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巴黎,我请你看《阁楼魅影》的歌剧。”
“《阁楼魅影》?”
“我发表的第一部短篇的名字,它被意大利剧院改编成戏剧,然后由法兰西喜剧院的法塔斯曼先生改编成歌剧。”
“哇!”欧也妮的目光令珍妮挺起胸膛,“你真了不起。”珍妮比欧也妮大了一辈,但比后者小了几岁,“与你的相比,我的生活像是进入了无限循环。”不照镜子就无法感觉岁月变化,一天像是一年,一年像是一天。
母亲死后,欧也妮陷入迷茫,只能靠“照顾”父亲,将老葛朗台引回正途获得慰藉。
拿侬瞧着很不对劲,但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偶尔在小姐身上,看到未遇见老葛朗台时的自个儿身影。
珍妮来的挺是时候。
第二日早,拿侬叫珍妮起床,把早饭端到她面前时欣慰一笑:“好久没见欧也妮小姐笑得那么开心了。”
珍妮:“……”这话听着很耳熟啊!
害羞的欧也妮:“拿侬……”
“我们何时搬去巴黎。”老女仆唯一一次去巴黎还是替老葛朗台办事。吝啬鬼抠到连住宿费都紧着出,丢些杂物让拿侬看着办。
欧也妮想到昨晚的谈话:“巴黎的房价是不是很贵?”
“贵着咧!睡大街都要收钱。”拿侬对巴黎的印象并不算好,“在那儿,我像个懒汉,而老葛朗台先生是顶好的雇主。”
“这是地狱吗?”欧也妮吸了口冷气,“和珍妮描述的截然相反。”
珍妮:“我说的是实话,拿侬说的也是实话。”
“对。”拿侬为珍妮证明,“住得靠近西岱岛的人们穿得光鲜亮丽,拉格桑先生和克罗旭先生与之一比,都被衬成了粗人、鄙人。那里的旅馆、商场、公园洋溢着欢声笑语,活着时就抵达天堂,唯一的任务是寻欢作乐。”拿侬还颇有感触,“边缘区的人和中心区的贵族像是两个物种。”她看欧也妮的眼神带了一丝欣慰,“您去了,一定过得比现在好。”又感叹道,“我也比边缘区的巴黎人过得好。”
驱车去公证人办公室的路上,欧也妮悄悄道,“你家的房间要多少钱。”
珍妮的大脑宕机了秒:“这怎么卖?”
巴黎是有一间一户的公寓,但汤徳斯公寓显然不是这个类型:“不好卖啊!”她还想移民去澳大利亚,避开第一二次世界大战咧。
“那长租有优惠吗?”欧也妮终于有点老葛朗台的样子,“五年一续?你算我月租四十法郎。”她也没忘忠心耿耿的老女仆,“拿侬的房租算我头上。”
“伙食费呢?”珍妮看出欧也妮的打算,“你只给灶台费,买了柜子单独做?那要上锁。”
“没那么麻烦。你负责上半月的三餐,我负责下半月。”
珍妮摇了摇头:“那不划算。你和拿侬就两个人,我们家有……”珍妮掰了下手指,“六个。”
“六个?”拿侬的眼里写着“败家子,你这样会被老葛朗台骂得狗血淋头”,“你家有四个仆人。”
“不全是仆人。”珍妮解释道,“阿贝拉是神父的学生,给我当女管家来免除学费。芳汀是真正的女仆,她有个女儿同我们生活,马上要去教会学校。伽弗洛什是路易的跟班,和芳汀的女儿一样,明年上学,毕业后给路易打工以还清学费。”提到那个假死脱身的人,珍妮带了一丝怨气,“两个孩子倒还好说,开学后,我们有四个人,分上下月的话你们两很吃亏啊!”
“是啊!”拿侬也计较起来,“巴黎的消费很高的。小姐你付自己的伙食费就好,我帮博林小姐干一点活儿,可以抵伙食费。”
但汤徳斯公寓有芳汀和阿贝拉,珍妮和神父也不是啥享乐的人。伽弗洛什就因在家没活干而选上船,留给拿侬的活计真不多啊!
“你力气吗?”珍妮看着手脚粗大,比成年男子更健壮的拿侬,“我在巴黎有个生意不错的罐头店,需要一个忠实可靠的帮忙卸货,看店。我按一百法郎的月薪给你算工资,扣除伙食,你每月还有六十五法郎。”
“您太客气了。”拿侬跟了老葛朗台二三十年,知道珍妮给她加了两成收入,又看在欧也妮的份上少算伙食,“您按八十法郎的月薪算,每月给我三十法郎。”
“这……”珍妮看了眼欧也妮,“好吧!”但她补充了句,“那店很大,活也不少,你可能会辛苦些。”
第154章第154章唐格拉尔:能遇见您真……
“辛苦?”拿侬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在老爷手下工作,勤劳是第一要素。”她补充道,“您给我的月薪比老爷给的年薪还多。”
“冒昧地问下,老葛朗台先生给您多少年薪。”
“六十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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