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福夫人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
圣。梅郎侯爵夫人冷哼了声:“我在门口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女婿的朋友进去。”
“也许是有另外的门。”
“我也是这么想的。让仆人扮作客人进去,没找到你丈夫的人。”圣。梅朗侯爵夫人越说越气,“我像傻瓜一样等到晚上,结果看到个意想不到的人。”
“谁?”
“唐格拉尔夫人。”
维尔福夫人瞪大了眼睛,过了会儿才找回声音,“她不是……”
“不是和机务大臣的秘书私交甚好?”圣。梅朗侯爵夫人的怒容因女儿的伤心有所收敛,“你指望出轨的男人从一而终?还是像埃尔米娜(唐格拉尔夫人)那样的女人会满足于身边只有一个男人。”
“别傻了。”圣。梅朗侯爵夫人勾起女儿的鬓发,“你不该为个不中用的男人伤心欲绝。我了解埃尔米娜,在她还是个小姑娘时就认识她。她野心勃勃,看不上没利用价值的人。你该调查家里的开支,旁敲侧击出维尔福的近日动向。我有预感,维尔福和埃尔米娜绝不是偷情那么简单。”她没告诉女儿,维尔福与圣。梅朗家议亲前就搞在一起,而且是在圣。梅朗侯爵的别墅里幽会。
那时的维尔福圣眷正浓。为谢他把波拿巴党的党向带到巴黎,国王不仅亲自允了他与蕾妮的婚事,还赐了他一大笔钱,说要讨杯喜酒喝喝。
木已成舟,圣。梅朗侯爵夫妇只能私下警告这个女婿,后者也在岳父岳母前痛哭流涕,保证会与唐格拉尔夫人一刀两断。
现在看来,他保证了个寂寞。
维尔福夫人的思绪被门铃打断。
女仆来报,说是一位警长拜访。
第177章第177章有人自称是您丈夫的儿……
“要告诉老爷吗?”女仆问道。
“不了,我去就行。”维尔福夫人配合女仆压低声音,“他有事,别打扰他。”
女仆没多想地照办,打乱了警长的全部计划。
“维尔福先生不在?”警长是第一次来维尔福家。维尔福夫人留了个心眼,把人请到瓦伦蒂娜的小楼。
“他还在检察院。”维尔福夫人打发走女仆,“我可以代为转告。”
警长仍在犹豫,这让维尔福夫人起了疑心。“先生。”她说,“您的沉默令我胆战心惊。”
纤瘦的妇人惴惴不安,泪流满面,“他不会背着我做了可怕的事吧!”
“不不不。”警长焦急地递上纸巾,“您别哭。”幸好维尔福不在家,否则他会更尬尴。
“求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维尔福夫人继续哀求。
警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对女人的眼泪完全免疫。
维尔福夫人不是普通女人。她看起来不太理智,身体脆弱,心思敏感。警长熟悉这种女人,神经兮兮的,骗她会不得安宁,回避她更不得安宁。
“您的丈夫……”警长担心被维尔福报复,更担心被圣。梅朗侯爵夫妇上门找茬,“七八年前可在巴黎。”
“不在。”维尔福夫人心漏半拍,狐疑之色溢于言表,“我丈夫是从马赛升到巴黎的,您不知道?”她收起了哭唧唧的样子,步步紧逼,“可是我丈夫在马赛的任期出了问题?”维尔福夫人想起父亲和丈夫赶往巴黎的那个晚上。几天后,波拿巴复辟,但很快在滑铁卢战役上输得血本无归。她是知道公公曾是波拿巴人,保不准这警长……
维尔福夫人咽了口口水。恐慌令她冷静下来,思考用何种方式买通警长,拖延时间。
“哦!马赛。是的,马赛。”警长的忐忑不亚于维尔福夫人,“我昨日遇到个特别的案子,一个男孩到警局报案,说他父亲是巴黎的检察官,请求警局帮忙认亲。”
维尔福夫人已有不妙之感,但听到与波拿巴党无关,她还是松了口气:“巴黎的检察官不止一位,你凭什么以为他是……”维尔福夫泛起一阵恶心,“我丈夫的私生子。”
“不过是大胆猜测。”事已至此,警长也不怕得罪她,“他的养叔是基督山伯爵的管家,叫贝尔图乔,与您丈夫……”警长故意卖了关子,“有点恩怨。”
“这不算什么。”维尔福夫人强行挽尊,“上帝都无法令人十全十美,更何况是得罪人的检察官。好了,先生,我要去我父母家接女儿,就不留你吃晚饭了。”她让女仆给警长拿来一顶帽子,夹层缝着一沓票卷。
警长的不满在感到额头的硬邦邦时缓和了些,脸上也多了些笑:“愿上帝保佑您。”
维尔福夫人亲自将警长送到门口:“那孩子的事先别告诉我丈夫。”
“应该的。”警长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先告诉了出轨者的妻子,就没道理再骑墙丈夫。
“谁来了?”维尔福听说有人拜访。
“一位警长。听说我与博林小姐交好,托我给基督山伯爵带几句话。”维尔福夫人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你最近应酬变多,是不是遇到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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