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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uuu、“您是需要先口?还是先手?”
“口,不要手啊,太脏了。”
竟然嫌我脏?我刚才在厕所里洗了半天的手,为此还专门买了一瓶洗手液,妈的。
“好的,那我开始了。”
我略微掰开了她的双腿,现前面也没有阴毛,真没想到竟然是个“白虎”。
我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动着她的阴蒂,还没舔几下她就开始颤抖了,于是就势将整个舌面贴在了肉缝上,向上一抬,埋进了两片阴唇里,随即开始左右、前后滑动起来。玩弄了几十下后,随着她屁股的抖动,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收拢上下嘴唇将她的阴部包住,然后开始嘬吸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液,这套“吸液大法”还是从吕阿姨那里学来的。
“啊~,啊~,啊~,个斑马日滴,吸死我喽!”
李妈妈抓着婴儿车两边,边看着自己的宝宝边呻吟道。
我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的阴唇,随即突然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穴里面温滑湿热,我便用舌头在里面灵活的搅动起来,口腔里出了“吧唧”“吧唧”
的声音。
“哎哟!哎哟!插吧!快插吧!受不鸟喽,快插我!”
客户要求上写着“不要戴套,射体外”,所以我也不用麻烦的戴套了,脱下裤子后我吃了一粒红色小药丸。第一次执行任务,我得表现良好才行。
我拿着阴茎,让龟头在湿漉漉的阴道口处蹭了蹭,想再挑逗一下对方的心理,不料却听到了趴着的李妈妈急不可耐的骂声:“搞么名堂唦,快插呀你个小蝻子!”
我被催的心烦,生气之下一捅到底,心想你这女人还真是性急,脱裤子就要干不说,还当着孩子的面,实在是太他妈差劲了。
“啊哦——”
这屁股上的狠狠一击直接将一滴口水从李妈妈大张的嘴里撞了出来,“啪嗒”
一声拍在了小宝宝的脸上,小宝宝愣了一下,随即手舞足蹈的笑了起来,露出了还没长出牙齿的两排牙龈。
“宝宝,宝贝呀,老俩(妈妈)…………舒服死了,老俩…………给你老特儿(爸爸)…………买了顶帽子…………可不要告诉他呀…………”
我边肏李妈妈边听她说着这些奇怪的台词,实在搞不懂她的招嫖行为为哪般。
是的,“招嫖”。
由于有把柄被吕阿姨握在手里,我不幸沦为了她用来赚钱的工具,准确的说,是“性奴隶”。好在她不是单纯敲诈勒索,而是和我签订了三年合同,会按工作成果每周薪。
我成了卖身的“驴子”。
我从没想过当“性事”沦为工作后会是这么无趣的一件事:你得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城市和指定地点,因为客户的性欲要求多是临时起意,时间一长就有可能撤销请求;你得按对方提出的要求设计打造自己的形象,以满足对方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变态心理;你得哄着对方,全心全意的去努力实现对方的想法,不能随性所欲任意而为,因为那样对方就会在服务质量上打差评。
“你要敢砸我的招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吕阿姨点着我的脑门威胁道。
我这才知道了她敢跟自己丈夫离婚的底气是什么——她做拉皮条这门生意所挣来的大量财富。
吃药再加上我对这位李妈妈实在没有感情上的互动使得我已抽插了三四百下仍然毫无射意,而李妈妈却已经被我肏得高潮了好几回。她不再乱骂脏话,因为宝宝已经睡着,满身大汗的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性交着,使得空气中只有“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小九,你…………你倒蛮,蛮扎实(厉害)滴嘛…………这么久,都不射…………你吕朋友(女朋友),真幸运…………”
她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老妈。是呀,妈妈,你犯得上那么生气吗?连家门都不让我进了。
我又想起了让我叫她“干妈”的吕阿姨,操!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破坏,我们俩的关系原本是多么的和谐美好。
愤怒之下我也不在乎现在趴在胯下的人是谁了,攥紧李妈妈腰部两侧的宽布系带,像提杠铃那样直接将她提溜起来。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两脚的着力点瞬间变成了她双臂按压下婴儿推车上的四个轮子,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中。
“操!操!操!操!…………”
我狠一样的使劲怒肏着李妈妈无毛的草莓小肉屄,婴儿车也跟着剧烈晃动,被惊醒的小宝宝闭着眼睛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我就在小宝宝的哭叫声里达到了高潮,好在我的理智并未丧失,在快射的前两秒放下了李妈妈,随即迅转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绿油油的松针上,就像圣诞树上挂着的一条条白色彩带。
我将瘫在婴儿车上的李妈妈的裙子放了下去,掏出终端,递到了她的面前。
“李妈妈,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我坐在地铁的座位上,眼睛离开终端屏向前瞄去,现网名叫“爱吐猫球”
的小姑娘正背着布袋书包站在我的右前方四下张望着,书包上画着一只猫咪头,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白色圆框眼睛。
“不行!这太他妈危险了,地铁里那么多人我操,万一被现了我得被人活活打死!而且皋城这地儿民风淳朴,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我看着这位岁姑娘资料上的民族一栏,浑身打了个冷战。
“吕姨,这家伙太怂了,要不让别人去吧。”
晓琳帮我解围道,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不行,这个价位只能让他去。”
吕阿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破处找男友啊,找他妈“牛仔”干什么。”
我心里暗骂着。骂归骂,任务还得完成,像我这种初出茅庐还没有回头客的新人,只能去干最苦最脏最操蛋的活。
我拿起大衣抱在手里,离开座位后一点点挪到了“爱吐猫团”的身后,然后将头微低轻声说道:“你好,我是“qk”号服务人员。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爱吐猫团”听到后瞪大眼睛有些惊讶,见她想要转身我连忙阻止道:“不要回头!”
小姑娘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她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我的面容,咬着下唇想拼命止住笑意,脸颊也因兴奋和害羞而变得通红。她前伸了下脑袋,冲着面前的玻璃呼出了一口哈气,写了“安媛媛”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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