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老娘吃你家大米了!”
“你家住海上啊,管那么宽!”
“你长这么磕碜,还不洗澡一身味儿,你老母还在否,她羞不羞愧?你老爹还在否,他羞不羞耻?我要是你,我都没脸见人了。”
“你……你你你——”大靖使者抖着唇,手指着赵知静,喉咙里一口痰堵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好好说话,这点年纪就中风,还当什么官?事先说明,我可没碰你,气死了不关我事。”
赵知静说完,又没事儿人一样,坐下了。
旁边的秦婉儿:“……”
其他人:“……”
北周最高级的宴会上,赵知静凭一己之力嘎嘎乱杀,论嚣张,她比人大靖的使者还要嚣张,论骂人,她比人大靖使者还骂得脏,都能问候人家老母老爹的架势。
底下无数视线向着赵知静飞去。
“那便是安定县主?可真是嚣张——啊不是,可真勇敢啊!”
“安定县主也太厉害了,她怎么那么会骂人!”
“去年她把梁永怡按水缸里的那次,我就知道,县主是个直接坦率的性子!”
“镇北侯有这样的女儿,可谓是虎父无犬女啊!”
“这性子,不知有否婚配,我看家里老二就合适!”
“爹,你别害二弟。”
“为什么?”
“我怕他被打死!”
……
“这,这是哪家的姑娘?”大靖使者那口气刚喘平,回忆起刚才那羞辱自己的话,当即暴怒,他生平最很别人说他身上有味儿。
“到底是哪个府上的,我倒要看看这家人怎么教导闺女的,如此无礼!!!”
大靖使者怒火高昂。
但现场有些诡异起来。
还是座上的陛下有些无奈,先开口道:“这是,镇北侯的女儿,北周的安定县主。”
镇北侯?
大靖使者脑子一片空白。
那煞神的女儿?边城要不是有镇北侯的存在,大靖的铁骑早就南下了,要不是镇北侯,北周说不定早就不在了,这竟然是镇北侯那老东西的女儿?
“原来是……镇北侯的女儿。”他低着头,喃喃道。
大靖使者本来心理已经退缩了,忽然又一想,这可是在雍城,又不是两国边疆,镇北侯再能耐,也不能派人打过来啊,大不了自己归国的时候离镇北侯那边远一些。
他作为使者,就算是镇北侯的女儿又能拿他怎么样?
“镇北侯常年不归家,没想到女儿脾性竟养得这么大?这样的,也能找到婆家?莫不是镇北侯打着以后入赘的主意吧,哈哈哈哈——”
就在大靖使者张狂大笑时,殿外突然走来一人。
逆着光,身形颀长,金丝绣祥云的长靴一步步踏在地面上,认出来人,周围的人眼神尤其激动。
“你若是对镇北侯如何教养女儿,实在感兴趣,孤可以,送你去洛河城逛一逛,”刘裕声音不大,但场内的喧闹自他进来后就自动消弭,也自然让大靖使者听得清清楚楚,“想来,镇北侯也会热情地与你讨论讨论。”
“你觉得,如何?”
见到来人面目,那大靖使者瞬间慌了神。
不是说这位太子从不参加自己父王的寿辰吗?这是怎么回事?大靖使者冷汗控制不住的涌出来。
佛子刘裕。
大靖官员的一生阴影。
犹记得多年前他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官,这个人以一己之力掀起大靖为期三年的内乱,自己国家都差点因为他四分五裂!自己前面几位大人都因为这个人丢了性命,比起镇北侯,这位佛子给他的恐惧感更盛。
“大靖使者,拜见北周的太子殿下。”
大靖使者第一次行礼,居然不是给北周的陛下,而是给面前的太子。
刘裕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便移开步子。
台上本来没有安放太子的位置,立即就有太监上前手脚麻利地增加了个位子,那位子的高度也很神奇地与陛下差不多。等太子彻彻底底坐下后,宴会才恢复了几分松快。
大靖使者黑着脸回到了自己位子。
另外几位使者这才找到机会对殿上的人行礼,态度并没有因为大靖使者刚才那一出,而变得敷衍,态度反而更恭敬了:
“东吴使者,安朝使者……西凉使者拜见北周陛下、太子殿下,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太子殿下日月同辉,长寿无疆!”
“各位使者请起,”陛下这会儿的心情还算不错,“各位不远万里来拜贺寡人寿辰,是寡人之幸,还请各位使者不要拘束,来人,赐座。”
宴会终于恢复了平和。
赵知静安然无恙地坐在自己位子上,席间老是有不少隐晦的打量视线看过来,扰得赵知静烦不胜烦,特别是大靖使者,绿豆大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活像一只恶毒的癞蛤蟆盯上了自己,让她觉得实在恶心,桌上的菜也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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