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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ldo;去做什么呢?&rdo;

&ldo;我们想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埋在那里。&rdo;

&ldo;东西?&rdo;

&ldo;一辆红色的小车子，我们是坐一辆红色小跑车上山去的。&rdo;

她的声音变得忽高忽低，起伏不定，听起来好像她的心智已经退化，或是转换到另一个时空去了。我问：&ldo;你说的&lso;我们&rso;是谁?&rdo;

&ldo;我妈咪跟我。可是我不想谈后来发生的事，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神智很不清楚。&rdo;

&ldo;我们现在谈的是昨天早上，&rdo;我说。&ldo;史丹挖土是为了找一辆车?&rdo;

&ldo;对，一辆红色的小跑车，可是他挖得不够深。&rdo;

&ldo;后来怎么了?&rdo;

&ldo;我也不太清楚。龙尼说他要小便，我向卜贺先生拿了钥匙，就把他带到山上木屋的厕所去。然后我听到卜贺先生大叫，我以为他在叫我，就跑出去。我看到卜贺先生躺在泥土里面，他旁边站着一个人‐‐‐一个留着黑胡、嬉皮长发的男人。他拿着锄头对着卜贺先生砍。我看到卜贺先生背后流血了，我眼前变红了，然后就是树底起了火，我眼前又是一片橘色。那个人把卜贺先生拖到洞里去，把土铲到他身上。&rdo;

&ldo;那你怎么办呢，苏珊?&rdo;

&ldo;我跑回去找龙尼，然后就逃掉了。我们偷偷从小径爬到峡谷下面，那个人没看到我们。&rdo;

&ldo;你说得出那个人的模样吗?他很年轻还是有点年纪了?&rdo;

&ldo;我看不出来，他离得太远了。而且他戴了一副很大的黑眼镜，是那种折叠式的，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过他一定很年轻，头发这么多。&rdo;

&ldo;可不可能是艾尔&iddot;席纳?&rdo;

&ldo;不可能，他没留长发。&rdo;

&ldo;要是他戴假发呢?&rdo;

她想了想。

&ldo;我还是觉得不是他。不管是不是他，我都不想谈他。他说要是我提到他，他会杀了我。&rdo;

&ldo;他什么时候说的?&rdo;

&ldo;我说过，我不想谈这件事，你不要逼我。&rdo;

一辆车经过我们，车灯照得她脸色惨白。她转过头去，仿佛那些车灯正在搜寻她的秘密。我们弯进了汉文路口。我将车子开进人行道，停在树阴底下。苏珊紧靠着车门，蜷缩在那儿。

&ldo;离我远一点，&rdo;她边说边发抖。&ldo;你不要伤害我。&rdo;

&ldo;你为何认为我会伤害你呢，苏珊?&rdo;

&ldo;你就跟那个姓席纳的一样。他说，他只要我说出我记得的事就好，可是他把我推倒在那个又脏又旧的床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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