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龙榻之上。陈东缓缓睁开眼,手掌中仍抱着美人温软的身子。侧目望去,黎氏尚在沉睡,乌黑的长发散在绣金枕上,额间带着潮湿的汗珠,显然是天气炎热,稍微一动就出汗。
他唇角微扬,对此等丰腴妇人向来偏爱。正欣赏间,黎氏嘤咛一声转醒,眉目含情地望着他。
“陛下,您好生威猛。”黎氏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眼中水光潋滟,“比起李神宗,陛下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强上数十倍,让人迷恋。”
陈东轻笑,拍了拍她泛红的脸颊:“爱妃好生休息,朕该上朝了。”
黎氏乖巧点头,目送皇帝起身,自己则慵懒地缩回锦被中。
偏殿内,司礼监掌印太监林朝恩早已领着八名宫女静候多时。见皇帝步入,众人齐刷刷跪地行礼。
“恭迎陛下。”
陈东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一位手捧银盆的少女身上。她约莫十六,眉眼如画,肌肤胜雪,正是上次选秀中脱颖而出的柳韵。
“今日是柳嫔当值?”皇帝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柳韵脸颊飞红,轻声应道:“回陛下,正是臣妾。”
她小心翼翼地用浸湿的丝帕为皇帝拭面,手指微微发颤。陈东闭目享受这美人为自己用毛巾洗脸的温柔触感,鼻尖萦绕着少女身上淡淡散发的淡淡体香香气。
“薛宝儿和裴玉儿何在?”他突然问道。
林朝恩忙上前回话:“回陛下,薛才人在备早膳,裴才人在为您更衣。”
陈东睁开眼,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柳韵,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必紧张,朕又不会吃了你。”
柳韵耳根通红,声音细若蚊吟:“臣妾不敢。”
洗漱完毕,更衣环节更是奢靡至极。裴玉儿捧着朝服而来,身后跟着四名宫女,各执不同配饰。
“陛下今日想用什么香?”裴玉儿轻声询问,手中托着数个精致香盒。
陈东随意一指:“龙涎香吧。”
更衣过程繁琐而精致,每一步都有严格规程。裴玉儿手法娴熟地为皇帝系上玉带,挂上九龙佩,最后跪地为他整理袍角。
早膳时分,薛宝儿已领着宫女们摆好了满桌珍馐。燕窝粥、鹿茸汤、鲍鱼烩……足足二十八道菜品,琳琅满目。
“陛下请用膳。”薛宝儿柔声道,亲自为皇帝布菜。
陈东用餐时,三位才人侍立左右,一个斟酒,一个夹菜,一个拭唇。殿内薰香袅袅,乐师在远处奏着轻柔的宫廷乐曲,一派奢靡景象。
为了不冷落美人,陈东下令,妃位以下的嫔,才人等每日轮流八名伺候自己,每人一个月都能见自己一次,这样便不会冷落了美人。
用过早膳,陈东对林朝恩道:“那黎氏便封为嫔吧,好歹是一国王后。”
诺!林朝恩微微躬身,昨夜把陛下赏赐给自己的八九大鲤鱼连皮带骨头全部吞下,一点残渣都不剩,林朝恩现在神清气爽,精力旺盛。
临上朝前,陈东忽然回头对柳韵道:“今晚你来侍寝。”
其他人闻言面露嫉妒,柳韵脸颊绯红,出声应道:“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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