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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9章 体验（第2页）

难道珍妮给自己的管理者是坏的？

凯瑟琳不由得狐疑着。

但很快，工作人员就又回来了。

一群新的bane们正在尤里卡监狱旁的停车场上等待着。

外面是晴天，但是bane的视觉已经没有了色彩，她们甚至没法通过闪光的乳胶皮肤感受到太阳的温暖，因为衣服保证内部恒温。由于没法说话，它们只能通过身体语言来交流。有个bane坐在地上，很显然是在哭泣。还有两个bane在停车场不断踱步，起来十分地好奇。

还有人不断摩擦自己麻木的手臂，想找回原来的感觉，但bane的感觉都被限制了。

凯瑟琳知道，这也是实验科技。巴杜瓦和丽莎的合作，正好就是这个。

如果bane能够舒适的生活的话，那么，给士兵使用。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bane实质上也是一种小白鼠，这是毫无疑问的。

恒温系统如果应用于特殊天气的作战，绝对是一种利器。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也来到停车场。走下楼梯的时候他跟bane们打了一声招呼，上去挺亲切的样子。

“你们都在这里，我想你们现在可能有点沮丧，这很正常，我希望刚才的过程尽可能的平稳而且没有给你们造成痛苦。现在我要宣布一些规定，剩下的就需要你们在今后自己摸索了。第一点是关于你们的衣服的，管理者会照顾你。同时监视你。它是一个学习型电脑，但它只是一个电脑，没有情感，只是执行它的程序。如果它给你下命令，我建议你遵循它。衣服不可能损坏，可以抵御穿孔和灼热，尝试取下它会给你带来更多的伤害，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惩罚。”

“现在是一些基本规定。在外面的时候。你们不允许进入任何公共或私人的建筑物，除了维护站之外，你们也不能进入私人的院子。你们不能偷盗或者肆意破坏公共或私人的财产。不能使用电话和电脑，不能穿衣服、戴首饰和装饰品，不允许尝试与任何人交流，也不能与其他bane有物理的接触。除此之外，城市里面其他的地方都可以去。”

“由于你们的罪行，你们已经被逐出尤里卡的社会体系中。你们从这里出去后会分散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城市的公民将不会在意你的存在。从现在开始到刑满释放为止，你们不再是人类，只是bane。”

有人起来挺兴奋的样子，凯瑟琳猜测。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些来“体验生活”的嬉皮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凯瑟琳和这些人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凯瑟琳如果不干了，还能够随时离开，而这些人如果不干了。等待他们的就是悲剧=。=

接着，他们上车，然后被运往尤里卡。

监狱是在郊区的，凯瑟琳在这里也没有办法连接赛博躯体，但等到了市区就可以了。

她们经过了一个小时多的车程，车子就到了城中心的广场那儿，就在政府大楼前面。现在已近接近高峰时间了，有很多人走来走去。

bane从车子里面走出来，一同挤在人行道上。这样出现在城市中让一部分人感到很羞耻，他们感觉是赤身**的，没有任何特征的，而且还是在其他人的面前。

但还有一部分人，则在这些人面前做着夸张的肢体表情，似乎还在大吼大叫，但bane的声音可传不到外面。

“所有的bane分散开来，管理者：启动所有程序。”

“管理者程序启动。”

一个声音在凯瑟琳的大脑中响起，吓了她一跳。这是一种悦耳的女性声音，就像是电话中预先录制的语音留言一样。通过别的bane的反应来，他们也都听到了类似的声音。

然后，一阵嗡嗡的噪音出现在他们大脑中，一开始很小，然后逐渐增强而且越来越烦人，直到让人恶心，就如同千百个钉子在黑板上拖动一样，十分可怕。

凯瑟琳本能地举起双手捂在头盔边耳朵的位置上，希望能够阻止噪音，其他人大多也这么做了，但很显然，这一点用也没有。

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喇叭走了过来：“这个声音意味着你们靠的太近了，快分散开来，bane是不允许站在一起的！”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其他人都立刻跑开来，与另外的bane隔得远远的。有一个bane绕着汽车转圈来逃避噪音，差点被过往的汽车撞到。

刺耳的声音更加剧烈，凯瑟琳也跟着跑开了，这时候，已经不光是噪音，还伴随着逐渐增强的物理上的痛苦。

当她们间隔0米的时候，噪音立刻就消失了，凯瑟琳的耳朵也不在鸣响，因为这声音并不是从耳朵那边传来的，而是直接在她大脑里面的。

“呼……”

松了一口气。凯瑟琳低下头了自己的身体，检查了一下黑色的手臂和手。

“起来也没那么糟糕嘛。”

罪犯还能在街上瞎逛，或许工作人员说的很恐怖，但是凯瑟琳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凯瑟琳站在广场边上，周围全是人，她感觉有些别扭。而且，因为她已经因为和人接触而受到了多次严厉的惩罚了。

站在那里的时候，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由于视觉是黑白的，她着觉得那些人都不是很真实。就像是电影一样，而且拍电影时没人“着摄影机”，周围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过路的20人中可能有一个人会一眼她，大多数还是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

之前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但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凯瑟琳却发现，这种感觉似乎格外强烈了。大概，这也与管理者有关。

相比之下，在广场另一边的几个人。似乎挺活跃的，他们相隔0米，然后互相做着动作，而旁边还有照相机在他们身上闪烁——很显然，那是游客。

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尤里卡的市民已经习惯了bane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而且已经习惯忽略。也许在他们的思维中，确实已经学会假装不见bane。

就好像他们下意识的接触学区的科技，然后被学区所影响一样。

凯瑟琳找了一个角落，然后坐了下来。接着，便开启了赛博躯体。

瞬间，凯瑟琳发现，自己回到了办公室。

而这个时候，珍妮他们也刚刚回来。

“早安。”

凯瑟琳向他们打招呼。

“早安，凯特。好吧。刚刚把你送走，现在又说这句话，我感觉……别扭。”

艾尔莎忍不住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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