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曼谷吧。”
绍明的私欲战胜了一切。
家里只有一个女佣,是南非的非法移民,绍明选中她的理由是她年幼矮小,虽然做不成什么事,但是她长得像密,一个陈荷会在蒲甘遇见的叛徒。
最好的一点是她只会说法语,年幼的女佣和这个大房子一起,在她离家的时候把陈荷孤立了。
她找借口开除了女佣,陈荷抓着她的衣角道歉:“是我让她把碗收掉的,你开除她不是让她被遣返吗。你还想报警吗,我去自首,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绍明冷漠地看着女佣收拾行李。
她背地里给了女佣美国身份,她看着陈荷,事情不可挽回了,她对女孩的愧疚就带到缅甸吧。
2025年1月1日,绍明记得自己下午回酒店,陈荷在给自己打电话,现代的绍明接起电话,确认陈荷已经见到绍明。
1月12日,绍明记得陈荷的手因为拉弓受伤了,她计算陈荷回到现代的时间,给她点了药膏,只是她不知道陈荷爱她至此。
她为什么不早点爱我呢,如果她早点爱我……
1月14日,泰国廊曼机场登机口,绍明主动暴露身份,她当年不知道陈荷为什么要回蒲甘,现在她清楚了,陈荷如此爱她,陈荷会为她回蒲甘。
空姐为她倒上椰汁,绍明抿了一口,甜甜的,她要去见陈荷。
1月18日,她们已经到乌本桥了,陈荷不会知道,自己和她的距离只有五个小时车程。她记得早上六点整,自己拿着陈荷的手机,自己当时多害怕陈荷受苦啊,绍明发送信息,轮回中的绍明看见了,她答应带陈荷回蒲甘。
1月22日。
蒲甘。
伊洛瓦底江畔站着一个女人,她穿亚麻衬衫,同色外套,直发披在肩上,墨镜挂在衬衫口袋里,日光从她背后腾生,为她打下斜长的影子。
故国的山河,终究是不同了。
第39章新人故
首先摸到的是厚厚的灰尘,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一道暗蓝的光,陈荷顺着亮光爬去,刺眼冷冽的晨风让她闭上眼睛,远处传来一声突兀的汽车鸣笛。
她回来了。
身上的水汽瞬间消散在旱季干燥的空气中,掌心的宝石微微发热,还带着绍明的温度,陈荷有些怅然。
她会好好活着吧,她那样年轻,还有权势。
只是现在的绍明让人头疼,陈荷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她。
她展开裙子,把裙头折进腰带,她在佛塔的二层,旱季的蒲甘是灰黄和深绿的,远远望去,佛塔从灰黄的土路上拔起,从深绿的叶子中冒出,百座佛塔是星星的倒影,连接了地平线尽头晨光熹微的天空,陈荷拎着裙子侧身下楼,她习惯了低矮的横梁,一步一错地走下去,佛塔边就是柏油路,路口停着出租车,司机刚刚睡醒,他打着哈欠招呼陈荷。
陈荷没报地址司机就开了出去,太累了,她在车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陈荷头一歪,身上的披肩滑落,她揉了揉眼睛,封闭的车厢内有浅淡的皮革味。
车停到江边,司机指着江边的一个女人,昨天他接到酒店电话,一个豪阔的外国客人让全镇的司机接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司机拉着睡着的女人先去酒店,听到前台说客人去江边了,他又带着陈荷兜到江边。
陈荷小睡一会儿,精神好些了,她没看见司机指了什么,蒲甘司机英语都不错,她尴尬地问能不能先赊账,等她的有钱朋友来了,让她付双倍。
“已经付过了。”画外音传来,陈荷和司机一起去看,车子没关前窗,一只带钻石戒指的手从大开的窗口递进一捆钞票。
陈荷的脸失了血色,她的前女友,她的爱人,她在蒲甘活下去的希望,撑着破旧的车门,民主地问陈荷:“想在江边骂我,还是先回酒店。”
陈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见到她,此刻她应该义无反顾地扑向她,可是看着与绍明毫不相像的脸,一种莫名的诡异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她以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姿态缩在车里,仿佛破旧的出租车是她的一个壳。
车外的人耐心等她,她脱下薄西装外套搭在手上,然而耐心只是她展现给陈荷的温柔,她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陈荷几乎不说话,于是她擅自替她做了决定,她确定了酒店名字,出租车司机打火倒车。
“披上吧,早晨冷,以为你还要找好一会儿,不应该先出来的。”她似有些懊恼,凑过去亲陈荷,陈荷罕见地躲了一下,她一愣,若无其事地帮陈荷把衣服披好:“回来就好。”
“你真的是绍明吗。”
“我是。”
一路上陈荷只问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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