是粒干瘪的菊种,裹在层已经氧化的金箔里。
小棠...说要种在...后山。墨流苏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总说...等修成真仙...就去种。他的指尖终于松开,菊种滚进林疏桐掌心,现在...麻烦你了。
林疏桐喉结动了动,把菊种小心收进袖袋。
她起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
回头望去,墨流苏的右手不知何时抠进了石缝,指甲缝里全是血,原本透明的身体突然凝实了一瞬,眼底的紫芒大盛。
小心!谢沉渊的剑鞘砸中她后腰,将她整个人撞出三步远。
几乎是同时,墨流苏的身体爆成一团黑雾,夹杂着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朝着林疏桐方才站的位置疾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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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姐!小翠尖叫着扑过来,却被李明拽住胳膊按在石壁后。
谢沉渊旋身挥剑,玄铁剑嗡鸣着震碎半数银针,剩下的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绕过剑网直取林疏桐面门!
林疏桐本能地闭眼,可预想中的刺痛没有传来。
她听见的一声脆响,再睁眼时,胸前的平安扣正泛着暖光——那是谢沉渊用千年温玉髓给她雕的,此刻表面多了道细微的裂痕,正缓缓修复着。
黑雾散去后,地上只剩那枚裂开的玉牌,和半截染血的断指。
林疏桐捡起玉牌时,指腹触到断指上的老茧——是常年握刻刀的痕迹。
他刚才...她转头看向谢沉渊,后者正用剑尖挑起那截断指,在装弱?
谢沉渊的脸色比石壁还冷:他最后那句话时,气息突然稳了一瞬。他用剑刃翻弄断指,指节处有道极浅的红痕,这是结印留下的。
小翠缩着脖子凑近:那他刚才说的忏悔...都是假的?
不全是。林疏桐摸了摸袖袋里的菊种,又摸了摸平安扣上的裂痕,但他确实留了后手。她低头看向玉牌,裂痕里的黑血不知何时已经干涸,露出里面泛黄的纸角——天命书,终于要现世了。
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李明叫的镇民到了。
林疏桐把玉牌塞进谢沉渊手里,后者立刻用灵力包裹住:你收着,我放心。
谢沉渊的耳尖微微发红,却还是板着脸把玉牌塞进她衣襟:别掉了。
林疏桐刚要笑,突然听见脚边传来细碎的响动。
她低头望去,方才墨流苏躺过的地方,那粒菊种不知何时破了壳,嫩绿色的芽儿正顶开金箔,朝着洞顶的光努力生长。
桐桐姐!小翠拽她袖子,镇民们来了,我们先出去吧?
林疏桐最后看了眼那株嫩苗,转身时却瞥见谢沉渊正盯着墨流苏留下的断指,眼神像在看什么极危险的猎物。
她突然想起方才黑雾里那道紫芒——那不是魔气,是...
阿渊,她拽了拽他的衣袖,你觉不觉得,刚才那紫芒很像...
像我当年在魔窟里见过的引魂术。谢沉渊打断她,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能把将死之人的神魂强行钉在人间三日。他握紧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银铃,墨流苏...可能没完全死。
洞外的火把光透进来,照得谢沉渊的眼睛发亮。
林疏桐望着他紧抿的唇,突然想起原着里他说过的话:这世间最毒的,从来不是魔修的刀,是人心的贪。
而此刻,她怀里的玉牌在发烫,袖袋里的菊芽在生长,还有那截断指上未干的血...
一切,确实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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