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人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至表现得比维尔福狠,想要扼死那可怜的孩子,好在上帝足够仁慈,带走那不受欢迎的可怜孩子。
时隔数年,维尔福还会梦到被自己埋掉的私生子,心如刀绞。
雷妮(圣。梅朗侯爵小姐,维尔福的妻子)病后,维尔福的旧情人还想与他再续情缘:“你有个病老婆,我有个可能死在战场上的商人丈夫。”
维尔福的旧情人,现在该叫唐格拉尔夫人处于女人最好的二十四岁,身材高挑,容色更胜。
理智告诉维尔福不该与唐格拉尔夫人重温旧梦,可在岳父岳母那儿受的委屈与唐格拉尔夫人的本能欲望让他失了智,丢了魂,一点葡萄酒和香槟下肚,他与唐格拉尔夫人便躺到一起,重温旧梦。
醒后的维尔福后悔不已,但唐格拉尔夫人送一朵花,寄一封信就可以招得气急败坏的情人与她耳鬓厮磨。
她一定是吃准了我。
得意于旧情人还想着他的维尔福担心被岳父岳母发现奸情,对妻子嘘寒问暖,柔情更甚。
可这双面的日子不好过啊!
压力下的维尔福比以前更爱发脾气,以往对托洛米埃的邀请不屑一顾,今日却破天荒地受邀去了克利夫街的妓院,趁机考察附近有没有适合偷情的屋子,这样被岳父问起或被人跟踪,他也能以克利夫街的沙龙做幌子,事后给老鸨一笔封口费。
内巴黎的高档妓院肯定不吃维尔福的面子,只有像康利沙龙般的中低档妓院能给维尔福的面子,同时不让岳父生疑。
托洛米埃的醉意散了一半,唯唯诺诺道:“我哪会扫您的兴。”他不敢跟国王的检察官顶嘴,把气撒到回来的安妮身,“你这个贱人饶了我的兴。我可是这里的常客,你怎么敢开我的玩笑?”
安妮毫不示弱地斜视着他,抱胸道:“怎么,您就这点气度?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托洛米埃的同伴也帮腔道:“是啊!喝酒呢!一点玩笑都开不得,那还有什么意思。”
落下风的托洛米埃不放弃道:“那女仆是什么身份?值得你帮她解围?叫她上来喝一杯酒,今晚也不必忙了。”
“这可不行。那女仆在圣奥雷诺区做服务员,靠洗衣服免这里的房租。”安妮不动声色得替阿贝拉解围,打消这猪脑子里的阴暗欲望,“她是老板娘的弟弟推荐来的。”
“老板娘的亲戚?”维尔福挑起了眉,他还指望康利夫人帮他和唐格拉尔夫人打掩护,这下也替素未谋面的阿贝拉说话,“一个女仆而已,大度点,别让人以为法国的检察官都是这小肚鸡肠的德行。”
“她不是老板娘的亲戚,但她母亲给康利夫人的弟弟工作了大半辈子,要不然也不会留她在这里做个洗衣工。”安妮叹了口气,伤感起来,“她找到了新的工作,包吃包住。”
“什么工作?”
“给大户人家做贴身女仆,女主人是她在咖啡馆里认识的小说家,嫁了个生意很大的渔获贩子姓汤德斯。”
“汤德斯?路易。汤德斯。”维尔福坐直了身。
“您认识他。”
“他一直给圣日耳曼去和巴黎右岸的公务系统供鱼,据说是基督山伯爵的亲戚。”维尔福语气一顿,“不过他跟基督山伯爵的关系不好,可能牵扯到斯帕达家的遗产继承。”
托洛米埃来了兴致:“斯帕达伯爵不是早就说了把遗产留给基督山伯爵吗?他要喜欢路易。汤德斯,何不像收养基督山伯爵般收养他。”
“对啊!养一个是养,养两个也是养。”斯帕达伯爵又不缺份养儿子的钱。
“斯帕达伯爵的财产有多少?一千万?两千万。”基督山伯爵出手就是葛勒南街的子爵旧宅,出行时有豪车仆从,不时还去外国度假,可见在斯帕达伯爵那儿,这个养子非常受宠,老伯爵的财力也不容小觑。“能自己继承的巨额财产被莫名其妙的远亲分了一半,换你,你能吞下委屈?”
自然不能。
上学时靠四千的年金过得风生水起的托洛米埃想象他有一千万法郎的家产,褪去的酒色又重返脸颊:“太理解了。”
托洛米埃的同伴好奇路易。汤德斯先生的妻子是谁,在他看来,这人要与基督山伯爵争夺家产,不会娶个普通女人。就算他没争夺的意思,生意做的这么大,也不会把妻子的位子随便抛出,“巴黎有知名的女作家吗?我们又不是英国佬。”
“嘿!”安妮佯装生气道,“说得好像法国的女人不如英国的女人更有才学。”
“汤德斯夫人是作家,女作家还挺少见的。”
“就是给《魅力巴黎》供稿的珍珠夫人,写出《爱在原始前》和《阁楼魅影》的那位。”
“原来是她。”维尔福冷不丁道。
托洛米埃很意外道:“您认识她?”
“我的夫人很喜欢珍珠夫人的作品,还以读者的身份给她写信。”维尔福若有所思道,“她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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