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镇的房屋也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我和小雪走出布庄,商量着今晚的落脚之处。
“陈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小雪仰起头,轻声问道。
我环顾四周,现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名为“黑石客栈”。客栈门口挂着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笼,在寒风中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我们就在这家客栈住下吧。”我指着黑石客栈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走进客栈,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店小二立刻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我简短地回答道。
“好嘞,两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殷勤地将我们引到柜台前。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看起来神情懒散的掌柜,正拨弄着算盘,听到我们的声音,抬头瞥了我们一眼,便又低下头,继续算账。
“两……”我刚想说两间房,却突然想起买完新衣后已经囊中羞涩,以及这黑山镇地处偏远,客栈条件恐怕也十分简陋。
“一间上房多少钱?”我改口问道。
“一间房……客官您是外地来的吧?”掌柜放下算盘,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我们这黑山镇,可没有啥上房下房之分。就一个房,一晚上五十文钱。”
五十文?!我心中暗暗叫苦。这价钱,比我在江南住的客栈还要贵上几分。看来,这黑山镇虽然地处边陲,但物价不菲。
我咬了咬牙,还是掏出了五十文钱,递给壮汉。
掌柜接过钱,随手扔进钱匣子里,然后指了指客栈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懒洋洋地说道“就是那间了,自己去吧。”
店小二见状,连忙跑过来,为我们带路。
我们跟着店小二,穿过客栈昏暗的过道,来到了房间门口。店小二推开房门,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也很简陋。
四面墙壁都用粗糙的石块垒砌而成,缝隙间还露出黑色的泥土。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油灯挂在墙上,散着昏黄的光芒。
房间的正中央,用一道简陋的篱笆隔开,将整个空间分成了两部分。篱笆上稀稀拉拉地缠绕着一些枯藤,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
房间的地板上,铺着一些陈旧的草席,席子上散着一股霉味。在靠近墙角的地方,堆放着两床薄薄的棉被,看起来并不暖和。
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除了墙角的那堆棉被,就只剩下那盏摇摇晃晃的油灯。
“客官,您看,这便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房间了。”店小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似乎也觉得这房间太过简陋。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叹。这哪里是客栈啊?简直就跟一个破旧的仓库没什么区别。
我转头看向小雪,她的脸上果然露出了几分不适。她虽然从未抱怨过,但我看得出来,她对这样的环境,并不习惯。
罢了,也只能将就一晚了。
“好了,你下去吧。”正想将店小二打走,突然想起自从上次在雷夏泽畔匆匆清洗了一番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好好洗过澡了。
一路风尘,小雪这么爱干净,怕是早就难以忍受了。
于是对店小二开口道“等一下,你能不能送一些热水过来?”同时往店小二手里塞了几枚铜钱。
“客官,这……”店小二掂了一下手中的铜钱,面露难色,“镇上缺水,热水不多……怕是只能凑合着洗洗。”
“无妨,有多少算多少。”我嘱咐道,“只需干净便可。”
热水送来,只有一小桶。我看向小雪,轻声道“小雪,你先洗吧,赶了一天的路,也乏了。我在外面转转。”
小雪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陈哥哥,谢谢你。”
我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破旧的客房,将空间留给了她。
走出房间,我并没有走远。
只是倚靠在客栈昏暗的走廊上,耳朵却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试图捕捉从那道薄薄的篱笆后传来的任何细微声响。
热水不多,小雪洗澡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只有偶尔传来的一丝水声,像羽毛般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着那些被我刻意压抑的画面雷夏泽畔,小雪那光洁如玉的背脊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破庙之中,她那双浑圆洁白的臀瓣,以及被我肆意亵渎过的,沾染着露珠的肌肤。
每想起一分,体内的燥热便加剧一分。
那具娇小的身躯,此刻一定正被温热的水汽包裹,泛着诱人的粉红。
她那未经世事的乳房,在水珠的润泽下,会显得更加饱满挺翘吗?
还有她那两腿之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被热水一蒸,会不会变得更加湿润、更加娇嫩?
我闭上眼睛,努力驱散这些纷乱的画面,可越是想克制,它们便越是清晰。
它们像最毒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抑制那股冲动。
不行,不能想,绝不能!
我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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