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夏微凉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困意,“不管今晚遇到什么,我都不怕,因为有你在。”风凌雪抱紧她,指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她入睡:“嗯,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咱们好好睡觉,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又能看到好看的太阳,还能去溪边看小鱼。”
夏微凉点头,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风凌雪看着她的睡颜,眼里满是温柔,伸手帮她盖好睡袋的边缘。帐篷外的风轻轻吹着,星星灯的光慢慢暗下去,小鱼在碟子里安静地游着,小雏菊在月光下轻轻晃着——不管今晚会不会遇到什么,只要彼此在一起,就是最安稳的时光。
夜坠黑渊怨缠楚歌
第一幕:晴昼收尾,墨雾侵临
傍晚的烤串香味还缠在帐篷周围,夏微凉正蹲在小桌旁,看着碟子里的小鱼绕着石头转圈——小鱼比下午活泼了些,尾鳍扫过水面,溅起的小水花落在“小鸭子”鹅卵石上,晕开浅浅的湿痕。风凌雪从空间里摸出块干净的布,轻轻擦着电烤炉的边缘:“刚才看天气预报(空间里存的离线天气),今晚本来说是晴天,怎么现在雾又起来了?”
夏微凉抬头时,才发现天边的深蓝慢慢被墨色吞噬——不是之前浅青色的软雾,是像泼了浓墨的雾,从杉树林深处涌出来,没有声音,却带着刺骨的冷,顺着地面往帐篷这边爬,连空气里的松针香都被压得没了踪影。她指尖的危险感知突然绷紧,不是阴巷里的“凝滞”,是种带着尖刺的“痛苦”,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感知的边缘,密密麻麻的,让人心里发紧。
“凌雪,别收拾了。”夏微凉猛地站起来,伸手攥住风凌雪的手腕——她的手已经有点凉,是被墨雾里的寒气渗到了,“这雾不对,是黑的,里面全是怨气,比昨晚的阴巷重多了。”
风凌雪立刻停手,把烤炉收进空间,另一只手摸出应急灯——这次没开暖光,直接开了最亮的白光,光柱刺破墨雾,却只照出半米远就被吞掉,像掉进了无底的黑窟窿。“怎么会这么黑?”她把夏微凉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应急灯举在身前,“昨晚的雾至少还能看到影子,这次连光都透不出去。”
墨雾越来越浓,帐篷顶的星星灯“滋啦”响了一声,突然灭了——周围瞬间陷入彻底的漆黑,只有应急灯的白光在手里晃着,像颗随时会被掐灭的火苗。夏微凉的危险感知全力铺开,终于捕捉到那股怨气的源头——在墨雾最浓的地方,有扇若隐若现的门,不是木质的,是黑雾凝聚的,边缘泛着淡淡的灰,像地狱张开的嘴。
“是地狱大门。”夏微凉的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里面的怨气是个女人的,很痛苦,像是被人害了,连魂都不得安宁。”风凌雪从空间里摸出之前夏母给的桃木护身符,塞进夏微凉手里,又把自己的那串也解下来,套在她手腕上:“拿着,妈说这个能挡怨气,咱们别靠太近,先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墨雾里传来一阵歌声——不是欢快的,是幽怨的,调子很慢,像用指甲刮过木柴,“月光光,照地堂……”歌声飘在黑雾里,忽近忽远,带着水的潮湿味,还有点铁锈的腥气。夏微凉的危险感知跟着歌声动了,那股“痛苦”的怨气越来越近,甚至能隐约看到个模糊的影子,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很长,垂在胸前,慢慢从雾里走出来。
“是她在唱歌。”夏微凉轻声说,握着风凌雪的手更紧了,“她没有恶意,只是在哭,在疼,这歌声是她的伤口。”风凌雪点点头,把应急灯的光调暗了些,怕刺到那个影子:“咱们跟着歌声走,别惊动她,她可能只是想让咱们看看她的事。”
两人并肩往歌声的方向走,墨雾粘在皮肤上,像冰凉的水,应急灯的光在前面照出小小的一块亮地,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越来越湿,像是踩在刚下过雨的泥地里,甚至能闻到水的腥气——不是小溪的清冽,是浑浊的、带着腐烂味的水。
第二幕:黑渊见影,怨起旧伤
走了约莫十分钟,歌声突然停了。墨雾里的影子停在前方,不再动了,夏微凉的危险感知里的“痛苦”达到了顶峰,像被人用刀割开的伤口,鲜血淋漓。她慢慢抬起手,应急灯的光轻轻照在那个影子上——是个女人,穿着蓝布衫,领口破了个洞,露出的锁骨上有块青紫的痕迹,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脸上蒙着层黑雾,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眼睛,是深黑色的,像浸在水里的煤,映着应急灯的光,泛着点红。
“月光光,照地堂……”女人又开始唱歌,这次的调子更慢了,带着哭腔,墨雾里慢慢浮现出一些片段——不是清晰的画面,是模糊的影子,像老电影的碎片: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手里拿着个瓷碗,递给女人,女人喝了一口,就倒在地上;然后冲进来几个男人,穿着短褂,伸手扯女人的衣服,女人挣扎着,指甲抠在地上,留下几道血痕;男人站在旁边,背着手,看着,嘴角甚至带着点笑。
夏微凉的呼吸猛地顿住,握着风凌雪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心疼,那股“痛苦”的怨气顺着感知钻进心里,像自己也被扯着衣服,被按在地上,疼得喘不过气。“是她的丈夫,”夏微凉的声音有点哑,“那个男人给她下了药,让别人……害了她。”
风凌雪的眼睛也红了,伸手把夏微凉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应急灯的光落在那些模糊的影子上:“你看,那个男人手里的瓷碗,里面是药,他是故意的,他要害她。”墨雾里的片段还在继续:女人被绑着双手,头发凌乱,蓝布衫被扯得破破烂烂,几个村民围着她,手里拿着麻绳,嘴里喊着“不贞”“浸猪笼”;男人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木桶,木桶是黑的,边缘还沾着泥,是用来浸猪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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