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被训练取悦他人……
看到他因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就被注射药物,像垃圾一样瘫倒在地……
看到他脖子上那个刻着陌生名字“Samira”的冰冷项圈……
她还会觉得爸爸是那座保护她的大山吗?
她还会相信爸爸是世界上最厉害、最勇敢的人吗?
不!
绝对不行!
他不能被送去那个比地狱更可怕的“调教中心”!他不能彻底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宠物躯壳!
他要活下去!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承受怎样的屈辱!他都必须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那万分之一、渺茫如星火的可能,再次见到他的琳琳!才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哪怕隔着人山人海,远远地看她一眼!才有可能用这残破的生命,告诉她:爸爸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怪物……爸爸……一直一直……都在想着你……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灯塔光束!带着撕裂一切绝望的力量,狠狠刺穿了他心中那片冰冷的死海!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混杂着泪水咸腥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灼痛感。
他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胡乱地擦去脸上狼狈的泪痕。湿漉漉的袖子蹭过皮肤,带来粗糙的摩擦感。
然后,他挣扎着,用那双依旧绵软无力的腿,支撑着自己,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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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投向那个坐在冰冷金属桌前、低头看着平板电脑、如同掌控生死的判官般的女人。
K的手腕上,那圈浅浅的红痕,在昏黄的夜灯下,依旧清晰可见。
张纳伟迈开脚步。
一步,一步。
脚步虚浮,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破碎的尊严上。
他慢慢地走到K的面前。距离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薰衣草香水和……一丝极其细微的、属于泥土的气息。
K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依旧冰冷,如同冻结的深潭,里面还带着一丝未散去的警惕和审视:“有事?”
张纳伟没有说话。
空气凝固了几秒。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动作。
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灵魂瞬间被撕裂、被彻底玷污的动作!
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僵硬和笨拙,低下头。将自己温热的脸颊,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蹭上了K那只刚刚被他咬过、还带着红痕的……手心。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初学者的生涩和巨大的、无法掩饰的屈辱感。像一个第一次被迫学习如何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幼犬。
头顶那双猫耳,顺从地、彻底地垂落下来,紧贴着头皮,摆出最卑微的臣服姿态。
身后的长尾,也努力模仿着训练过的“讨好”动作,极其轻微地、带着颤抖地左右摆动了一下。
脸颊上细软的绒毛,蹭过K手心微凉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不适的痒意。
K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明显地僵住了!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大概无论如何也没预料到,这个刚刚才激烈反抗、甚至在她手腕留下印记的“宠物”,会突然做出如此……如此驯服的举动。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似乎想立刻抽回手,像甩掉什么肮脏的东西。
但最终,那只手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便停在了原地。任由他带着屈辱的温度,贴在她的皮肤上。
“我……我错了。”张纳伟的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少女的声线里充满了强行压抑却依然无法完全掩盖的哽咽和巨大的羞耻,“我不该咬你……我错了……我会听话的……真的……我会听话的……”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K那只被他脸颊贴着的手心,在微微地出汗。掌心的皮肤变得有些潮湿、粘腻。她显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有些懵。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张纳伟几乎以为自己这拙劣的表演即将失败时,K才缓缓地、带着一丝极其复杂的语调开了口:
“记住今天的教训,Samira。”她的声音比刚才少了几分冰寒,却依旧没有温度,“深深地记住。亲王殿下不喜欢会咬人的宠物,更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不听话”三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
“我记住了……记住了……”张纳伟用力地点头,如同捣蒜。脸颊依旧死死地贴在她的手心,不敢抬起分毫。温热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迅速模糊了视线。这一次,不是因为愤怒,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铺天盖地、几乎将他淹没的羞耻感——他竟然在讨好这个将他变成怪物、将他视为物品的女人!他竟然为了苟活下去,主动放弃了属于“张纳伟”的最后一点骨气和反抗!
但他不后悔!
为了琳琳!为了那个在画纸上把他画成大山的小女孩!他可以放弃一切!尊严?骨气?名字?统统都可以碾碎成齑粉!只要……只要还有一丝可能……
K终于抽回了手。
那只带着他泪水湿意和屈辱温度的手。
她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动作恢复了惯常的利落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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