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理亏,自觉地从某极品身上下来,默默地,准备回去继续熨衣服。
某极品拉回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叹气:&ldo;明天的家务活我干。&rdo;
某人雀跃,但马上摇头:&ldo;不用不用,我干就好了。&rdo;
某极品挑眉。
这么有觉悟?
某人心虚低头:&ldo;你心疼我,我自然也应该疼惜你。&rdo;
某极品喉头□,抱起她让她贴近他的,大手已不老实地伸进她薄薄的毛衣。
只有她,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他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享受温滑润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
这一方面,某人向来毫无招架之力,待他撩起她的毛衣含住她的丰柔,破碎的嗯嗯啊啊呀就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在这个书房的椅子上,在这个窗帘半遮半掩的空间,迷迷糊糊的,某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天节目里出现的&ldo;婚外偷情&rdo;。
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中飘了出来。
某人说:&ldo;极品,哪天让我做一回杏花吧。&rdo;
某极品忽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某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只觉得身体已被他撩拨得难奈。
迷迷蒙蒙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某极品正用他那双墨黑的眸子注视她。
又是那种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
某人忽然领悟了&ldo;重视&rdo;的另一层含义‐‐
重视=重量级的注视。
此刻他看她的视线,真的好重,都压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某极品很&ldo;重视&rdo;地审问犯人:&ldo;赵子墨,你可知罪!&rdo;
某人很无辜:&ldo;不知……&rdo;
&ldo;该罚!&rdo;
某极品化身行刑者,某人的毛衣&ldo;无翼而飞&rdo;,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嫩滑的肌肤。
在冷与热的交替中,某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某人:&ldo;极品我知罪了,我不该说要做一回杏花。&rdo;
某极品咬牙切齿:&ldo;结婚才多久就想着出墙,更应该,就地正法!&rdo;
某人被惩罚性地放到地上。
这个时节,气温适宜,但地板还是冰凉的,某极品跪在旁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性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ldo;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rdo;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ldo;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rdo;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ldo;不行&rdo;,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ldo;射狼&rdo;也是&ldo;射鬼&rdo;,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狼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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