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悬在归墟之门一寸外,风停了。
不是空间静止,是因果开始倒流。噬心剑在我掌心震颤,剑柄的心形凹槽贴着皮肤,搏动频率和原初之心完全同步。108道刻痕突然发烫,每一道都对应一个名字,每一个名字背后,是一次死亡。
火刑架上的焦味最先冲进鼻腔。那是第三轮回,我被绑在昆仑墟的祭柱上,群瞳判定我“意志不纯”,火焰从脚底烧到喉咙,最后一秒,我听见自己在笑。
画面没停留,直接切到第七轮回——海底玄宫,水压碾碎肋骨,我抱着一块残碑沉到底,碑文写着“弃盟者,永镇归墟”。
又是一闪。第十三轮回,我亲手引爆幻灵珠,炸穿归墟之门,结果被反向数据回收,意识打碎重铸,像一本被反复撕毁的书。
这些不是记忆回放,是因果线在拉扯。108个破茧者的死亡终点同时激活,每一道都试图将我拽入对应的轮回终点。我的手指开始发麻,不是恐惧,是身体在拒绝触碰那扇门——它知道,一旦接触,所有死法都会变成现实。
左眼残留的星纹突然灼烧。不是痛,是预警。我立刻切断神识与噬心剑的共振,强行把注意力收回来。星纹是最后的锚点,能帮我分清哪些是真实感知,哪些是因果幻象。
我闭眼,把识海里的蚑萤残魂调出来。不是全貌,只是她最后一次教我巫咒时留下的星砂轨迹。我把那段轨迹展开,像铺开一张网,罩住识海中央。
107道死亡影像被拦在外面。它们撞击星砂屏障,发出无声的嘶吼,但无法突破。只有刻着我名字的那把噬心剑,仍与我掌心相连。
“只剩一个连接点。”我对自己说。
这把剑不是武器,是钥匙,也是刑具。它记录了所有破茧者的终局,而我的名字在最后,意味着我是最后一个变量。群瞳族等的就是这一刻——当所有因果线汇聚,归墟之门就会自动判定“最优解”,启动收割。
但现在,它们犯了个错。
它们以为我会挣扎,会否认,会试图掩盖那些背叛和放弃的记忆。可我没有。
我把手收回,不再去碰那扇门。
转身,面对噬心剑。
剑尖朝下,对准心口。原初之心的位置。
“你们要因果?”我说,“我给。”
剑刃刺入。
没有血,只有光。星砂从伤口涌出,不是往外流,是往内卷,像被某种频率吸引。幻灵珠在识海深处开始旋转,不再是被动响应我的指令,而是主动释放波动。
第一声咒音响起。
不是我念的。
是幻灵珠自己在吟唱。音节古老,带着玄蚑氏巫咒的韵律,但更纯粹,像是从混沌深处直接浮现的原始语言。每一个音节落下,识海中的星砂就凝实一分。
我认得这段咒文。蚑萤死前最后一次施展的“锁魂引”,用来封印叛族者的意识。但现在的版本被修改了,节奏更缓,力量更沉,像是在编织某种结构,而不是破坏。
星砂顺着咒音流动,从心口伤口延伸出去,形成一条锁链。它不长,但每一节都刻着符文,那些符文不是我输入的,是幻灵珠自己生成的。
锁链一端连着我的心脏,另一端刺入识海,缠住那108道因果线。
第一根线被锁住时,火刑架的画面消失了。
第二根,海底沉碑的影像碎裂。
第三根……第七轮回的窒息感退去。
不是抹除,是重构。幻灵珠没有切断因果,而是把它们全部纳入新的规则体系。就像图书馆里一本被错放的书,不是烧掉,而是重新编号归档。
黎薇在现实中闷哼一声。
我睁眼,看见她第三只眼渗血,雷暴能量在瞳孔里乱窜。归墟意识没放弃,正通过因果链反向侵蚀她的神识。她是雷裔之女,天生对高维意识敏感,现在成了突破口。
“撑住。”我说。
不是对她,是对幻灵珠。
我将手按在心口,把原初之心的搏动频率调到极限。幻灵珠的旋转加快,咒音变得尖锐,星砂锁链开始收紧。
108道因果线被逐一缠绕,像被收进一个看不见的匣子。最后只剩下我的那条——自保弃盟的轮回。
它最粗,最烫,也最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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