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主编又愁眉苦脸起来,“我们这条件搞命题怕是没人来了。”
“……也是难为你了。”珍妮答应下周把纪念刊的短篇一并交上,离开时还借了往期的特别刊研究一下。
“好好写。”女主编在珍妮起身时不忘嘱咐,“没准有剧院看上你的短篇,那你就彻底发了。”
“……但愿吧!”珍妮对此不报希望,只是想赚三法郎千字的保底钱。
那么问题来了。
“写什么呢!”
珍妮在回去的路上踌躇满志,幻想着自己的作品在巴黎的各大剧院轮番上演,可她坐到书桌前就立刻萎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珍妮瞪着面前的白纸,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行啊!完全没有灵感。
珍妮感到有点奇怪。明明之前同样是为混口饭吃,怎么那时灵感如潮水,笔耕不辍,勤奋得令人发指,怎么拿到第一笔稿费就……
珍妮原本坐直了身子,不一会就弯腰驼背,最后直接趴在桌上,用墨水瓶和羽毛笔搭跷跷板玩,把碎纸揉成指甲盖大的小球弹到垒高的书上。
“嘿!”
“嘿!”
珍妮玩得不亦乐乎,直到西尔维叫她吃饭。
“今天过得怎么样?”饭桌上,伏盖太太果不其然地对她发难。
“很难。”珍妮搅着汤里的内容,“想不出新篇要写什么。”
“新篇?”果然,伏盖太太的老脸一跨,“你的稿子被退回来了?”
“没有。”珍妮抬头瞥了她眼,“下月有纪念刊,主编希望我能参加。”
“哦!那可真是恭喜你了。”伏盖太太一如既往地变脸飞快。
珍妮觉得女性……亦或是说每个想当作家的人,光是有自己的房间还远远不够,应该有自己的屋子来隔绝干扰。
她又瞥了眼伏盖太太,想到自己今天压根没写几字,哪来的钱买巴黎的房子,而且还得靠近位于圣奥雷诺区的杂志社。
…………
和往常一样,不写文的珍妮去神父家学意大利语。临近门口,有个歪在公寓门口的二流子来了精神,与珍妮四目相对。
珍妮攥紧背包的袋子。对方往她的方向探出一步,她就随之后退一步。
什么情况?
珍妮的余光瞥向马路。
虽然知道戈布兰区的治安不如拉丁区,但也没有差到有人当街绑架吧!而且还在中产街上欲谋犯罪。
“请问是博林小姐吗?”那人也知自己的动作易起误会,拍着脑门暗骂自己吓着了人,“我是西西里剧院的杂工,您不是托我们的老板给尼尔小姐送了封吗?这是她的回信。”说罢掏出皱巴巴的信封来佐证自己确实没有不轨之心。
珍妮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她也是为自己的偏见道了歉。
“你没事吧!”珍妮还未拉响门铃,神父便提着扫帚打开了门,“我看见有流氓叫你。”
不说倒好,一说令珍妮尴尬地咳嗽了声:“他只是替西西里剧院的尼尔小姐送一封信。”
“西西里剧院?”神父的脸上空白了下,“是那个长得很美的女演员?”
“就是她。”
“她可不是西西里剧院的固定员工。”神父算是放下了心,一边摇头,一面好奇珍妮给对方写了什么,“我记得你请教过要如何写即兴喜剧。”
“神父。”珍妮表现得很惊讶,“我上次来可不止请教歌剧文体,还把送给尼尔小姐的短篇给您看了,您都忘了?”
神父的记忆一直不错,怎么今天忘了好多重要的事。
“哦……”,“哦……”,“确有其事。”神父拍着右脑回道,“你确实是给我看过写给尼尔的小说。”他上楼时还不忘强调,“确实看过。”
珍妮拧着眉头看着神父的背影,担心是屈蜡症让神父的记忆力开始衰退,琢磨着找爱德蒙私下聊聊。
“老样子?”进书房后,神父照旧询问珍妮想喝什么。
“要不这次换我来?”珍妮抢在神父前去橱柜,“我把稿子拿出来。”
“也行。”神父转头去拿放在茶几上的稿子。待珍妮泡好咖啡,他想都没想地轻抿了口,“嗯?”熟悉的苦味被牛奶的甜味所取代,鼻尖还有花茶的清香,“英国佬的奇怪喝法。”话虽如此,但他还是继续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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