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殿下这两日可否揪出了那胆大包天的贪官?”
“略有进展,但是幕后之人并未调查清楚。”此番蔚绛又意外中了寒毒,作案者不明,此事便如同又缠上了几圈蛛网,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过三日,你和郁杰先行回京。回京后你的职务,全听由文右相安排。”
“殿下你同这文相看上去交集匪浅,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啊?”上次大殿罚跪,见他二人亲昵相称,蔚绛也一直好奇着他们二人的关系。
“幼时文老先生教授古文经典,便与文韫相熟。”儿时沈绛就甘于孤寂,不喜与同龄人交涉,唯有这文家的女儿性子爽直,活泼好动,总是主动来寻他说话。
刚开始他也故意不理文韫,奈何这文韫就是个愈挫愈勇的人,后来相识久了,他倒也愿意主动同她交谈。
蔚绛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哦。那这文相为何至今都未成亲?”
他从前便听了许多关于这位“千古第一女相”的传闻,褒贬皆有,也不乏对于她姻缘故事的揣测。
“坊间有传言,说这文右相自小爱慕烬王,奈何殿下并不领情,只得收心罢爱,甘受一生孤苦。”
他绘声绘色地讲着,仿若连病弱无力之感都尽数消散了。
沈憬只觉得这些言语若是落入文韫的耳中,她怕是会被气个不轻,亲自上那散布谣言的坊间,撕烂那说书人的嘴也说不定。“她早已心有所属。”
“谁啊谁啊。”蔚绛双眼瞪大,惊奇地问着。
沈憬倒是没有想要告诉他的意思,只是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与你何干。”
“他……你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了吗?”
“有几分疑虑,尚未定夺。”沈砚冰凝视着一处,缓缓道。”
“药好啦——”郁杰爽朗的声音从不远处赫然响起。
他进屋后向沈绛行了礼,看着他坐在蔚绛的床榻边时神情稍有几分愕然,不禁疑惑地思考着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这般融洽了,明明上次他家公子还惹怒殿下被迫罚跪了好些时辰。
沈憬伸手意欲接过药的动作,却是吓得郁杰有些魂不守舍,他险些忘记了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但当他看着烬王殿下将汤药一勺一勺喂给他家公子喝的时候,并且他家公子还露出了害羞腼腆的笑意时,他情不自禁地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啊。
可是事实却这般残忍,手腕上的痛感传来,眼前这幕荒唐景象仍是刺眼地扎入他的视线里。
沈憬喂药的姿势突然停顿,他轻嗅了这汤药的味道,秀眉也不自觉地微皱。“郁杰。”
可是被呼唤的人此刻有些如梦如幻了,过了一会才猛然间醒悟过来。
走神的本事倒是和他家公子如出一辙。“殿下,怎么了?”
“药材你从哪里取的?”
郁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殿下我偶然瞧您你屋里放着,心想昨日您让章亭去煮的药,便以为是了,就拿去煮了。”
“……”沈砚冰望着已经喂下去半碗的汤药,明显地有些沉默,又转头去望了望喝药者陶醉的面容,更是多了几分令人不安的缄默。
“蔚大人的药材,都在章亭那儿保存着。”
算了,虽然此药对蔚牧棠除了味觉上的冲击,其余毫无作用,甚至有些损伤身体外,应该是不会加重他此时此刻的病情的。
主仆二人闻言,震惊对望,相顾无言。
“啊,王爷那怎么办,公子他会不会死啊!”郁杰几乎把最坏的结果都在大脑中预演了一遍,觉得“一命呜呼”应该就是最严重的结果了。
虽然又是语出惊人,但是确实精准地描述了他此刻分外慌张的内心。
沈憬瞟他一眼,将药碗递还给他,笑道:“不会的,你家公子,很难杀的。重新去煮吧,把这碗药倒了。”
注视着郁杰忙乱离去的背影,蔚绛此生第一回如此悔恨,恨自己错信了自己的贴身小厮。
“殿下房中的,究竟是何等药材,下官的性命当真无虞吗?”蔚绛在意的却并非于此,而是他究竟为何饮药,是身子抱恙了,还是着了风寒?
“不过是些滋补的药物罢了,蔚大人当真惜命。”
胡诹,蔚绛才不觉得他爱惜身子至此,还会服些滋补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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