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夫人的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谄媚的、小心翼翼的兴奋。
“粉色长…金色眼睛…气质…非常独特…带着点…破碎感?对,就是那种…让人想摧毁又想呵护的感觉…信息素很干净,是雨后草木…但底子…感觉不简单…”
短暂的停顿。
“…是!明白!绝对…绝对是您会喜欢的‘类型’!…对,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雪见之间’…是…是…我这就把她…当成今晚的‘特别礼物’…给您送过去…请您务必…亲自‘品鉴’…”
门外的阴影里。
“安”——千早爱音——的身体,在听到“粉色长”、“金色眼睛”、“特别礼物”、“亲自品鉴”这几个词的瞬间,骤然绷紧。
像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
金色的瞳孔在阴影中猛地收缩,那层伪装出的怯懦和疏离瞬间碎裂,露出底下冰冷刺骨的、淬满剧毒的杀意!
礼物?
品鉴?
长崎素世…你她妈…果然在等着?!
果然…把我当成一件送上门的、供你“享用”的玩物?!
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辱和狂暴怒火的洪流,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胃里翻江倒海,比宿醉更甚!
后颈那片抑制贴下的腺体,仿佛感受到了宿敌的气息,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悸动、灼烧!
残留的标记记忆像毒藤般缠绕上来,与此刻的恨意和杀机激烈碰撞!
椿夫人拉开门,脸上重新挂上那副和善得体的笑容。
“安小姐,久等了。请进吧,我们的一位…非常重要的‘贵宾’,对您很感兴趣,想亲自…‘面试’您一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你走大运了”的暗示。
“安”缓缓抬起头。
脸上,那抹刻意装出的怯懦和茫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的火焰。
她甚至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极其浅淡、却带着致命嘲讽意味的笑容。
“是吗?”她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沙哑,却不再刻意放柔,反而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那真是…我的‘荣幸’。”
她抬步。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出清脆而冰冷的“嗒、嗒”声。
像死神的倒计时。
一步步。
走向那扇象征着毁灭或终结的、雕刻着花鸟的桧木门。
走向门后那个…她誓要亲手杀死的女人。
“雪见之间”。
名字清冷雅致。
室内却极尽奢华之能事。
昂贵的紫檀木地板光可鉴人,墙壁覆盖着深色丝绒,吸走了所有杂音,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布置的枯山水庭院,白沙如雪,几块黑石静卧,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墨点。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线香沉静的气息,混合着一种…更强烈的、如同实质般存在的a1pha信息素——醇厚的伯爵红茶基底,缠绕着辛辣凛冽的威士忌尾调,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缓慢而强势地笼罩着整个空间。
椿夫人将“安”引入后,便无声地退了出去,厚重的桧木门在身后悄然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中央,一张宽大的矮几后。
长崎素世。
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剪裁极佳的深灰色羊绒家居服,亚麻色的长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丝垂落在光洁的额前。
她姿态慵懒地倚靠在巨大的软垫上,手中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威士忌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
海蓝色的眼眸,像冬日结冰的深海,平静无波,却又深不见底,此刻正静静地、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玩味,落在门口那个粉色长、金色眼眸的“安”身上。
“安小姐?”素世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像大提琴的低鸣,轻易穿透了寂静的空气。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请坐。”
“安”——千早爱音——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那熟悉的、如同烙印般的信息素气息,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刺穿着她抑制贴的封锁,唤醒着腺体深处最不堪的记忆和此刻最狂暴的杀意!
她强迫自己垂下金色的眼眸,掩饰住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冰冷火焰,用尽全力维持着那副“安”的、带着点怯懦和疏离的假面。
“是…是的,夫人。”她刻意放柔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次倒不全是装的),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矮几对面的坐垫前,小心翼翼地跪坐下来。
柔软的坐垫像陷阱,让她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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