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别人骂她,科她哥哥、姐姐、侄子外甥要怎么办?她那因现夫去世,弟弟坐牢而穷困潦倒,如今做个小厨娘就心满意足的母亲咋办?她那单纯可爱,对未来充满幻想弟弟妹妹咋办?
妓|女里有几个杜巴利?而且杜巴利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你想用五十法郎的年薪换学费。”
“我会做饭,可以不要厨娘的钱,只求你每天给我两小时跟您学习。”
“我明白了。”神父不会拒绝想上进的人,“我有信心教人文学科,也可以教写作技巧,但要问如何写出卖座的文,你得找珍妮。”说罢他还确认了下,“你是想考写作赚钱吧!”
阿贝拉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尴尬地脚掌并拢,不断碾地:“我给珍妮送小说稿时,吉纳维芙主编问我想不想效仿珍妮。”她把在杂志社的经历娓娓道来。
“真贴心啊!”又是鼓励又是赠书,挑的还是声名显赫,特点十足的女作家们的代表作,难怪这人能当上《魅力巴黎》的主编,“那你想写些什么?首先声明,我没有写小说的经验,更别提写出一本畅销书,但我在人文上小有研究,能给你提供建议。”
珍妮为神父作证:“有不懂的地方找神父准没错。”她又看向阿贝拉,“你喜欢什么题材?”
“浪漫题材。”阿贝拉不好意思道,“就是……就是很俗的那种摄政言情和骑士小说。”
“摄政言情被英国人写的差不多了,你入局,除非写出法国特色,否则在市场上,摄政言情就是英国佬一家独大。骑士小说的话……”珍妮一时语塞。
阿贝拉以为珍妮要嘲讽她。
“我没见过当下的骑士,而流行的中世纪骑士小说的批判声一直不低,要写得有心理准备,文笔和内容倒是其次。”
阿贝拉认真听着珍妮的建议,从杂志社离开后就打起的退堂鼓愈来愈响:“我不会写我喜欢的题材。”
“可喜欢的题材一般都是擅长的题材。”珍妮以自己为例:“就比如我。我的小说一般和我当下感兴趣的事息息相关,我不一定是侦探和人类学家,但一定靠兴趣对它略有了解。
“没错。”神父在一旁符合:“兴趣和生活是灵感来源,你再想想自己对什么感兴趣,有动力写。”
阿贝拉苦思冥想至面容扭曲。
珍妮期待她的答案,可阿贝拉泄气道:“我喜欢和擅长的只有读书和八卦、做饭。”她又不是珍妮,哪有空风花雪月。
“那就把八卦和读书、做饭都写进去。”
“这能写吗?”
“你想问这么写是不是太平凡了,一点都不高雅,文艺。”珍妮耸了耸肩,“相信我,写小说的在文艺界是底层李的底层,有本事的都去写诗歌和剧本。”不可否认的是,小说很赚钱,但在在此时的文艺界依旧是首陀罗。当然,一百年后,发展成熟的小说体系又会分出让印度人头昏脑胀的种姓制,唯一不变的言情小说——除非艺术到《傲慢与偏见》的高度,否则在文学体系里,言情小说一直是很赚钱的人下人。
你说文学体系是什么?
那当然是大众点评喽!
而且是不权威,无验证但约定成俗的大众点评。
“吉纳维芙主编不是送了你《傲慢与偏见》吗?简。奥斯汀一直生活在乡下,写的都是她熟悉的社交际、家长里短与乡镇社会。有很多人都不理解简。奥斯汀的作品为何热门,但不妨碍作者,尤其是女作者研究她的写作技巧和灵感来源。”珍妮鼓励道,“没有成功是一蹴而就的,你先从喜欢的东西、身边的小事写起,我和神父帮你把关,慢慢的改。”
“好。”阿贝拉点了点头。
事情谈完了,他们准备在附近找个餐厅。
“路易咋办?”
“我给他留信,他回家后一定会往圣奥雷诺区赶。”
“路易是你先生。”提前下班的阿贝拉肩膀一紧——突然要见珍妮的丈夫,而且还是未来的主家,她不免有点担心。
良心上讲,她不该去怀疑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么想也太自恋了,可事实就是兔子爱吃窝边草,很多女仆做着做着就成男主人的情妇,所以在巴黎乃至全世界,样貌平庸的女仆更抢手。
阿贝拉之前想着自己的未来,结果忘了最重要的事——如何避免与汤德斯先生频繁接触。”所以要找个男仆。”珍妮看出阿贝拉的担忧,但不是阿贝拉挖她墙角,“你有熟悉的人吗?”
她不过是随口一问,反正有基督山伯爵兜底,家里的女仆男仆都好找,但阿贝拉是真的带入汤德斯家的女管家:“有,只是年龄不大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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