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来这小子也怪可怜的,用餐期间被他老妈拿着酒精块反复“鞭尸”。
每次往火锅底下加火,林美临就举着酒精块说一句“此物不能食用,千万不要跟系里城同学学习”,搞得他一晚上眉头紧蹙,满面难堪,差点连火锅都戒了。
“对了,这个给你,”胡朔回座位拿了个包裹递给童塔塔,“记得回去先试试,整理好。”
“什么?”
童塔塔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件很长的青色麻布衫,以及黑色的瓜皮帽,“哇,比我想象的还要丑。”
“就是要丑,丑才好玩嘛,”胡朔笑着说,“早点到,还得给你化妆。”
“哦,知道了。”
童塔塔不停地来回翻看那件衣服,“好长,我穿了会拖地吧。”
他们学校有个传统,每届学生在高二时,都会办一场规模比较隆重的元旦晚会,和高一高三的友情参演不同,每个高二的班级都必须要出节目,逃不掉。
对于那些班里没有艺术生的班级来说,出文艺节目简直就是要命,二班很不幸就是这样的班级。
老班灰太狼虽然不想搞这些东西,但鉴于晚会属校级活动,而且若表现得好,还能对班级考核产生“不多但聊胜于无”的积极影响。
所以尽管全班无人积极主动,灰太狼还是通过抓阄的方式,隆重地敲定了要表演节目的成员,很不幸,胡朔和童塔塔等一干人被选中了。
于是,在大眼瞪小眼瞪了半个多小时后,几个人决定演个民国喜剧,童塔塔再次不幸地被抽中,扮演其中最丑的一个角色——独眼半仙,江湖骗子。
胡朔拿给他的,就是演出服装,也不知是从哪里淘来的,质量奇差不说,还有股子异味。
虽然百般嫌弃,但童塔塔第二天还是早早到了场地,满脸烦躁地在后间换衣服:“妈呀,这味也太烦人了,我明明都洗过了。”
“将就着吧,反正演完立马就扔。”同组的男生神情郁结。
主课老师机智地调了课后,上午连上了四节主课,下午直接全自习。
这通常意味着狂欢,但对于那些要表演节目的人来说,简直痛苦不堪,上午被蹂躏,下午被折磨,反复排练到想吐。
期盼着夜晚快点早来,表演完赶紧解放,排练了无数遍依旧还会错词,被组长不知道暴揍了多少次的童塔塔,终于不堪重负地在开场前临阵脱逃——绕远路去上厕所磨蹭时间。
毕竟多借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在灰太狼眼皮底下当逃兵。
特地绕去七班教室,以为能见系临城一面给自己刷点能量,没想到七班早就空无一人。
窗外音响隐隐约约,开场舞蹈过去了,主持人正在照稿对念。
童塔塔站门口抓耳挠腮,一种火烧眉毛的紧张感,让他很想拉肚子。
火速跑到洗手间龟缩,肚子很痛却根本拉不出来,双手捂着耳朵试图逃避那不停环绕得播音腔。
“艹,这次非得好好整整他!”
然而隔间外传来的声音吓了童塔塔一跳,什么东西?
“我靠,这玩意儿顶啊,直接爆炸。”另一道声音。
好像有两个人,不知在密谋什么,他下意识往门上贴耳朵,意图吃瓜。
“他奶奶的,抢老子的女朋友,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确定系临城会坐那里吗?”
嗯?!听到这个名字,童塔塔鼓膜一震,头毛乍起,耳朵愈发往门上紧贴。
“确定,我今下午特地侦查了,他们那群人的位置不会变。”
“艹,那我等不及了,想看他被炸到后的衰样,”说着那人阴笑两声,“让他整天拽来晃去的。”
“等会怎么弄?”
“先……中途直接递给他……就会炸,然后……”
两人似乎走出了洗手间,距离渐远,对话越来越模糊。
童塔塔感觉肚子瞬间不疼了,提上裤子立马从厕所里跑出来,然而那两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没看到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但能肯定的是,今晚上有人要在晚会上对系临城动手。
来不及多想,童塔塔一甩长衫,马不停蹄地跑向晚会场地,他必须得尽快告诉系临城!
舞台灯光转来转去,晃到了刚从拐角冒头的童塔塔。
他眯着眼睛躲闪,差点被台侧音响给震聋,前一个节目结束,主持人开始说结束语并且报幕。
好像要轮到他们了,他得加快速度。
蹿出拐角弯腰四处寻找,七班的位置他并不清楚,但系临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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