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愈发逼近,高挺的鼻梁若有似无地擦过beta瓷白的肌肤,在透出淡粉的脸颊上流连。温热的吐息交织间,唇瓣将触未触,偏要吐出些混账话:
"我给你的…"alpha嗓音低沉,"是外头多少人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给你,你就得接着,不想要也接着,由不得你说不要。"
闻言,宋景邻咬住下唇,眼底碎光潋滟,扬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
空气骤然凝固。沈一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忽地低笑出声:
“哈。”
他猛地掐住气得发抖的beta的下巴,然后在beta吃痛的吸气声中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如同困兽撕咬,暴烈而野蛮。
因为愤怒,宋景邻浑身发抖,莹润的肌肤泛起薄红,像洇开的胭脂。alpha的舌尖蛮横地顶开他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扫过敏感的上颚,逼得怀中他发出细碎的呜咽。宋景邻挣扎得越猛烈,沈一潇就吻得越发凶狠。
呼吸被尽数掠夺,宋景邻逐渐停止挣扎,大脑缺氧的眩晕,让他只能任由alpha袭遍他的一切,最后被迫沉沦。
唇齿纠缠间,alpha的信息素如潮水般将他包围,包裹,淹没。
双唇轻离时,宋景邻仿佛是陷入深渊快要溺死的人,终于上岸解脱了。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一下一下剧烈地起伏着,被吻得发软的身体慢慢依靠在座位上,脸上是一片覆着春情的潮红,眼里是一片溃不成军的迷懞。
beta这副模样像暮春的荼靡开到极致,艳丽勾人,引诱着alpha痴迷地再次靠近——
“啪。”
beta扬起的腕骨像段将折的玉,掌心与alpha面颊相触时带起一阵战栗的香风,但是因为身子发软无力,这记耳光轻得近乎旖旎,打在alpha脸上像是在调情。
“呵。”
alpha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随即眼疾手快地扣住那一截雪腕,指腹摩挲着beta肌肤下慌乱跳动的脉搏。然后,他低下头,呼吸灼热,唇舌裹挟着侵略的湿意,不容抗拒地含住了beta纤长的手指。
“放,放开……”随着alpha无休无止地舔舐,吞咽,宋景邻的声音夹着一丝不知所措的哭腔,被捏住的手更是忍不住颤抖着。alpha喉洁滚动,吞咽声低哑而贪婪仿佛连他的颤抖都要吞吃入腹,直到beta雪白的指节被沈一潇吮得发红,像是烙下了他的印记。
封闭的车内,一记嘹亮的“啪!!!”再度响起,一阵火辣的香风袭过沈一潇的脸颊,然后留下红印。
一片灼热的痛感蔓延在宋景邻的手掌,让他的手指禁不住蜷缩,弯曲在掌心,捏成拳头再抽回。
泪光在宋景邻眼底盈盈颤动着,他愤怒又屈辱地瞪了alpha一眼,然后偏过头去,整个人缩到车门边,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哽咽。
随着泪水如雾霭般漫上眼眶,将眼前的世界晕染成朦胧的水墨。宋景邻垂下眼帘,任由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心里一阵酸楚难过——
天底下沒有比沈一潇更混账的混蛋,没有比沈一潇更混蛋的流氓。明明说过要跟他谈恋爱,却总是喜欢强迫他,为难他,不尊重他的想法和意见。自以为是,自以为了不起的混蛋,掌控欲占有欲变态的变态……
他为什么要喜欢混蛋呢。明明他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明明他一个也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为什么要接受一个混蛋的帮助,要因为混蛋伤心难过,掉眼泪呢?
敏锐地听到beta那细微的压抑的哭声,沈一潇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骤然发白。他那双总是噙着自信笑意的眼睛此刻灰败如烬,像是被人掐灭了所有星火,不再意气风发。绿灯亮起的瞬间,他猛地踩下油门,轮胎碾过柏油路,一路疾驰。
宋景邻为什么总是拒绝他呢,他就这么惹人烦,讨人嫌,让人讨厌吗?他只是喜欢宋景邻,想对他好而己。
他不愿意承认地是,一开始以猎人,上位者,掌控一切的姿态出现的他,竟然有朝一日也想向宋景邻乞求给多点爱,多点喜欢。
他觉得他一旦放下骄傲和自尊,跪下来向宋景邻乞求——乞求他多喜欢自己一些,他就真的完蛋了。
像所有爱而不得的可怜虫一样,他也会那样吗?
当车子已经缓缓驶近墨家那扇雕花铜铁的大门时,沈一潇也没有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
车内早已恢复了一开始的沉寂。
宋景邻脱下风衣外套,摘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调整好西装衣袖上的袖扣。他早已平复好心情。只是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哭过的痕迹。为了不在外人面前丢脸,他又赶紧掏出小镜子和湿巾,敷了敷眼睛,又擦了擦脸。做好这一切后,他拧开车门,跳下了车。
车门"咔嗒"一声轻响,宋景邻迈入夜色之中。夜风卷着庭院深处的檀香拂过他的衣襟,将方才车内残留的暖意尽数掠去。他正欲抬步上前,但是沈一潇的手臂却横亘而来,像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的腕间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宋景邻下意识挣动,却被alpha修长的手指扣得更紧。
alpha的拇指正巧压在他跳动的脉搏上,远处宴会厅的水晶灯将碎金般的光晕泼洒在鹅卵石小径上,宋景邻望着那些令人眩目的金光,盯着旁人投射过来的惊奇的目光,终是放弃了挣扎,不太情愿地和alpha并肩向前走去。
向侍者呈上邀请函,两个人一齐迈入别墅大门。
墨家权柄如今尽握于墨文宇掌中。这位年方而立的alpha生得一副清隽相貌,眉目如裁,唇边常噙三分笑意。待人接物时,那双眼眸便弯作两泓新月,既不失世家风骨,又透着恰到好处的温润,偏生又自带一段不怒自威的气度,教人不敢因这和气便存了轻慢之心。
见沈一潇踏门而入,立在门口,负责待人接物的墨文宇眼底笑意倏然深了几分。
他整了整西装袖口后疾步相迎,然后微微躬身,敬重地先伸出右手:"欢迎沈总,亲临寒宴。”
沈一潇伸出一只手与之相握:“不必这么客气。”
墨文宇笑眼弯弯:“今日之席面,沈总是贵客。”
就在两人寒暄之际,墨文宇身后忽然闪出一道修长身影。那是个与他眉眼七分相似的年轻alpha,只是轮廓更为锐利,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着不加掩饰的雀跃。他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向前倾身,发梢还沾着庭院里带来的檀香。
"小宋哥!"青年alpha的声音带着惊喜和意外,惊破严肃沉滞的空气,"没想到你今天也会来。"
被唤作"小宋哥"的宋景邻微微一怔。他垂落的眼睫在瓷白面容投下浅浅的阴影,然后他抬起双眸,微微颔首,唇角微扬,笑意温柔,亲切熟稔地问好:"文轩,有些时日不见了。"
听到beta熟稔地称呼自己的名字,墨文轩脸上的笑意更盛,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欢喜。
水晶吊灯的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沈一潇双眼微眯,用锐利,狐疑,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来回打量着墨文轩。墨文轩那双浅色的琥珀色的眼眸根本藏不住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却又放肆大胆地注视着他身侧的宋景邻。
而宋景邻不知道,或者根本就不在意青年热切的目光,他脸上挂着很是小意温柔的笑容,就算眼里没有笑意,也足够迷惑勾引人了。
沈一潇的脸蓦地一沉,嘴角向下一撇,一眼不眨,死死凝视着宋景邻的侧脸,但宋景邻就是不想给他一个眼神,依然对着墨文轩笑着。
"咳。"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太不对劲,以及沈一潇忽然骤变的脸色,墨文宇立即站出来调节气氛:"沈总见谅,这是舍弟文轩。他与宋先生是大学校友,也是十分相熟的朋友。"
听到那句“十分相熟的朋友”,沈一潇的醋缸被砸穿至底。他咬牙切齿,话里是克制不住的酸意:“哦,是吗?”
这句话倒不像是在问墨文宇,而是在质问他身侧的宋景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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