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坐着的都是人精,又都是男人,瞧着雍王那副坐立难安、脸色涨红的模样,——这分明是着了旁人的道啊。
可令人不解的是,雍王这身份,这席间的吃食酒水都是有专人查验,太子一行人,都没事儿,怎么偏就雍王中了招了。”
二楼的喧闹还没散,一个贼眉鼠目的伙计,趁乱上了三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穆海棠下去端茶水,遇见调侃胡姬的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此人名唤胡来,许是名字起的不好,三十好几没成家,也没个正经营生,整日除了吃喝,就是在街上闲逛,遇上那来回走商的客商,他便趁机下手,偷些银两回去度日。
他这次也是听说同福楼在急着招伙计。
他听说后,就想着来试试,他倒不是真的喜欢这楼里伺候人的营生,而是听说同福楼里往来都是些有身份的达官贵人,他来也是想借着伙计的身份,趁机捞些好处。
哪想到那人说的竟是真的,他才做了几天,兜里就攒下不少银子。
那些来吃饭的公子哥,随手赏钱就是一两,有时他只是帮着添了碗茶,银子就递过来了。
这钱来得太容易,比他从前在街上偷鸡摸狗强百倍,让他心里越发贪念四起。
一两银子啊,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没想到,在这当伙计能捞到这么多的好处。
方才楼下闹哄哄的,他挤在角落打听,才知道是雍王殿下喝多了脚滑了一下,踩空,摔倒了在了二楼。
众人都围着伺候,他立马就觉得是个机会,于是悄摸溜上三楼,想找找有没有客人落下的值钱物件。
可他上来以后,就看到,一个雅间的门,四敞大开着。
他挑眉,很自然就把这间房当成了方才雍王殿下歇脚的雅间。
他看了看,四下无人,于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回身就把门关了个严实,看着地上散落的笔墨宣纸,他却半点不在意——眼里只盯着值钱东西。
随手把歪倒的凳子扶起来,眼睛却是四处张望,想着说不定有落下的玉佩、荷包之类的好东西。”
他心里打着算盘,一边打量一边往里走。
可进了内室,一低头,他整个人都顿住了——地上竟躺着个衣衫半透的女人,凌乱的秀发刚好遮住了脸。
他愣了愣,顿时笑得一脸不正经:“怪不得雍王腿软,原来是跟小美人玩累了。”
他来同福楼虽然也才几日,却早摸清了这里的门道——这同福楼说是酒楼,实则养着不少陪酒的姑娘,明着是陪酒,暗地里什么都做。
那些公子哥之所以出手阔绰,多半是家里有了亲事的,无非是想用银子堵他们这些伙计的嘴,免得私事传出去丢了脸面。
他低头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女人,那胸前饱满的风光,此时一览无遗。
胡来盯着床上的女人,哈喇子都快滴到地上了,有权势就是好,出来玩女人,都是这般绝色。
不像他们这些糙汉子,出去找乐子,也只能去下九流的勾栏院。
里面那些稍有姿色的姑娘,他们根本付不起银子,每次只能凑活找些半老徐娘。
就算那样,也得凑够钱才能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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