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何宏毅有些惊讶地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薛召容后,先是满眼惊诧,继而怒火中烧。昨日他儿子被打之事,他正愁无处发泄,没想到薛召容竟主动送上门来。
&esp;&esp;薛召容走上前,未行礼,直接道:“何大人,有件事我想与你说一说。”
&esp;&esp;何宏毅冷笑一声:“正巧我也有话要问你,昨日你在太傅府为何殴打我儿?你可知道,殴打大臣之子是要受罚的。我警告你,别以为你现在做了翰林院学士就可以无法无天,我今日定要向皇上讨个公道。”
&esp;&esp;薛召容知他恼怒,却并未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道:“何大人,那你可曾问过你儿子为何被我打?他三番五次在我面前挑衅侮辱我的未婚妻,难道他不该打吗?虽说他与沈支言是表兄妹,可他身为兄长,在沈支言已与他人订婚之后,还出言不逊,我想问一问,您身为朝中大臣,是如何教导自己儿子的?”
&esp;&esp;何宏毅闻言冷笑,气得双眼圆睁,怒喝道:“薛召容,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他们确实是表兄妹关系,表哥关心一下自己的表妹,有什么错?你们二人虽订了婚,可订了婚就能如此肆意妄为吗?订了婚人就是你的了吗?就能被你如此控制,不能与别人交流了吗?”
&esp;&esp;薛召容:“何大人,你莫要在这里狡辩。是你的儿子先侮辱挑衅,所以我才打了他。我告诉你,我打他一顿都是轻的,我本来还想着割了他的舌头,或者剁了他的手脚,可我又不想沾他的血,所以只揍了他一顿。”
&esp;&esp;何宏毅气得浑身发抖:“你好大的口气,竟然如此嚣张。别以为你是亲王府的人,就可以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上次你打我儿,我都没有追究,结果你又打他,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这种人,怎能做得了官员,又如何安抚得了民心?”
&esp;&esp;薛召容冷笑:“何大人,我如何做官,这都不劳你操心了。”
&esp;&esp;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笺,放到他手中:“何大人,你不妨打开看一看这是什么。我想等你看了,定不会再说出这番话来,也不会为了庇护自己的儿子,不分青红皂白。”
&esp;&esp;何宏毅拿着纸笺并未立即打开,而是紧皱着眉头望着他。
&esp;&esp;“怎么,不敢打开?还是让我把这东西递给皇上?”
&esp;&esp;何宏毅一听这话,有些慌了,这才打开了纸笺。纸笺上面写着几位官员的名字,并且还注明了何时、何地、收了多少银两,以及目的。
&esp;&esp;何宏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紧张得一把将纸笺握在了手中。
&esp;&esp;“大人是怕了吗?这只是一部分。若你还想让你的儿子成为探花,若你还想让他有一个好前程,你就回去告诉他,别再让他在外面胡说八道,也别再纠缠我的妻子。否则,不是挨揍这么简单了。”
&esp;&esp;“也望何大人归府后,能够悉心教子,莫要再让他在外肆意妄为,免得旁人诟病何大人教子无方,再告给皇上。”
&esp;&esp;何宏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被打还未讨个公道,反被薛召容反咬一口。他一时慌乱,气得腮帮子直颤,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esp;&esp;薛召容没再与他多言,转身进了皇宫。
&esp;&esp;——
&esp;&esp;沈支言一早起来,先是照料了孩子一番,又画下了在东街所遇小男孩的模样。
&esp;&esp;待至午膳时分,江义沅来了,说她的兄长江砚深已经约到了二皇子,于今日傍晚在城中宴会楼一聚。
&esp;&esp;江义沅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她立马答应了,因为她想一睹二皇子的真容,也想打探打探那玉佩到底是不是他的。
&esp;&esp;母亲今日已经回乡祭祖了,她只得把两个孩子托付给阮玲。她先与江义沅去了趟东街,然后又拐去了酒楼。
&esp;&esp;他从一侧紧紧拥住她,将……
&esp;&esp;沈支言与江义沅先去了东街。彼时东街熙攘,人来人往,他们亦不知那小男孩是邻近住户,还是来此游玩的。
&esp;&esp;二人自接洞头寻至接溪头,逢人便问,皆言未曾得见。唯有一家商铺老板称,曾见这孩子过来附近玩耍,许是住在此处,然近日却鲜少露面。
&esp;&esp;依着老板们提供
&esp;&esp;的线索,二人一路寻觅,终在一处向一位老婆婆打探到了消息。老婆婆言道,那孩子原是此间一户平民家的孩童,平日偶尔会出来玩,只是近日众人皆未再见过他。老婆婆还为他们指了孩子住的大致方位。
&esp;&esp;二人寻至那孩子的住所,只见房门紧闭上了锁。江义沅翻墙而入,查看一番后,见院内空无一人。不过院中晾着孩子的衣物,想来此处便是那男孩的家了。
&esp;&esp;她们在屋外等候许久,却始终未见小男孩归来。无奈之下,只得赶往城中的宴会楼。
&esp;&esp;待她们抵达宴会楼时,江砚深已然到了,可二皇子却还未现身。江砚深低声叮嘱了几句,而后静静落座等候。
&esp;&esp;未几,只见两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踏入酒楼。其中一位男子身着一袭白衣,衣料华贵,身形挺拔,气质尊贵非凡。其长相颇有几分清俊,一双眼睛宛如含着春日里的露水,波光潋滟,嘴角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esp;&esp;沈支言望着他,不禁微微蹙眉,此人怎会与薛召容长得如此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虽不及薛召容那般灵动犀利,可神韵却非常像。
&esp;&esp;再看其身后那男子,亦是衣着华贵,身形高大挺拔,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虽长相不及前一位男子那般出众,可在众多男子中亦是佼佼者,身形气质皆不一般。从他与前一位男子的距离和神态来看,二人似主仆,又似朋友。
&esp;&esp;江砚深赶忙领着二人上前,向二皇子行了一礼,恭敬道:“拜见二皇子。”
&esp;&esp;二皇子笑道:“江公子不必多礼?”
&esp;&esp;言罢,他的目光扫过沈支言与江义沅。江砚深忙介绍道:“二皇子,这二位乃是我的两位妹妹,沈支言与江义沅。”
&esp;&esp;沈支言与江义沅赶忙回礼,齐声道:“拜见二皇子。”
&esp;&esp;二皇子笑着回道:“妹妹们不必多礼。”
&esp;&esp;他的目光又落回了沈支言身上。沈支言也望着他,越看越觉得他与薛召容长得像,甚至比薛廷衍还要像几分。
&esp;&esp;二皇子与沈支言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而后跟着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
&esp;&esp;跟随二皇子而来的那位男子,紧随其后,他看了一眼沈支言,沈支言也看了他一眼,二人皆未言语。但沈支言隐约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究竟在何处见过。
&esp;&esp;到了客房,江砚深安排众人落座,店家开始上菜。
&esp;&esp;江砚深对二皇子道:“之前您多次前往兵部寻我,我皆因事务繁忙,未能陪二皇子研习兵法,实在惭愧。近日稍得空闲,若二皇子有何需求,尽管开口。我的师父如今也在兵部,您这段时日亦可常去学习。”
&esp;&esp;二皇子闻言,轻笑一声,道:“甚好,碰巧我有兵法之事向你讨教。”
&esp;&esp;江砚深忙谦虚道:“二皇子说笑,讨教不敢当。”
&esp;&esp;江义沅颔首道:“二皇子,先前我便对您仰慕已久,今日得以相见,实乃荣幸之至。”
&esp;&esp;二皇子看向江义沅,笑回道:“江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其实我也曾听闻过姑娘。姑娘虽为女子,却文武双全,英勇过人,比之男儿亦不遑多让。日后若江姑娘有需要帮助之处,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力相助。”
&esp;&esp;二皇子为人客气,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风范。三人见此,亦放松了许多。
&esp;&esp;未几,饭菜便上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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