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公证人也懒得拆穿,走流程地问了些话便起身离开:“我还要去通知巴黎的公证人。”
托马斯也跟着起身:“巴黎的公证人在伦敦?”
“是。”
“我能跟您一起去吗?”不然他为何要换一身衣服,“路费我出。”
伦敦的公证人右手一伸:“悉听尊便。”
…………
《爱在原始前》的热度还未散去,《阁楼魅影》便一炮而红,把《魅力巴黎》的销量抬到新的高度。
“新插图的样板还没到吗?剧院的海报什么好?下期的样刊给我瞧瞧。”吉纳维芙近日忙得不亦乐乎——单行本和重新签订的印刷合同,更多的投稿者令六旬的吉纳维芙年轻起来。
“让一让。”她穿过有半人高的书堆,从杂物上轻巧跳过。
要不是有前台认证,阿贝拉绝不信她年过五十。
“这孩子是……”
“博林小姐的朋友,替她送稿。”
“《爱在原始前的稿子》?”吉纳维芙正准备去会客室见新人作家,但是珍妮握着杂志的摇钱树,值得吉纳维芙费点功夫,“她去采风了?”
“不,她去结婚了。”
“咚!”
“哐!”
“铛!”
一阵碎裂声,瘫倒声,撞击声后,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除阿贝拉外的所有人好似按了暂停键。
阿贝拉缩缩脖子,以为是她说错了话。
“她是中邪了吗?”还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吉纳维芙最先找回自己的声音:“得建议她开个新账户。”
阿贝拉弱弱说道:“我觉得以珍妮的性格,被逼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吉纳维芙有读过未发的《v先生的灵异办案处》,虽然是魔幻小说,但也有些刑侦知识。
“她要是被拖去教堂,新郎晚上得睁着眼睛。”
周围的松气声让阿贝拉对珍妮的地位有了初步了解:“你们真的很喜欢她。”
“谁不喜欢让自己涨工资的人?”有个比吉纳维芙小点的编辑撑着下巴,猫一样的狡黠的笑,“作家是杂志社的第二老板。亲爱的,当你能给报社赚到一万块时,你就是文学的女爵。”
又有人从杂物后伸出了头:“博林小姐的地位在女爵之上。”
“她是女王?”
“也没到那个地步。”撑下巴的编辑看向窗外,“她要是女王,我们就不必挤在狭小的办公室里。”
“目前是伯爵,但夏庞蒂埃夫人说她能到公爵。”吉纳维芙开玩笑道,“我们称丈夫是伯爵的夫人叫伯爵夫人,反之要叫伯爵的丈夫……”
“伯爵丈夫?”
“听着也太奇怪了。”
调笑间,吉纳维芙注意到阿贝拉一直打量杂志社,目光停留在样刊、样本上的时间多过与人对视:“你能等一下我吗?”
阿贝拉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
吉纳维芙与来访的作者交流完从办公桌上找出两本旧书递给阿贝拉:“送你了。”
阿贝拉又惊又喜,翻书前才意识到她没说谢谢。
“你是珍妮的朋友,想必也有文学梦。”吉纳维芙找一旁的编辑借了些纸。
阿贝拉这才意识到她没脱围裙,羞愤到两脚并拢,垂下的手把围裙上的污渍揉成一团:“我可以吗?”这声音的细若蚊蝉。
“你有脑子和笔记,为何不尝试一下。”吉纳维芙鼓励她,“不尝试就不要妄想改变命运。”
阿贝拉握紧了吉纳维芙给她的东西。
“你是珍妮的朋友,我期待你当上女爵。”
吉纳维芙亲自将她送下了楼。
阿贝拉被巨大的的幸福感包裹着,出了门仍晕乎乎地不知方向。
“被退稿了?”楼下的报商从杂志后露出了眼,“没哭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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