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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锅暖汤温软半缕暗影藏尖(第2页)

看见我和张叔进来,他们立刻停下手里的活:李师傅把抹布往腰间的布带里一塞,布带是浅灰的,上面还别着把小刮刀;他快步迎上来,脚步轻得没让鞋底蹭到地板,脸上带着点热情的笑:“先生,张叔,您们怎么来了?是肖小姐想吃什么了?还是要提前准备晚饭呀?”小王也抬起头,手里还捧着那篮菠菜,眼里带着点恭敬,没敢随便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张叔抬脚就往灶台边走,步子稳而快,显然对后厨的布局熟得不能再熟——灶台是老式的双眼煤气灶,左边的灶眼还温着锅,右边的空着,旁边摆着只大号粗陶砂锅,砂锅外面结着层浅褐的包浆,是用了快十年的老物件,锅沿还留着点之前熬汤时溅出的浅黄汤渍,透着股烟火气。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下砂锅壁,确认是凉的,才转头对着李师傅说:“李师傅,麻烦熬两只老母鸡,多加点清水,要没过鸡身两指;放三颗新疆灰枣——就得是那种晒得皱皮的,甜不齁;再抓一把宁夏枸杞,别多了,小半把就行;盐就放小半勺,尝不出咸淡才好。熬足两个小时,汤要熬得稠稠的,能挂在勺子上,鸡肉得炖到用筷子一戳就脱骨。”

李师傅手里还攥着擦灶台的抹布,一听这话,立刻把抹布往腰间一搭,脸上露出专业的笑——他的厨师服领口别着枚小小的“厨艺能手”徽章,是去年镇上厨艺比赛得的,亮闪闪的。“好嘞张叔!您放心,这活儿我熟!”他说着,还伸手从旁边的调料架上取下一小包黄芪,打开纸包,露出里面浅黄的切片,“我再往汤里加片黄芪,您看——这是后山采的老黄芪,切片薄,纹理清楚,煮出来的汤带着点甘香,温和补气血,一点都不冲,最适合孕妇喝,肖小姐喝了刚好补补身子。”

我站在旁边,目光跟着师傅们的动作转——李师傅转身往冰柜走,拉开冰柜门时,冷气“呼”地冒出来,带着点冻肉的鲜气。他从最上层的保鲜格拿出两只处理好的老母鸡,鸡皮泛着新鲜的淡黄,像刚从鸡笼里取出来似的,表面还沾着层细碎的冰碴,是为了锁鲜特意冻的;鸡脚被仔细捆着,鸡头也收拾得干净,没半点杂毛。他把鸡放在水槽里,打开水龙头,调至中水流,“哗啦啦”的清水落在鸡身上,他用手轻轻搓着鸡皮,从鸡身搓到鸡腿,连鸡翅膀下的细缝都没放过,把残留的血沫一点点冲掉;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掏出鸡肚子里的内脏——鸡肝、鸡胗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没带半点脂肪,他把内脏放在旁边的小碗里,打算一会儿另做小菜,一点都不浪费,最后才把洗得干干净净的鸡放进粗陶砂锅里,动作轻得怕碰碎了砂锅。

小王则端着个白瓷盘走到水槽边,盘子里放着刚从橱柜里取的新疆灰枣——枣子是深褐的,皱巴巴的皮上还沾着点细沙,一看就是没经过深加工的原枣。他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巧的银色剪刀,剪尖磨得发亮,他捏起一颗枣子,左手扶着枣身,右手拿剪刀轻轻从枣子中间剪开,没剪到底,留着点边,接着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枣核——他的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抠的时候格外轻,生怕把枣肉弄碎,抠出来的枣核放在另一个小碗里,剪好的枣肉则码在白瓷盘里,一个个摆得整齐;然后他又拿过个玻璃小碗,抓了把宁夏枸杞放进去,倒了点温水——水温大概四五十度,刚能没过枸杞,他用筷子轻轻搅了搅,枸杞立刻吸了水,慢慢膨胀起来,颜色也从深紫变成了浅红,看着就新鲜。

张叔没闲着,在旁边来回走了两圈,眼睛一直盯着砂锅里的鸡,时不时叮嘱两句:“李师傅,火别太大,就调最小档,火苗刚舔到砂锅底就行,文火慢熬才出味,火大了汤容易熬干,还会糊底。”见李师傅把火调小,他又转头跟小王说:“红枣别放太早,等汤熬够一个半小时再放,放早了会煮烂,汤就变浑了,还会有点苦;枸杞更要晚,最后十分钟放就行,放早了营养会煮没。”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对肖雅的上心,像对待自家怀孕的闺女,连眉头都轻轻皱着,生怕哪个环节出了错。

这时张叔从实木橱柜的抽屉里翻出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片黄芪,他捏起一片递给我看:“先生您看,这黄芪是去年秋天在后山采的,晒得干,切片薄,煮出来的汤不苦,还补气血,肖小姐喝了正好。”说着,他把黄芪片放进砂锅里,又盖好砂锅盖,才转头问我:“先生,您在这等会儿还是先回去?汤得熬两个小时,您在这待着也没事,不如回去陪肖小姐,别让她一个人待太久,万一醒了找不到您,该慌了。汤好了我让小王端上去,保证还是热乎的,连砂锅垫都给您带上,省得烫着手。”

我摸了摸口袋,果然没带手机——早上急着陪肖雅出门,手机落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了。一想到肖雅要是醒了,摸不到手机,也找不到我,说不定会担心,心里就有点发慌:“我先去趟卫生间,就是后厨旁边那个公用的,很快就回来,回来就回卧室陪她。你在这盯着点汤,别让其他人随便进后厨,尤其是……别让不相关的人碰这锅汤。”我没明说怕谁,但张叔立刻懂了,他郑重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胸口:“先生您放心!我在这守着,一步都不离开,谁来都不让进后厨,汤我盯着熬,保证一点差错都没有,您快去快回!”

后厨旁边的公用卫生间,是张叔每天雷打不动打扫两遍的“责任区”——早上六点半一次,下午两点一次,连瓷砖缝隙里的细尘都不会放过。我走过去时,还能闻到空气里残留的淡淡消毒水味,混着点柠檬味的清洁剂香,不刺鼻,反而透着股干净的清爽。

脚下的浅灰色瓷砖刚拖过没多久,水渍还没完全干,踩上去能感觉到鞋底沾着点微凉的潮气,像踩在刚下过小雨的石板路上。瓷砖表面有细细的防滑纹路,是压制出来的波浪形,摸上去有点糙,却能清晰感觉到纹路的起伏,连每一块瓷砖的接缝处都填得平整,没半点凸起的水泥,显然张叔擦地时连接缝都仔细抠过。

走廊的灯光装在天花板中央,奶白色的磨砂灯罩像颗饱满的,暖黄色的光透出来时,被灯罩滤得格外柔,没半点刺眼的亮。灯光落在墙壁的瓷砖上,映出细碎的光斑——不是规整的圆,是跟着瓷砖纹路走的不规则形状,像把揉碎的金箔轻轻撒在墙上,随着空气的流动,光斑还会轻轻晃,像有生命似的。

偶尔能听见后厨传来的声响,很轻,却格外清晰:李师傅调整煤气灶的“咔嗒”声,是轻轻拧动旋钮的脆响,接着是煤气点燃的“噗”声,很柔和;小王洗枸杞的“沙沙”声,是枸杞在温水里轻轻搅动的细响,混着水流滴落在瓷盘里的“滴答”声,像小雨打在叶子上;还有张叔和李师傅的闲聊声,张叔的声音有点哑,问“下午要不要留碗鸡汤做鸡丝面,给肖小姐当加餐”,李师傅笑着应“行啊,我再切把葱花,鸡丝撕细点,肖小姐肯定爱吃”,话语里的暖,顺着门缝飘出来,裹在走廊的空气里。

可我心里那点隐隐的不安,却没被这平和的氛围冲淡——刚才从客厅过来时,好像瞥见客房的门开了条缝,红色的裙角闪了下,却没看清里面的人,现在走在这安静的走廊里,那点不安又冒了上来,像心里揣了颗小石子,硌得慌。

刚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嗒-嗒-”的高跟鞋声——是细跟鞋,鞋跟大概三厘米,银色的鞋跟敲在瓷砖上,每一下都很响,却故意踩得很慢,节奏不匀,像在故意用声音吸引注意力。我抬头往墙上的镜子里瞥了眼,只看见个红色的裙角一闪,垂在脚踝边,裙摆上好像缀着点亮片,没太在意,以为是负责打扫客房的王婶——她平时总爱穿红色的连衣裙,说显气色,便径直走到洗手池边。

洗手池是白色的陶瓷款,台面擦得能映出人影,连水龙头的银色开关都没半点水痕。我伸手靠近感应水龙头,温水立刻“哗”地流出来,水温刚好,不凉不烫,刚好能洗去手上沾的后厨细尘——刚才站在砂锅旁时,不小心蹭到了点锅底的灰。我双手捧水,轻轻搓着掌心和指缝,连指甲缝里的细尘都洗得干干净净,水流顺着指缝往下淌,落在池子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洗完手,我伸手去够旁边挂着的毛巾——是条浅蓝色的纯棉毛巾,标签还没拆,边角是整齐的折线,一看就是刚换的。毛巾摸上去软乎乎的,像裹着团云朵,擦手时能闻到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香,是张叔特意选的,说“这香味淡,不刺激”。我把手上的水擦得干干的,正准备攥着毛巾推门出去,突然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不是肖雅常用的薰衣草淡香,是冲鼻的玫瑰调,混着点酒精的烈味,像有人把一整瓶浓香型玫瑰香水都泼在了空气里,甜得发腻,还带着点侵略性。那香味钻进鼻腔时,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半步,鼻子里瞬间灌满了那股甜香,有点发晕,连眼睛都跟着涩了涩——这味道,绝不是王婶用的,王婶从来不用这么浓的香水。

那香味绝不是肖雅常用的、带着阳光感的薰衣草淡香——是浓到呛人的保加利亚玫瑰调,混着点波尔多红酒的微醺气,甜得发腻,像把整瓶未稀释的玫瑰香精都泼在了身上,还掺了勺融化的糖浆,吸进鼻腔时,连喉咙都跟着发涩。我下意识皱紧眉头,鼻翼轻轻翕动,想避开这股侵略性的香,脚步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刚好蹭到洗手台的陶瓷边缘,凉得我指尖一颤。

下一秒,一只涂着正红色哑光指甲油的手突然抵在我的胸口——指甲修剪得尖尖的,边缘磨得光滑,却透着股尖锐的冷;掌心没半点温度,像贴了块冰,力度却不小,带着点刻意的蛮横,硬生生把我往卫生间里又推了半步,让我的后背完全贴紧洗手台,退无可退。

紧接着,“咔嗒”一声轻响,门被反锁了——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安静到能听见呼吸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还带着点金属摩擦的“吱”声,像在给这逼仄的空间上了道冰冷的栓。我猛地抬头,终于看清来人是魅姬——这个花粥的手下,特别喜欢用魅惑的方式弄人,前几天住进别墅客房时,就总穿着惹眼的衣服,路过客厅时会故意放慢脚步,眼神像条藏在暗处的蛇,总往我和肖雅身上瞟,透着股说不清的算计。

她今天穿了件正红色的丝质吊带裙,料子滑得像流动的血,贴在身上,把她的曲线勾勒得格外显眼;裙摆短得刚过大腿根,走动时会露出她腿上细腻的皮肤,皮肤白得像涂了粉,却没半点血色;裙摆边缘缀着圈米粒大的银色水钻,随着她的动作,水钻折射出细碎的银光,晃得人眼晕,像在裙角撒了把锋利的碎玻璃。

一头大波浪卷发披在她的肩头,每一缕都卷得像精心烫过的海螺,发量浓密,垂在胸前时,能遮住小半片肩膀;发梢染成了深酒红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暗紫的光,一甩头,卷发就跟着轻轻晃,带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往我脸上扑;她右耳后的卷发间,还别着个银色的花型小发夹,发夹中央嵌着颗米粒大的红宝石,在光下闪着冷冽的亮,刻意露出来,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脸上的妆浓得像戴了层面具——眼尾画着锋利的猫眼眼线,尾端上扬近三十度,像把小刀子;深棕色的眼影在眼窝处晕开,往下渐变到浅棕,却没半点柔和感,反而像蒙了层灰雾;睫毛膏刷得又密又长,根根分明,却带着股假得刺眼的卷翘,眨眼时,睫毛会轻轻扫到下眼睑的粉底,留下点淡黑的印;嘴唇涂着和指甲同色的正红色哑光口红,涂得格外饱满,还故意超出唇线一点点,显得嘴唇又厚又艳,笑的时候,嘴角会往两边扯出个刻意的弧度,眼底却没半点温度,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她往前又凑了凑,身上的红酒味更浓了,混着玫瑰香,压得人喘不过气:“袈沙先生,这么巧啊?”她的声音带着点红酒的慵懒,却裹着股冷意,指尖轻轻在我胸口的衬衫上划了下,像蛇的信子扫过皮肤,“躲在这里做什么呢?是怕肖小姐发现,还是……怕我啊?”

“袈沙先生,倒是会享受啊。”魅姬往前又凑了凑,近得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下巴,眼妆里银色亮片的碎光直接晃进我眼里,连她睫毛膏晕开的细小黑颗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呼吸里的味道更浓了——玫瑰香水的甜腻混着红酒的微醺气,不是醇厚的甘香,是像发酵过度的甜酒,带着股冲鼻的酸,直往我鼻腔里钻,呛得我下意识屏住呼吸,胃里隐隐发紧,像吞了口变质的糖。

她的右手手指像条没睡醒的细蛇,轻轻从我的小臂滑到肘部,指甲尖没修剪平整,边缘带着点毛糙,偶尔蹭到我手臂的皮肤,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冰碴子,还带着点尖锐的痒,像在试探着划开我的衬衫布料。“肖小姐怀了孕,你就这么鞍前马后地伺候,端茶倒水熬鸡汤,真幸福呀?”她说着还轻轻嗤笑了声,嘴角往一边撇,眼里满是不屑,连眼尾的眼线都跟着显得更锋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呢——忘了花粥小姐前两天说想让你对接‘暗夜’交易了?就守着个孕妇过安稳日子?哦,对了,肖雅小姐也是暗夜集团的千金呢。”

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咚”地碰到洗手台的陶瓷边缘,冰凉的触感瞬间从后背传上来,让我瞬间清醒。手臂下意识绷紧,肌肉硬得像块刚冷却的铁板,连指关节都轻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借着这点疼压下心里的烦躁,语气冷得像结了冰:“魅姬,你想做什么?这是工作人员专用的卫生间,你锁门是什么意思?赶紧开门,别在这浪费彼此的时间。”

她却完全不在意我的冷淡,反而往前又迈了一小步,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到我身前——丝质吊带裙的冰凉直接蹭到我裸露的小臂,像块冰贴在皮肤上,激得我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带着刻意放大的幅度,每一次呼吸都往我身上靠,像在故意挑衅。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点掐出来的撒娇似的甜,尾音还轻轻往上勾,像根软针往我耳朵里钻:“做什么呀?当然是想跟袈沙先生好好聊聊呀——你觉得我美吗?比肖小姐那种清汤寡水的样子,是不是美多了?”

她说着还故意甩了甩头发,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扫过我的脸颊,带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得我偏过头。“你看我这头发,”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卷发,指尖在发间绕了圈,“是特意去镇上最好的理发店烫的,比肖小姐那直愣愣的短发好看多了吧?还有我这身材,”她挺了挺腰,故意把曲线露得更明显,“哪点比不上她?”

没等我开口,她突然往前又凑了凑,吊带裙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胸口的沟壑,还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带着点低俗的挑衅:“袈沙先生,你看我的胸大不大?比肖小姐那平平板板的,是不是大多了?她现在怀着孕,身材总会走样的了,哪有我这样的身段,能让你舒服?要不咱俩去房间玩玩?再喝点小酒,放点轻音乐?我会的动作比肖雅可强太多了。”

她的脸离我只有三四厘米,鼻尖几乎要蹭到我的人中,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都能蹭到我的衬衫。我能清晰看清她哑光口红上细细的唇纹——深褐色的唇线画得比实际唇形宽了半分,唇峰处还沾着点银色亮片,是从眼妆上蹭下来的,廉价又刺眼;甚至能看见她眼底未晕开的深棕眼影,在眼尾堆出了道小褶,像没铺匀的灰。

头发上硬邦邦的发胶味混着甜腻到发馊的玫瑰香水,像团浸了油的湿抹布捂在我鼻子上,还裹着她呼吸里没散的红酒酸气——不是醇厚的葡萄香,是发酵过度的涩味,呛得我喉咙发紧,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可她的肩膀已经顶住了我的胳膊,后背又贴着冰凉的洗手台,退无可退。

没等我错开视线,她突然抬手,五指像缠人的藤蔓似的勾住我的后颈。指腹贴着我发烫的皮肤,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僵——更让人不适的是她的指甲尖,明明修剪得圆润,却故意用指尖掐着我后颈的皮肉,像小针扎似的,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挑衅,借着这股劲把我往她身前又拽了拽。

她的嘴唇离我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唇瓣,带着红酒的甜腻和香水的浊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压得极低,像贴在耳边的蛊惑:“袈沙先生,我能不能做你的情人呢?”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紧绷的下颌,嘴角勾出抹假得发腻的笑,指尖在我后颈轻轻划了下:“肖小姐现在怀着孕,夜里想翻身都得你扶着,连弯腰系鞋带都费劲,肯定满足不了你。可我真的不一样哦,宝贝儿。”

她故意往我耳边凑了凑,热气扫得我耳朵发麻,语气里的暧昧像化不开的烂泥:“我能陪你去‘暗夜’的交易现场,帮你挡那些老狐狸的敬酒,他们问什么我都能替你打圆场;能帮你应付雷朵集团任何人的盘问,他们要是怀疑你,我还能帮你说话;还能……”她的指甲尖又掐了下我的后颈,声音里带着点低俗的暗示,“还能让你舒服,比肖小姐能做的,多得多。”

“魅姬!”我猛地抬手,攥住她缠在我后颈的手腕。力道没敢太狠,却足够让她的手指松了松——她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皮肤凉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瓷杯,手腕内侧还戴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色链子,链节是小小的菱形,硌在我指腹上,有点扎手。

我盯着她的眼睛,眼底的厌恶和警惕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铁:“你别在这胡说八道!我和雅雅的感情,不是你这种靠挑拨离间混日子的人能懂的,更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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