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拂再叫一声为师的名字吧。”
“……”
“还?是不肯吗?可?是只有阿拂念得这样?好听。”
“……”
“叫一次吧阿拂。叫一次我的名字,我就停下来。”
“师尊……”
起伏中贺拂耽勉强找回神志,开口说出这几?日思考良久的请求。
“梦境快结束了。醒来之后,师尊可?不可?以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次轮到?衡清君沉默。
片刻后他轻笑一声,像是听见小孩子的无理?取闹,笑声中有点不以为意的无奈。
“这究竟是不是梦,九日了,阿拂,你莫非还?没有品尝出来吗?”
突然被刻意地重?重?碾过,贺拂耽喘了口气,不等从剧烈的刺激下清醒过来,就听见身后人继续道:
“我对阿拂做了这样?坏的事,当然是要?对阿拂负责的。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何况……”
那人一只手就将他彻底压制住,很缓慢地动着,另一只手还?能慢条斯理?地翻阅床头书页。
贺拂耽听见耳边纸页翻动的沙沙声,这声音在这几?日里每一次响起都能让他毛骨悚然。
“阿拂,在为你重?塑道心之前,你我还?要?一直这样?下去。”
贺拂耽猛然向后看去,眼?角飞红映衬着眼?中许久不曾流露过的惊惧。
这副模样?实在可?怜又?可?爱,衡清君低头在他颊边一吻。
“阿拂救了我,我也会救阿拂。我与?阿拂会一直双修,直到?阿拂好起来。”
贺拂耽闭了闭眼?。
梦中梦里师尊执剑对抗天道的身影再次浮现,那个答案似乎更清晰了,只差一声叫破,却堵在喉间,再开口时嗓音干涩。
“师尊明知这是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用没用?”
“师尊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师尊本可?飞升,何必为了我自毁道途呢?”
“阿拂会与?我一同飞升。”
贺拂耽忍无可?忍:“骆衡清!”
“我在。”被唤的人轻笑,“阿拂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贺拂耽悲哀地看着他,知道这一次依然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还?是无法改变师尊做出的任何决定?。
他呆呆看着头顶的承尘。
“师尊想怎么负责呢?”
“我会娶阿拂。”
在贺拂耽反映过来之前,手中突然多出一个冷硬之物。他低头看去,看见一卷玉简正躺在掌心。
身后人将玉简展开,握住他的手,一同将上面那个唯一属于魔族的名字抹除后,又?轻轻抚过“鹤福”二字。
贺拂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挣扎道:“师尊!玄度宗内外无人不知你我是师徒,师尊不可?以这样?做!”
“修士从心,当不拘小节。若正魔都可?以结合,师徒又?为何不可??还?是说,阿拂宁愿和一个魔头……也不愿和师尊?”
最后几?个字已经有压抑不住的妒火,吐息在贺拂耽耳边,狠厉得如同蛇信。
这是贺拂耽第二次这样?明显地感觉到?师尊对明河的恶意。
不是对魔道的,也不是对魔修的。
仅仅只是对独孤明河,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他心中失神,手上骤然脱力。
身后人便捉着他的指尖,轻轻松松将那两个字移到?望舒宫下,与?“骆衡清”三字并?立。
明明是师徒,却平辈而立。
贺拂耽怔怔看着两个名字,心中自嘲一笑,别开脸,不愿再看。
“就到?这里吧,师尊。”他轻声请求道,“不要?再弄出别的事端了。”
又?是一声轻笑。
“阿拂,修真界封我为君已有百年。道君大婚,当昭告——”
话说到?一半生生止住,像是看到?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贺拂耽下意识转过头去,看见宗牒上刚刚刻下的字迹烟雾般消散,被抹去的字迹反倒恢复原状。
骆衡清怒极之下再次刻下小弟子的名字,指尖刚抬起,字迹就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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