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中的克里斯汀和同组的女演员般,被休息室的叫声吸引注意。
梅洛见大家的脑袋如向日葵般转向别处,立刻凑到克里斯汀的耳边道:“听说要排新剧目了,所以才着急忙慌地换首席,选演员。”
梅洛的母亲是剧院的芭蕾舞指导兼领席员,除了剧院的经理和不时过来看个戏的老板团们,她在这里说一不二,所以梅洛消息灵通,剧院的底层员工都爱找她打听情况。
“新剧目?”除了找音乐天使练歌,案例接受吉里夫人的芭蕾指导,克里斯汀也和寻常的少女般爱聊天,爱看书,关心从事的行业新闻。
“嗯!据说大老板已经买下《阁楼魅影》的歌剧改编权,正和法塔斯曼先生商量着在年末前把剧目呈上。”梅洛像个小麻雀般一边分享一手消息,一面扯着束腰的带子,“太紧了,太紧了。”她像鱼般大口喘气。
过来检查仪容仪表的吉里夫人拍着拍开女儿偷偷去扯束腰带的手:“别闹。”然后又看向紧张的克里斯汀,和颜悦色道,“你准备得怎么样?”
“不,不太好。”克里斯汀把吉里夫人当成第二个母亲,对她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改不了紧张的毛病。”
吉里夫人只是皱着秀气的眉,倒也没有指责对方:“尽力吧!不过这真的是个难得的机会。”
“对啊!”被母亲训斥的梅洛又来了精神,“珍珠女士原作,法塔斯曼大师改编,想不红都难。”说罢她还悄悄补充,“主要是意大利歌剧院的话剧大获成功,咱们再不跟上就被意大利佬彻底压下了。”
“咳咳。”吉里夫人咳嗽了声,适时瞪了眼自己的女儿,“好好准备,别净顾着与人聊天。”
然而等吉里夫人走远后,克里斯汀与梅洛又聊起来。“意大利歌剧院的首席怎么想着去演话剧?”
“因为法塔斯曼先生。”
“……”这理由真是太充分了,以至于克里斯汀无从反驳。
巴黎最好的作曲家跟法兰西喜剧院签了合同,而找名气相当的人又很费时间。权衡利弊,她要是意大利歌剧院的老板也会放弃本行,用话剧弯道超车。
更别提在意大利歌剧院把《阁楼魅影》的话剧搬上台前,珍珠女士就把木偶剧的改编权卖了三家,同时允许戈布兰区的意大利剧院表演相关的即兴喜剧。
也正因为珍珠女士绝不放过用作品赚钱的任一机会,法兰西喜剧院的经理才会急的去找老板商量改编的事儿。
可别等同行赚得盆满钵满了,他们才到处去找残羹冷炙。
“剧院没了法塔斯曼先生就真不行了。”克里斯汀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梅洛其实很怵这个戴面具的冷漠大师,但剧院全靠法塔斯曼坐镇才保持现有的口碑不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剧院不好,她们这群芭蕾舞女也没的饭吃。
透过藏在纹路里的精妙小孔,埃里克听完他的天使与梅洛的全部谈话。梅洛的赞美与克里斯汀的肯定极大程度上地愉悦到了埃里克,可一想到《阁楼魅影》的原作者是珍妮。博林,他的心情又急转直下。
更可气的是,抛开他与原作者的宿怨,《阁楼魅影》该死的有趣,该死的对他胃口。
就好像是透过小说,看到一平行时空的自己在痛苦挣扎。
第52章第52章珍妮:她果然与埃里克八……
让我们把时间退回到珍妮离开杂志社的会客厅。
除了在态度上十分亲切,约翰的给钱速度也令人侧目——除了下期的《爱在原始前》和准备投给纪念刊的《阁楼魅影》,他直接从钱包抽|了五百法郎的大钞让吉纳维芙去换成零钱,当下就把采访的费用结了一半,“就当是定金了。”
约翰的土豪做法把珍妮惊得目瞪口呆——merde!跟你们这群有钱人拼了。
今日前的珍妮对巴黎的贫富差距还没感触,现在她是深有体会——合着她累死累活地写了四万字也不过获利一百三十二法郎,加上采访的一半费用,也还不到三百法郎。
彼时的法国只发行了二百五十法郎和五百法郎,一千法郎的大钞。约翰的包里肯定不止法国货币,但即便在二十一世纪,也没人会随身带着五百欧。
目前还是少东家的约翰都如此阔绰,很难想象基督山伯爵在唐格拉尔的面前像约翰抽|出五百法郎般抽|出一五十万法郎的债卷是有多么震撼。而要是按珍妮现在的预计收入,想要赚到和基督山宝藏一样多的钱,得从石器时代不吃不喝到现在。她每年刨除租金租金后的可支配收入绝对不到一千法郎。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货。
珍妮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胸狭窄,可事实就是看到约翰随随便便地扔出她半年的可支配收入后,她真有想摔笔摆烂的强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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