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那个粉白色的盒子,手指冰凉。在亲王毫不掩饰的注视下,他走到房间角落的穿衣镜前,背对着那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和身后灼人的目光,开始机械地、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动作缓慢而僵硬,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消耗他残存的生命力。光滑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他拿起那件粗糙的黑色围裙,蕾丝花边刮擦着皮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最后,是那条丁字裤……他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双手的颤抖,将它穿上。
当他终于转过身,面向亲王时,脸上已经挂上了训练过无数次的、混合着羞涩和讨好的笑容。他微微低着头,双手局促地绞在身前,猫耳微微抖动,努力模仿着所谓“纯欲”的姿态。他甚至尝试着,如同K无数次训练的那样,轻轻摇晃了一下那条毛茸茸的假尾巴。
“亲……亲王……”他发出细若蚊呐的声音,少女音甜得发腻,尾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好……好看喵?”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了,他拼命压制着呕吐的欲望。
苏尔坦亲王的目光像黏腻的蛇,在他身上一寸寸爬过,从头顶那可笑的白蕾丝,到胸前围裙勾勒出的曲线,再到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腿,最后停留在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充满侵略性。酒精放大了他的欲望,也剥去了平日那层优雅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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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他向前一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张开手臂,猛地将张纳伟紧紧搂进怀里。力道之大,几乎让张纳伟窒息。那件刚换上的、散发着廉价香水味的女仆装,紧紧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张纳伟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他能感觉到亲王滚烫的体温,闻到那混合着昂贵雪茄、烈酒和欲望的浓烈气息。亲王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他光滑的背脊上粗暴地抚过。
张纳伟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内侧,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大脑疯狂地发出逃离的指令,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僵硬得无法动弹。K训练出的本能反应死死压制着他——顺从,顺从才能活!他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甚至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训练手册上要求的、代表“舒适”的微弱咕噜声。这声音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神经。
亲王似乎被这声音取悦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粗暴地扯开围裙背后的系带,粗糙的蕾丝边缘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那件廉价的女仆装,很快就在粗暴的动作中变得凌乱不堪,摇摇欲坠。
(此处省略一万字)
……
当一切结束时,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一片狼藉。那件粉白色的女仆装已经被彻底撕毁,如同破布般被丢弃在昂贵的地毯上。
张纳伟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败玩偶,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冰冷地贴着他汗湿的皮肤。身上布满了新的红痕和指印,下身传来熟悉的、带着钝感的酸痛。他蜷缩着,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长长的、真实的猫尾无力地搭在身侧,微微颤抖着。
苏尔坦亲王靠在床头,赤裸着上半身,点燃了一支雪茄。浓烈的烟雾在奢华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他似乎还沉浸在酒后的余韵和方才的餍足之中,神情是放松的,带着一种慵懒的掌控感。他侧过头,看着身边蜷缩成一团、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张纳伟,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事后的“温情”,轻轻拨弄了一下他微微颤抖的猫耳尖。
“疼吗?”亲王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丝奇异的“关心”,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检查一件物品的使用情况。
张纳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他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疼痛?身体上的?还是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亲王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种随意的闲聊感,如同在谈论天气:“说起来,你这小东西的经期倒是很准。四十天一次,比钟表还准。管家都把你的护理包提前准备好了。”他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这样也好,省心。宠物嘛,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服务的时候服务,该安静的时候也得安分。”他的手指顺着张纳伟光滑的脊背滑下,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占有欲,最终停留在那敏感的尾椎骨附近,轻轻打着圈。“下个月……大概十月初?到时候安分点,别闹脾气。”
这番话,像一盆彻骨的冰水,将张纳伟仅存的一点温度都浇灭了。原来如此!连他身体最隐秘的生理周期,都被记录在案,被精确计算,被纳入“服务”的安排表!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点隐私和尊严,也被彻底撕碎,摊开在主人面前,成为方便其使用的参数!那所谓的“宠物专用护理包”,不过是确保“物品”在主人需要时处于最佳使用状态的维护工具!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耻辱。
亲王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酒意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冷?”他拉过旁边柔软的天鹅绒薄被,随意地盖在张纳伟身上,动作带着施舍般的“体贴”。“睡吧。”他拍了拍张纳伟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明天让人送点你喜欢的金枪鱼过来。”
说完,亲王掐灭了雪茄,躺了下来,似乎很快就要沉入梦乡。
张纳伟依旧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身体被柔软的薄被覆盖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那团刺眼的粉白色,像一个残酷的开关,瞬间将他强行压抑的记忆闸门冲开!
他猛地想起了那个名字——苏玲!他的前妻。那个曾经被他背叛、却又在他最落魄时收留了他的女人。那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眉眼温婉,却带着倔强神色的会计。他曾经的家,那套位于曼谷高端楼盘里、视野开阔的婚房。客厅的沙发……卧室的衣柜……还有那个小小的、属于琳琳的儿童房……
记忆的碎片带着尖锐的棱角,狠狠刺入脑海。
画面猛地定格在卧室的衣柜深处。那里,曾经也藏着一件女仆装。不是地毯上这种低劣的情趣用品,而是一件真正的、复古的、黑白经典款的女仆装。那是很多年前,苏玲买来的。具体是为了什么?好像是一次朋友间的化装舞会?还是仅仅因为喜欢那种复古的感觉?张纳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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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那天晚上,苏玲带着一丝罕见的、羞涩的兴奋,悄悄换上了那套衣服。黑白分明的剪裁,衬得她腰肢纤细,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线条优美。她头上戴着一个小小的白色蕾丝发箍,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轻声问:“好看吗?”
那一刻的她,没有刻意模仿的“纯欲”,没有屈辱的顺从。只有属于苏玲的、带着点羞涩的美丽和一份夫妻间隐秘的情趣。灯光是温暖的,空气里弥漫着她常用的、淡淡的栀子花沐浴露的香气。他记得自己当时看呆了,心脏怦怦直跳,笑着走过去拥住她,在她耳边说:“好看,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声音里满是真诚的爱意和欣赏。然后……然后他们一起倒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笑声和细语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爱侣间的亲昵与温暖。那件女仆装,最终是被他带着爱意和温柔,轻轻地、一件件脱下的,散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带着甜蜜的褶皱……
记忆中的温暖画面,与现实地毯上那堆冰冷、肮脏、象征着纯粹羞辱的粉白色破布,形成了天崩地裂般的对比!巨大的落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张纳伟的心上!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终于无法控制地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他猛地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咬住枕套的布料,身体因剧烈的情绪冲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汹涌而出,滚烫地灼烧着他的脸颊,浸湿了冰冷的丝绸枕套。
悔恨!如同千万把烧红的钢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要鬼迷心窍,背叛那个温暖的家,背叛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女人?如果不是他的愚蠢和贪婪,他此刻或许正和苏玲依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或许正在检查琳琳的作业,或许只是听着她们娘俩在厨房里说说笑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赤裸着身体,伤痕累累,躺在一个视他为玩物的男人身边,被迫穿上这种廉价的羞辱,甚至被精确计算着生理周期以便“服务”!
巨大的痛苦和悔恨几乎将他撕裂。他死死咬住布料,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身体蜷缩得更紧,几乎要缩进床垫里去。那条真实的猫尾,此刻不再是亲王的玩物,而是他唯一能紧紧抱住、汲取一点点虚假安全感的依靠。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尾巴,将脸埋进那蓬松柔软的绒毛里,贪婪地嗅着那属于他自己的、唯一真实的气味,无声地、剧烈地啜泣着。泪水迅速打湿了尾巴尖的毛发。
苏尔坦亲王似乎被身边细微的动静惊扰了,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很快又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房间里只剩下雪茄残留的呛人气息,和那无声却汹涌的泪水的咸涩味道。张纳伟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地毯上那团刺目的粉白色。那团破布,像一个血红的烙印,深深烙在了他的灵魂上。
曼谷的月光被厚厚的窗帘隔绝在外,只有微弱的缝隙透进一丝冰冷的光线。在这片虚假的温暖黑暗里,张纳伟紧紧抱着自己,如同抱着一块破碎的浮冰。身体的疼痛还在叫嚣,灵魂的伤口鲜血淋漓。但在这片绝望的废墟之上,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更加尖锐、更加决绝的火焰,正悄然燃起。
逃!
必须逃出去!
不惜一切代价!
为了那个记忆中穿着真正女仆装、对他羞涩微笑的女人!为了那个叫他爸爸的小天使!为了那个被踩进泥泞里、却尚未彻底死去的名字——张纳伟!
他盯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缕微光,如同盯着黑暗尽头唯一的出口。牙齿深深嵌入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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