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孩子,没准姑父会冲动一把。”伊丽莎白小姐意味深长道,“我姑父和他兄弟的感情可好了。”
“是啊!”珍妮想起神父的话,觉得这不无可能,“那可真是’太好了‘。”
第174章第174章爱德蒙是你曾经的恋人……
梅塞苔丝和儿子很早来了。阿尔贝穿着红马甲,微卷的头发被蓝色丝巾仔细束起,打扮得像个小绅士。
“伽弗洛什。”他一来就到处寻找朋友的身影,在书房找到玩八音盒的朋友。
“哟!这是要送给谁?”阿尔贝瞥了眼安静画画的珂赛特,勾着还未发现他的朋友脖子。
“我自己做的,不送人。”伽弗洛什吓了一跳,问阿尔贝,“好看吗?”
“……”阿尔贝在照顾他的贵妇家里见过各色八音盒,其中有个沙俄的八音盒最为漂亮,是穿长纱裙的舞蹈家迎风展翅,背后是极具特色的沙俄建筑。最精致的是舞蹈家和建筑间有头可以挥手的熊,随舞蹈家的转圈摆动前爪。
伽弗洛什的作品粗糙的像由废铜烂铁拼凑出的,但对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来说,做出个能动的八音盒就很不错了。
“你打算送给谁?”阿尔贝又问了次。
“小维鲁蒂先生。”伽弗洛什的脸颊一红,“他是个好人,经常来探望我们,给珂赛特谈情,给我讲各种故事。”
“小维鲁蒂先生?”
“意大利剧院的主演,长得很美的那个。”
“哦……”阿尔贝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梅塞苔丝不太关注上流社会,阿尔贝却积极加入这方世界。意大利剧院的首席有心上人也不是秘密。只不过与大名相比,更广为流传的是她的笔名,珍珠夫人。
阿尔贝很难把文风大胆,创意十足的珍珠夫人与朴素温和的珍妮。博林联系起来。是的,以珍妮的财富与社会地位看,她并没有太多物欲,唯二能算高消费的是伙食开销与艺术收藏。
珍妮对名画没有太大兴趣,更爱收集名家手稿,最好是看着他们亲自写下,拿到作者的亲笔承认。
巧的是,神父也爱艺术收藏,对古籍很有研究。
在汤德斯公寓里,阿尔贝看到十六世纪的圣经手抄本,圣女贞德的审判复印件,以及波西米亚人记录西吉斯蒙德仓皇逃走的日记。这些都成阿尔贝的谈资,他对神父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以后也要当这样的男人。”阿尔贝不止一次地对伽弗洛什说,“有品的男人。”
显然,神父已成阿尔贝的男性榜样,就像汤德斯先生是伽弗洛什的榜样般。
梅塞苔丝在客厅等来收拾好的珍妮。阿尔贝能无所顾虑地去二楼,但她不能如此失礼。
“早上好。”珍妮与梅塞苔丝贴了下脸。
“谢谢你帮阿尔贝找到合适的赛马场。”梅塞苔丝腼腆一笑。费尔南离开前让交好的贵族朋友照顾妻子,可他不过一介军官,还不是令儿子说出“家父在巴黎和西班牙都有朋友”的伯爵议员。郊区的马场本来就少,很多在后世闻名的大马场彼时还是荒地或树林。珍妮的出现替梅塞苔丝解了燃眉之急。自打与基督山伯爵半交心后,梅塞苔丝便不敢再去基督山府,更别提有求于他。
“哪里的事。”珍妮为梅塞苔丝倒了杯茶,“伽弗洛什和阿尔贝是未来同学,我怕他在马场里放不开手。有阿尔贝在,伽弗洛什的马术会进步飞速。”
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啊!
梅塞苔丝不由自主地想到爱德蒙,一个被命运伤得体无完肤的人:“基督山伯爵没来找您?”
“没。”珍妮的心尖微微一颤,“可能他近期有事。”她反问道,“你与他关系不错,也联系不上他。”
“我……”梅塞苔丝舔了下唇,低头看着琥珀色的茶水,“我不好经常基督山府,想托您帮我带一些话。”
“什么话?”
“……”带话是她急中生智的台阶。
谢天谢地,门铃声解了梅塞苔丝的燃眉之急。
“博林小姐。”只闻其声就可以想象那张神采奕奕的脸。
“您有客人?”法里内利的笑容在梅塞苔丝起身时局促了些。
“她是我的朋友,梅塞苔丝夫人,蒙代戈上校的妻子。”珍妮问梅塞苔丝,“您应该见过他。”
“是的。”梅塞苔丝笑容温婉,令法里内利放松不少,“您在意大利剧院的表情非常精彩,我和儿子看了好几遍《阁楼魅影》,欲罢不能。
“没有比观众的肯定更值得演员高兴的。”法里内利吻了下梅塞苔丝的书,“可惜我来得匆匆,没有给你带新剧的票。”
“给我吧!”珍妮打趣道,“伽弗洛什可以请阿尔贝去。他们大了,上学后认识新的朋友,也该有聚会项目。”
“一定。”法里内利回话时眼睛没有离开珍妮。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缅南的雨季 年代1968:牛棚里的幸福生活 高岭之花遇到糙汉后2 英雄归来:学院里的传说级英雄 恶犬和他的病美人[快穿] 天才影帝是我竹马 修仙世界?我丹道无敌 月行失序 穿成炮灰成了反派的御用大师 水乡人家(种田) 情敌就不能谈恋爱了吗 百合情侣的爱与疼痛 自深深处 本官破案靠吃饭 病弱万人迷艰难端水中 被正道剑仙师尊赶出宗门后我投入魔教教主的怀抱 肆意响彻 毒舌宿敌上司怎是恋爱脑 朝夕尽欢 疯批反派他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