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楚晚君看着眼前配合的众人,心有疑虑,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缘由。
似感应到她的想法,一直安静呆着的阿冬忽的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咳,咳咳——”
他面色苍白,貌似被眼前的祸胎吓得不清,虚弱地往楚晚君身上倒。
楚晚君下意识扶住男人,他便就着这力道躺人怀里,神情楚楚可怜道:“师姐,有阿冬突然感觉身体不适,这里太让人恶心了……”
“师姐,带我回去吧。”
楚晚君:“……”
不得不说,阿冬是有演戏天赋的,他说着话时小脸惨白,咳嗽几声嘴角就溢出殷红,一个男人能把我见犹怜,这四个字发挥到极致也是不容易。
阿冬的说话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修仙者耳聪目明,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纷纷向楚晚君和阿冬二人投来了目光。
有的目光奇异,有的目光鄙夷,更有的“啧”了一声叹:“合欢宗的人这么弱不禁风?”
阿冬根本没在意外人如何看他,脸厚是他的优势,他靠在楚晚君怀里,拖长尾音道了声:“师姐——”
楚晚君是真的受不住他这般,搂着人的腰,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
她向周围修仙者抱拳道:“抱歉,我师弟身体不适,暂时不能帮诸位共同抗敌,为不给诸位添麻烦,先告辞。”
她说完这话,也不顾众人的异样,就带人离开。
成旭自然也看见此幕,他眉头皱了一瞬,但因在布置阵法不能脱身,便没有去出声阻拦。
而其他修仙者见状,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有的化神修士还教育后辈道:“日后若遇到此种,可别沉迷美色,忘了自己是谁。这剑修如此是非不分,大道也是走到头了……”
*
楚晚君自然不知道旁人在背后如何说她们,她也不在意,半搂着阿冬到了一处偏峰,然后便毫无留恋地将人放开。
阿冬见状,便又咳了一声,擦了擦嘴角血迹道:“仙尊,可真不怜香惜玉。”
楚晚君对他的指控无动于衷,“你气海平稳,经络流畅,并无瘀血,绕这灵山门应该还能飞上八百圈。”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别演了。
阿冬被拆穿后,叹了口气:“那你也不知道多占一下我便宜。”
楚晚君:“……”
心想这人莫不是失心疯,怎么什么虎狼之词都往外说。
阿冬对于合欢宗的身份,入戏很深,见她不回答,便又拿那双好看的眼睛,幽幽地瞧她,“仙尊好生无情,都把阿冬摸了个遍,也不知道多哄几句。”
楚晚君无语片刻,认真道:“只摸过上半身。”
而且还是在上药,她之后还将人衣服规规矩矩叠好了。
阿冬眼睛微瞪:“难不成,仙尊还想……”
“不想。”楚晚君打断他,她将话题引回正事:“我们离开主峰后,没人跟来。”
“突然要走,你是察觉到什么了?”
阿冬知道面前女人底线在何处,也不在扯别的,收敛了神情:“我看见有先离开了主峰。”
楚晚君:“谁?”
“月影宫长老——月瑶。”阿冬此刻的声音有些冷:“她是最先到主峰处的人,也是在众人结阵前最先离开主峰……”
楚晚君皱眉:“我的神魂,没有感应到她。”
所有人的踪迹在她神魂之内,只要低于渡劫期的修仙者移动,她都能察觉到对方的动向。
然而她对月瑶的离开没有任何察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月瑶的修为远在化神之上。
月影宫这些年告知外界的渡劫修士,只有月影宫主一人,月瑶则在其中名声不显,谁见了都当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化神修士。
这样平平无奇的月瑶,便很容易被众人忽略。
一个在十大仙门之中隐藏了修为的人,所图必定不小
“如果月瑶是灾祸起源,她中途离开会去哪?”楚晚君思考着,“她放出祸胎,必然有栽赃嫁祸的想法,但这显然不是全部,如此费时费力,若只是这么简单,那也太大题小做了……”
“想制造祸胎,那本人必是被灾寄生了,而灾对血肉渴望非常,一个化神修为的宿体最多保持一两年,所以她要……”
找新的宿体……不,她是要有更多的宿体……
楚晚君一瞬间回忆起了,三百年前北洲的惨状,那种彻骨的阴寒蔓延上脊背,如同刺骨的玄冰。
绝不能让灾祸再次上演……
她目中冷光闪缩,转头便向着灵山门偏峰飞去,那里是囚禁着巫玉的地方。
阿冬见状目中露出思索,随后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
*
月瑶脱离众人视线后,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关押巫玉的结界之外,她目光打量整个山体,用神识看着山体之下,那缓缓流淌的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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