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目光一眯,哈哈而笑:“嬴稚,原来是嬴家的那个小兔崽子。”嬴稚挑眉,淡然的说:“太宰这话,未免太过大言不惭。昔日里你斗不过我的伯父,乃大宗伯的手下败将,今日你也斗不过嬴某,仍然是大宗伯的手下败将。”太宰的眼神闪过狠戾与狰狞:“既然你今日来了,便不好走了!”梁缨带着孟实甫的解药,投放到各个水井之中,不出两日,整个燕洄的疫病大为缓解,果然是有用的。加之梁苒识破了孙桑榆的诡计,毒粉没有再次投放,蔓延的疫病很快遏制下来,一时间整个燕洄风平浪静,终于归为安宁。今日便是回京返程的日子,他们在燕洄耽搁的太久,梁苒需要押解着孙桑榆回京与孙高烝对峙,是片刻也不得耽搁。众人整理车马,准备启程。闻彦之从屋舍中走出来,皱着眉,抱着臂,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诶,小心!”孟实甫伸手拦住他的额头,以免真的撞上。“在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昨儿没睡好么?”闻彦之看向孟实甫,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仔仔细细的看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恨不能看透孟实甫的骨头。“看……什么?”孟实甫莫名心虚。闻彦之摸着下巴:“那般复杂的疫病,你为何能在两日之内,将所有病患治愈,这太古怪了。”孟实甫磕巴了一下,说:“这……这还是君上英明,识破了疫病是假,投毒是真,不再继续投毒,疫病其实……其实很好治愈。”闻彦之则是说:“胡说!疫病繁杂,传染极强,如何是好治愈的?”孟实甫微微流汗,的确如同闻彦之所说,疫病很是复杂,但孟实甫的系统太过厉害,什么样的病痛在他面前,就是一键删除,大病小病包治百病!孟实甫不能说实话,干涩地说:“你这就是……肤浅了。”“肤浅?”闻彦之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本相肤浅?”孟实甫点点头,老神在在的说:“这天下医术,博大精深,虽你治不好,但不能说别人也治不好,这是你医术未能达到境界,若是如此,你便觉得别人都办不到,岂不是坐井观天?”闻彦之又指着自己:“你说我是癞哈蟆?”孟实甫摇手:“没有没有,坐井观天的是青蛙,想吃天鹅肉的才是癞哈蟆。”闻彦之气得跳脚:“你讨打是不是?!站住!”孟实甫真的不怕闻彦之的花拳绣腿,因为闻彦之生得十足柔弱,大腿还不如孟实甫的胳膊粗,他之所以闷头跑开,是因为……赵悲雪。孟实甫可以用两三句仿佛绕口令的搪塞之辞,糊弄了闻彦之,但他总觉得自己糊弄不了赵悲雪,赵悲雪的眼睛凉丝丝,冰冷冷,带着股透彻,一直盯着他的后背,冷冷的戳着他的后脊梁。孟实甫实在顶不住了,借机会抱头逃窜。“都别闹了。”梁苒走出来,说:“启程罢。”队伍启程,梁苒上了辎车,赵悲雪抱着双胞胎宝宝也跟上来,两个宝宝见到梁苒亲昵得很,立刻黏上来,窝在梁苒怀中。梁苒一手抱一个,不过地方就这么大,两个宝宝难免碰在一起,好嘛,又打上了。老三嘴里咿咿呀呀,奶里奶气的说个不停,按照系统的预测,老三辩才出众,往后可以出使各国,拉拢邦交,不愧是做大行的料子,从小就说个没完。至于老四,显然是说不过老三的,于是用小拳头推搡着老三,哼哼唧唧的拱来拱去。“好了,乖,”梁苒哄着:“不要打,不能打哥哥。”老三得意了,哼哼一笑,似乎听懂了,老四这下不愿意了,委委屈屈的吧唧嘴。赵悲雪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来劝架,只是一脸傻笑。无错,是傻笑。那张冷峻的俊颜,硬朗深邃,尤其是那双狼目,随时随地充斥着阴霾与反顾,看到两个儿子却瞬间化开,里面满满都是傻笑。梁苒揉了揉额角,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是真的,不是寡人傻,是赵悲雪傻!咕咚!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狠狠震动,梁苒赶紧抱紧怀中两个宝宝,生怕磕到了他们。“外面怎么了?”梁苒皱眉。赵悲雪说:“我去看看。”他打起车帘子跳下马车,问:“怎么回事?”冯沖拉着不断尥蹶子的马匹,说:“不知怎么回事,这些马突然受惊了,险些将我颠下来!”马匹方才受惊,不愿意前行,马车突然停下来,因而颠簸了一下。赵悲雪眯起眼睛,面色突然肃杀,戒备的说:“有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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