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我身份怎么了,我依法履行纳税人义务,我……我虽然只纳消费税,但我交的多啊……”陈荷像一个抖擞的喇叭花,肉眼可见的蔫了:“我们是在谈恋爱,这是她在金钱上比我富裕……我要是比她有钱,我也给她花。”
“你也知道自己只会花钱,”绍明薅她头发,明手没用劲儿,“不用说什么爱不爱的来抬高身价,我不关心你之前的经历,”她声音不辨喜怒,不喜,但至少不怒“你现在滚回你房间我就让你住。”
陈荷被迫抬头,既然绍明不生气,她要生气了。
她怒视绍明,冰激凌重重地砸在实木桌子上,“谁规定金主不能和情人谈恋爱了。”她撩开她,悻悻地走出去,“啪”地一声关上门。
脾气还不小。
绍明坐下刷邮件,安静了没五分钟,门把手响了,陈荷举着吹风机回来了。
她一眼叼见绍明在阳台边吹冷风,大惊失色道:“你洗了头不吹干,还敢对着冷风吹,要不要命了。“
见绍明背对她,她要把她拽进室内,就听见她混合着雨声的声音,那声音很含糊,陈荷只能略微听得:“命有很多条。”
这都什么玩意儿,二次元?
陈荷:“你当你是猫啊,还很多条命,不过我看你长得倒像是狐狸精,九尾狐有九条尾巴,是不是也有九条命……“
在她思维要发散到山海经的时候,背后突然一凉,手中的绍明没了,一双手扒在她的肩上,绍明从她背后游出,美艳的脸近在咫尺。
陈荷大叫一声,只听绍明用低沉的声音幽幽道:“是啊,可是我只剩八条尾巴了,陈荷,陈荷,你说该怎么办。“她张嘴轻轻咬上陈荷的脖子,齿间的皮肉在微微颤抖,暴露了身体主人的恐惧。
“你是要吃人吗。“陈荷问。
“我也不想吃啊,可是我只剩八条尾巴了。“绍明瞪大眼睛,具有南亚人血统的眼睛大到非人的恐怖。
陈荷和她对视两秒,对她头上来了个一指弹:“吃人就吃人,哪有狐狸吃女人的,中国神话看少了啊。”她一踢身前的椅子:”坐着给你吹干,知不知道自己多冰人,还敢贴那么近,害得我也冷了。“
仰光处于热带,但是旱季的夜晚气温低于二十度以下,外边下雨,温度更低了。
室内开着空调,两人间只有吹风机的响声,陈荷梳理完绍明一班的头发,轻声抱怨:“这么长的头发平时很难打理吧,吹得手都酸了,”她下巴蹭了蹭绍明头顶:“有没有护发精油。”
“没有。”
“你这头发都不抹点东西,有没有生活常识?”绍明展现出的财富和生活习惯的极大不匹配让陈荷震惊,她放下吹风机,想蹲在绍明面前,可是绍明坐得低,她几乎是半跪了:“你有没有受骗或是受到过不好的对待。”
童年的阴影往往会表现在成年的习惯中,她是真心担心绍明,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绍明不明白她着急什么,对于正常人,这些话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和不熟的人说,绍明心里叹气,还是原谅她吧,毕竟她太少和人打交道。
“少猜点东西,不说你猜错了丢人,猜对了能怎么着,我夸你聪明?”她拿起手机看时间:“别乱想了,真喜欢想不如做点实事。”
“做什么,爱吗。”一只手探进绍明的睡袍,陈荷牙齿微露,舌尖扫过一排,留下湿润的水痕:“谁来?”
回答她的是客厅传来“啪嗒”的一声,紧接着吊灯,四周的灯带,台灯全灭了。
陈荷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这怎么了。”她受惊似的跳起来。
“停电,仰光总是停电,这时候政府的发电时间过了,别乱跑,马上酒店就来电了。”
“为什么政府停电了酒店还能来电。”
绍明耐心耗尽,硬邦邦道:“酒店有发电机。”
“哦。”陈荷坐到她腿上。
绍明把她扔下去,两人呈对玩手机的姿态——她们必须坐得近,陈荷手机没当地电话卡,她没钱开流量包,wifi也断了,只能连着绍明的热点上网。
过了一会儿,屋里还是黑的,绍明看出陈荷坐不住了,抢先打住她的话头:“管家发信息,可能要多停一会儿,去睡吧。”
不作不是陈荷,陈荷说:“我要洗澡。”
没灯没法洗,绍明打着手电,看陈荷脱掉衣服。
她身体练得很好,一把细弓似的,腰腹上有纤薄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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