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立马叫人翻开床板子,果然,床板子背面被彭大军固定了一个小木盒子,里面全是他的存折、现金、户口本等重要物件。
那彭大军还想狡辩:“一定是小偷干的,故意让我以为家里没钱了,好让我着急。”
小金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跟我走!”
最终在派出所民警的轮番轰炸之下,彭大军到底还是招了。
姚栀栀站在大马路上,看着被小金押上转运车的彭大军,有点感慨。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真的挺让人迷惑的。
就比如彭大军吧,明明他懂法,可他自作聪明,为了不给毛铃分钱,就自导自演了一场入室盗窃案。
用一桩罪行,去掩盖自己正当合理的诉求,只是为了不让毛铃找他要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毛阿姨也出院了,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情绪起伏大了就容易一口气不来,直接厥过去。
现在毛铃离了婚,只能搬回八条胡同,整天跟个斗鸡眼似的,看谁都不顺眼。
好几次跟姚栀栀面对面碰上,毛铃总是冷哼一声,翻个白眼,当做仇人似的。
姚栀栀也懒得跟她啰嗦什么,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她乐得轻松自在。
总之,这场闹剧,原本责任最小的彭大军,却走上了最错误的道路,也付出了最惨重的代价,真是让人唏嘘。
*
案子处理完,小金便下班了。
他准备找姚栀栀问问那条狗子到底是谁家的,要是她能割爱就好了,可以帮所里不少忙呢。
他特地去供销社买了一扎啤酒,一包龙须酥,一盒子玻璃弹球。
啤酒是孝敬姚首长的,龙须酥和弹球给俩小孩。
他的算盘打得挺好,可是姚栀栀不乐意。
她把东西全都还给了小金:“我这条狗子,可是千金不换的,你还是找亲戚朋友打听一下,自己去抱养一只,从小训着吧。”
小金郁闷坏了,他不理解:“给钱都不行?”
“不行。”姚栀栀态度坚决,“你要是再这样,以后再有类似的案子,我都不敢帮忙了,帮你忙你就惦记我的狗子,我多亏啊。”
小金只好唉声叹气的走了。
他今晚去女朋友家里吃,人是铁匠婆介绍的,叫张明丽,是街道办窗口的接待员。
家庭条件跟他一样,上不上下不下的——也是来自组合家庭,属于多余的那个。
两人已经商量好了,等秋天凉快下来就结婚。
反正两家也离得不远,住的也都是筒子楼,不用特地改变生活习惯。
快到张明丽家楼下的时候,小金被一个冒失鬼撞了一下,手里的龙须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弹球也没能幸免,乒乒乓乓的滚了一地,还好啤酒是提着外面的扎绳的,被他结结实实的握着,没有撞碎。
他很生气,但他更心疼自己工资买来的东西,来不及跟那人吵架,便蹲在地上,把龙须酥和弹球全部捡起来。
可是很快,他的身体僵硬在了那里。
这不对劲,这一路上怎么全是血迹啊!
小金吓得抬头搜寻起那人的背影,果然,血迹是从那人鞋子上带出来的,远一点的位置已经淡到看不出来了。
小金是个民警,是个不喜欢处理邻里纠纷,不喜欢处理鸡毛蒜皮的,有理想有追求的民警。
他的愿望,一直都是惩奸除恶,匡正法纪。
这不机会来了吗?
那还等什么啊?追!
他不要拿劳什子龙须酥了,弹球也被他踹飞,只有手里的这一扎啤酒,实在是舍不得,便被他提在手上,吭哧吭哧地追了上去。
可是很快,街道上开过来一辆铁盒子,挡住了他的去路,等铁盒子离开后,他已经失去了那人的踪影。
至于那染血的足迹,早就被一路的奔跑涂上了厚厚的灰尘,彻底没有一丝血迹可以追踪了。
小金不甘心,还是追到了对面,可恨对面巷子胡同纵横交错,他从哪里追都没有把握,只能先回出事的楼下看看,到底是谁家出了血案。
很快,小金再次傻眼,这血迹怎么一路蜿蜒到了他女朋友家里啊?
女朋友家怎么大门敞开着啊?
为什么正值饭点,走廊上却听不到女朋友家里的一丝人声,也闻不到什么烟火气呢?
不是他们让他过来吃饭的吗?
难道是他们嫌弃他的家庭,不想给他好脸色?准备直接冷处理,让他知难而退?
可是这血色的足迹……
小金赶紧冲进了女朋友家里,这一看,彻底让他瘫软在地上。
血,到处喷射的血,到处飞溅的血,好像在冬天的雪地里,盛开了漫山遍野的红梅。
小金整个人都恍t惚了,他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耳朵忽然开始嗡鸣,膝盖也打软,完全站不起来。
他忽然有点瞧不起自己,说好的要惩凶除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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