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还在那笑,笑什么!哎,慢着!慢着!
果然这人,一旦着急上火,就容易失去理智,他看着他老婆那从容的笑,似乎领会到了什么,赶紧拉开了距离:“好,我回去筹钱,明天下午三点,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不许伤害我老婆!不然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祁长霄就这么回去了,老姚见他这么晚才回来,还挺意外的,赶紧问道:“怎么,今天澡堂人多?哎,栀栀呢?”
祁长霄见孩子的书房还亮着灯,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拉着老姚去角落里说话。
片刻后,姚敬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祁长霄:“你就这么回来了?”
祁长霄握紧了双拳:“我必须回来,要是我跟栀栀都不回来,你跟两个孩子肯定会着急。爸,你听我说,我这就带熠熠去追栀栀,等下孩子问你,你就说我和栀栀临时去学校开个会,让他们先睡,不用等我们了。等明天天亮,你还是正常送孩子去上学,然后再去报警。接头地点在朝阳门公交站,时间是下午三点。我走了爸,孩子拜托你了!”
老姚急死了,可是女婿说得对,这时候要是自乱阵脚,反倒是不好。
再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小小年纪要是受到惊吓,说不定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他只能强忍着心痛和担忧,叮嘱道:“千万要回来,你们两个,一个都不准少,全都给我活生生地回来!”
祁长霄明白,他的眼眶泛着红,他对眼前这个激动的老军人郑重承诺:“一定,我拿我的性命担保!”
“快去!”姚敬宗不敢耽误,立马赶走眼眶里的潮气,挤出一脸微笑,陪孩子读书去了。
祁长霄则走到火炉子那里,看着趴在炉子跟前打盹儿的熠熠,俯身让她缠在自己手上,转身没入了夜色之中。
*
祁长霄一走,姚栀栀便松开了手.枪,这里是闹市区,开枪的话容易说不清楚,给她定个防卫过当就完了,还是等出了市区再说。
于是她从系统空间里找了把折叠匕首藏在了袖子里,三个劫匪以为她在掏钱,一把拽着她的胳膊,果然看到了一叠钞票,乐得立马抢了过去。
数了t数,足足有三百多,果然是个有钱人。
劫匪立马捆住了姚栀栀的双手,把她押去了一辆厢式货车的后箱里面。
这种车子很常见,一般用来给供销社拉货的,每天上学放学都能看见。
没想到却被劫匪用来当做转移人质的运输工具了。
她是个聪明人,看到三个男人围了上来,就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她便笑着说道:“你们还真信我男人走了啊?实话告诉你们吧,他可是退伍兵,最擅长追踪你们的行踪了,他已经从刚才的小巷子里绕后,找到了你们的车子,扎了你们的轮胎,不信你们下去看看,轮胎是不是在漏气。”
这话当然是姚栀栀杜撰的,祁长霄才不是什么退伍兵呢,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停在路边的货车是劫匪的。
然而她的话是很有可能实现的,万一真的有人对车胎动了手脚,这车子一开就得出事。
三个劫匪交换了眼神,下去两个人检查车子,搜寻那个捣乱的“退伍兵”,另一个则留在车里看着人质。
留下的这个是个老色狼,他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不占点便宜真觉得可惜了。
男人龇着一口被烟熏黄的臭牙,笑着蹲在了姚栀栀跟前,姚栀栀却已经在身后偷偷地割开了麻绳。
等到这个黄牙男扑过来要耍流氓的时候,她已经挣脱了麻绳,一刀扎在了男人的大腿根上。
剧烈的疼痛使得男人失声尖叫起来,他咒骂着要反击,却因为过于疼痛而行动不便,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滑不留手地从他身边跑了。
等外头的两个劫匪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姚栀栀已经不见了。
劫匪大惊失色,以为那个女人的帮手到了,立马留下一个人在车厢里帮忙包扎,另一个则冲到驾驶室里,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夜色中,趴在车厢顶部的姚栀栀正好整以暇,等着半路动手。
半夜的时候,车子离开了市区,停在了房山附近的一个山疙瘩里。
开车的赶紧下来,打开后车厢,检查伤员的伤势。
姚栀栀蹑手蹑脚地跳下车来,在系统商店里买了根钢针,快准狠地扎向了车子的轮胎。
四个都扎反而容易出现一种新的平衡,车子也比较好控制,所以只要扎一个就行了。
扎完,她便就势在地上一滚,躲到了旁边的枯草堆里。
车厢里的劫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的同伙正用驾驶室里预备的医药箱帮他缝合伤口,处理完,三个人商量了一下,需要修整两天再去报复那对狗男女,今晚只能认栽,去乡下的老巢喘口气。
夜色中,车子刚开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
失控的车子来不及调整方向,就这么一头栽进了旁边的悬崖里。
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姚栀栀优哉游哉地走了过去,就这么守着现场,等到火光熄灭,等到雪花飘落,这才从系统商店里买了捆绳索和登山镐出来,下到悬崖底部,核实一下这三个畜生的情况。
下降到悬崖半腰的时候,那皮肉烤焦的味道已经足够呛鼻,三个畜生多半是被烧死了,可她不敢大意,还是亲眼看到才能放心。
降落到悬崖底部,她拿出手电筒,照了照事故现场的残骸,很好,都烧成焦尸了,不可能还活着。
她回到悬崖顶部,看看落雪纷纷的夜空,就这么头也不回地向着城区走去。
一直走到了天亮,又走到了上午八点,终于在西郊的大马路上,看到了骑着车子匆匆而来的祁长霄。
她笑着吹了声口哨:“呦,祁老师,早上好啊!”
祁长霄都要急死了,他没想到自己老婆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三个劫匪倒是一个影子没见着。
他赶紧下车,把自己的围巾围在了姚栀栀脖子上,怨怪道:“你还笑,我都要急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没事吧?那三个王八蛋呢?”
“死了。”姚栀栀一把抱住这个心慌意乱的男人,悄悄告诉了他一个秘密,“不是我杀的哦,是他们自己坠崖烧死了。”
“啊?你到底怎么逃脱的?”祁长霄更着急了,好端端的坠崖怎么会被烧死呢?他们果然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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