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不错。”他盯着束在玻璃柜里的精美瓷器,“就是没有太多礼貌。”
“如果客人懂得珍惜芳汀小姐的劳动成果,我会予他应得的尊重。”
“好了!”唐格拉尔不悦道,“嘴巴功夫到此为止,给前线士兵的罐头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不记得与您签了合作协议。”
“别装傻。”心里没底的唐格拉尔依然摆出副问罪的姿态,“你想……”
“得罪德。费罗伯爵夫人?我从无此意。”珍妮突然放低了姿态,“我一开始就说明自己能力有限,您又为何咄咄逼人?阿佩尔公司比我更有实力,您肩负着伯爵夫人的的任务,为何不着阿佩尔公司?前线的士兵收到阿佩尔公司的罐头一定更高兴了。”她几乎是名目张地指责唐格拉尔私吞筹款,“还是说巴黎的夫人如此吝啬,加上教会也不够给前线的士兵……”
“住嘴。你是在污蔑我,污蔑一个绅士。”
“哦!”她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容易破防的人,“没别的事就请回家吧!我还有事。”
“是去基督山伯爵前谄媚吗?”
“是去女人前要饭。”珍妮指了下客厅的拱门,“可惜下雨,不然我今天剪草。”
唐格拉尔愣了下,沉着脸,没知会地走了。
赶走人的珍妮确信唐格拉尔不会善罢甘休,写信给冉。阿让和工厂的管理人,命其整好产出记录和拿货单,尤其是原料的拿货单。
冉。阿让晚上来,走得急,外套和帽子湿了一半。
“出什么事了。”
珍妮把下午的遭遇告诉了他,没掩盖与唐格拉尔的的恩怨,以及对方的后台背景。
“能解决吗?”冉。阿让脸色苍白,“不愧是巴黎。”他遇到的最大麻烦就是沙威,危险性跟德。费罗伯爵夫人不可相提并论。
“能。”珍妮对西方史,尤其是一战前历史了解不多,但法兰西的动荡年代太有名了,一百年内换了六个政体。算算日子,路易十八应该死了。他一死的,德。费罗伯爵夫人的权势和王宫的看门人一般无二。“伊丽莎白会帮我。”
“伊丽莎白小姐是……”
“国王的外侄女,撒丁国王的女儿。”珍妮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冉。阿让,后者恍然大悟。
“确实要防上一手。”他提议道,“您不妨以教会的名义给前线送些罐头。唐格拉尔若栽赃您,审判席上也有人帮您。”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为什么没有做?”
“因为我捐得钱在唐格拉尔那儿。”珍妮的脸上写满不爽,“捐给教会要看上帝的旨意,运气好能送到前线,运气不好……”
“是我考虑不周。”冉。阿让面色通红,“教会要是倒卖您的一片苦心,唐格拉尔可能……不,是一定会污蔑您。”
“所以得找伊丽莎白小姐帮忙。”
二人的谈话陷入僵局。
“这几天要麻烦你了。”瞧天色,冉。阿让也该回家了,“我不知道唐格拉尔有何后手,准备充分总是没错。”
“应该的。”冉。阿让起身告辞,从珍妮手里接过了把漆黑的伞,匆匆离开。
“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第二日早,珍妮的表情非常奇怪,未见她像现在这样惴惴不安。
“与唐格拉尔有关?”
“不,是另一种感觉。”她搅动着并不粘稠的麦片粥,“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缺觉的错觉吧!”神父建议她去睡会儿,“一边忙着工厂的活儿,一面写三部小说。”
“汤德斯公寓的第一劳模。”珍妮用盘子扣住未动的粥,睡觉前开玩笑道,“快被自己感动了。”
神父配合地鼓起了掌:“我也被感动了。”
珂赛特不明所以地跟着鼓掌。
珍妮也没睡上一会儿。
午饭前,欧也妮和拿侬终于来了,身边没有老葛朗台。
第176章第176章警长上门维尔福家。……
欧也妮与拿侬的登场非常震撼,进门的那刻,珍妮以为圣诞未过,将信将疑地往屋外一瞧,没几家的门口杵着圣诞树。
“这是什么打扮?”见多识广的神父和勉强混过三教九流的阿贝拉都震住了。
巴黎的外国人多,服务他们的商店也多。欧也妮和拿侬对巴黎的一切都很新鲜。
尤其是拿侬。
接管家产的欧也妮依旧朴素,可拿侬觉得她应该像同龄女孩般光彩夺目,推她买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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