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义的气息,银姝已无法感受到。
大抵是用了什么阵法遮掩起来。
“我打不过哦。”陈遂摊手,“要是正面和施义交手,或许了了要厉害些呢。”
谢了了冷着一张脸:“你是想等我和施义打得两败俱伤,再将我们两个都弄死吧。”
“怎么会?我不舍得,多好的炼丹材料啊,你们死了我会很伤心的。”陈遂笑着说,“施义只剩下一具能夺舍的躯壳在剑宗,和他本体了。”
“陈遂,走吧。”谢了了说。
*
“陈遂,你为什么不骗谢了了了?我觉得你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会又相信你了。”银姝说,“反正施义之前就是这样对我的,我也能一直原谅他。”
“她不会原谅我的。就算她认同我的想法,我对剑宗的人动手脚是为火烧魔教报仇,我们也不是一路人。像她那样,我做不到。”
“剑宗的人不会容许我做的事,你懂么?”
和银姝说起来,还是有些麻烦。
天机阁的人仍在推算,谢了了在金刚阵里踱步,焦躁不安。
只有陈遂还老神在在地与银姝聊天。
“不懂。她肯定很伤心,自己重视的长辈一朝成了一个很坏的人。”银姝又说,“谁都受不了,她居然连眼泪都不掉呢,真是好厉害。”
“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喜欢掉眼泪。谢了了估计也不知道要怎么看我,我是她的恩人,之后也会是剑宗的恩人,但也是她的仇人。”
“我听不懂,但是她再也不会喊你小遂哥哥了对么?”
连名字都是假的。
陈遂又不是一开始就要叫陈遂的。
“那重要么?”陈遂反问,“你想这么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你倒是看到施义要干什么,别一句话说不出来。”
“当然是干施义了。”银姝说,“干完了再弄死,毁尸灭迹我已很熟练了。”——
作者有话说:卡卡的。
第88章难解的题留给谢了了的难题。
“还有几处?”陈遂问谢了了。
施义还没有来。
他和谢了了却不情不愿地将城中几处阵法先解决掉了。陈遂不情不愿是嫌累,谢了了则与他相对无言。
“不知道。”谢了了拎着重剑,“我对阵法并不熟悉,比你们魔教还要不擅长。”
陈遂苦笑道:“谢传恨算了那么多,没想到让你带个会阵法的?”
“天机阁也不是什么都能推算出来的。施义的命也和你一样,都几乎算不出来了。”谢了了面上神色淡淡,“这种东西,他们都喊邪术。”
陈遂不会那么多种邪术。
阵法杀人实在磨磨叽叽,等陈遂将阵法都给布置好了,要杀他的人早到陈遂身前,一招毙命。
“银姝,你过来看一看?你能看懂什么?”陈遂喊心不在焉的银姝,“一提到施义就成这样了。”
“我只是在想,魔教的血池可惜已毁了,不然将人丢进去,溶到只剩白骨,魂魄却还是有意识到……可惜有人再也用不到了。”银姝走上前来,“陈遂,你还发热么?”
西野人还是太多。
陈遂杀掉的人,他们的死被放到这样多的西野人面前,都成了鸟羽一般轻飘飘的小事。
陈遂回望那些挤在一块儿的屋子,好像在看横木上的蚁穴。
“了了,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我们想过根本回不去?”
见鬼的谢传恨,不给支援也就算了,知道西野人那么擅长鬼画符连个符修一个不给。
谢了了仍盯着地面的裂口发呆。
“我主人问你话呢?”银姝很狗仗人势地发问,“谢了了,说话。”
谢了了了回过神:“或许。”
“万不得已的时候,将我献祭掉就好,那剑灵也能完完整整降临。”她说,“反正魔教应当很擅长献祭的邪术。”
剑宗还有好多事都瞒着他。
“穆为霜到哪里去了?”陈遂又说,“逃走了?还是谢传恨要你在这里解决掉我?”
“他们回剑宗去了。”谢了了说,“剑宗没想过要你的命,你明面上还是医仙的弟子,我暂且不会对你动手。”
“那我要走了。”陈遂不欲和她继续打谜语。
这对陈遂太不公平了,剑宗的人什么事都知道,只有陈遂还要在这拼拼凑凑,也不知猜出来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谢了了又死命抓住他手腕。
她的力气还是这样大,陈遂感到自己的骨头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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