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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梵蒂冈的甜里藏着刺(第2页)

跑过巷口的便利店时,我猛地推开玻璃门,“叮铃”的门铃声混着店里的冷气一起扑过来——店里的冷柜正嗡嗡作响,柜里摆着五颜六色的饮料。柜台后的收银员是个穿天蓝色围裙的小姑娘,围裙上印着白色的便利店logo,她正低头用黑色扫码枪扫一包口香糖,扫码枪的红光在包装纸上闪着,听见开门声,她抬头看了眼,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Estataquiunaragazzaconvestitobeigeeborsarosachiaro?hapratouncerchiettoconperle?(意大利语:有个穿米色裙子、背浅粉色包的姑娘来过吗?她买了个带珍珠的发箍吗?)”我的声音比刚才更急,抓着她手腕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看见她眼里的慌,才稍微松了点劲,却还是没放手——我怕一松开,就错过了最后一点线索。

小姑娘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扫码枪“啪”地掉在柜台上,黑色的枪身磕在木质柜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她点点头,脸色瞬间变白,声音带着明显的颤:“Si…Si,èstataqui.hasceltouncerchiettobeigeconperlerotonde,hapagatoeappenauscita,èstatabloccatadatreragazziconfelpenere.parlavanomoltoforte,lehannotiratolaborsa,leihatentatodiresistere,haafferratoilmaniglionedellaporta,malorosonointre…allafinel’hanportataviaversolafinedelvicolo.Io…iopensavofosserounacoppiainlite,nonhoosatointervenire…(意大利语:是……是来过。她选了个带圆珍珠的米色发箍,付了钱刚出门,就被三个穿黑卫衣的男人拦住了。他们说话特别大声,还拽她的包,她试着反抗,抓着门把不放,可他们有三个人……最后还是把她往巷尾带走了。我……我以为是情侣吵架,没敢上前……)”她说着,眼圈慢慢红了,右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围裙的边角,指节泛白,显然也在为刚才没帮忙而愧疚。

我松开她的手腕,她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道浅浅的红痕。我没再说话,转身冲出便利店,巷尾的风更凉了,吹得我眼睛发疼,可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肖雅,她一定很害怕。

我没再说话,猛地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门轴发出“吱呀”的抗议声,冷风裹着夜色一下子灌进来,吹得我领口发紧。沿着巷尾的路继续跑,路面比刚才更窄,两边的砖瓦房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人高的水泥围墙——墙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灰褐色的砖块,墙头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碎玻璃,边缘被月光磨得锋利,泛着冷森森的光,像一排藏在暗处的尖牙,随时要划破夜色。

胸口像压着块烧红的巨石,每跑一步都觉得胸腔要炸开,粗重的呼吸带着喉咙的刺痛,吞咽时像有细沙刮过气管,连眼角都被风吹得发涩。可我不敢慢半拍,脑子里全是肖雅的样子:她昨天还窝在酒店的沙发上跟我说“巷子里黑的时候好怕”,晚上睡觉非要把床头的小夜灯开着;上次在巴黎市场被针扎到手,都红着眼圈攥着我的手撒娇,现在被那几个陌生男人拽着,她肯定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大声。

跑过一个拐角时,远处突然闪过一抹银灰色的光——不是路灯的暖黄,是月光落在金属上的冷亮。我眯眼瞪着那抹光,心脏瞬间被攥紧:是辆面包车停在路边,车身沾着几块深褐的泥渍,像从城外的土路上溅来的,干硬的泥块翘着边,看着格外刺眼。后车门没完全关上,留着道两指宽的缝,风从缝里钻进去,带着点车内的闷味飘出来。

我脚步顿了顿,死死盯着那道缝——能看见浅米色的裙摆露在外面,是肖雅今天穿的棉麻连衣裙,布料的纹理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她手腕上系的浅粉发绳,是我在巴黎蒙马特高地给她买的,上面缀着颗小小的珍珠,此刻正随着拉扯的动作来回摆动,像在向我求救。早上我还帮她熨这条裙子,她坐在旁边的化妆镜前,手里捏着薰衣草香包跟我说“熨得平整点,等下拍照好看”,我当时还故意把裙摆熨出个小褶皱逗她,现在那裙摆却被人死死拽着,连边角都皱成了一团。

突然,后车门“砰”地一声砸紧,震得脚边的小石子都滚了两滚,空气里瞬间灌满了面包车引擎的“轰隆”声——不是普通汽车的启动声,是像头刚从沉睡中醒来的野兽,粗哑的低吼在寂静的巷尾炸开,连围墙顶端的碎玻璃都跟着轻轻颤。轮胎碾过青石板路,溅起三四颗小石子,有的弹在围墙上,发出“嗒”的脆响,有的直接滚到我脚边,带着股冰冷的土味。

面包车像脱缰的野马,顺着城外的方向飞快冲出去,车屁股后面的两个尾灯亮得猩红,像野兽充血的眼睛,在夜色里划出两道刺眼的光。速度越来越快,尾灯的红光渐渐缩小,从拳头大变成指甲盖大,最后变成两个模糊的红点,一下子融入漆黑的夜色里,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路面,喉咙里像堵着团滚烫的棉花,连喊“肖雅”都发不出声音,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混着风里的冷意,冻得我指尖发麻。

“肖雅!”我拼尽全力嘶吼出声,声音撞在巷尾的围墙上,又弹回来,带着浑浊的回音,在空旷的夜色里荡了好几圈,连喉咙都被这声喊扯得发疼。我脚步快得像要离地,帆布鞋底重重蹬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噔噔”的闷响,蹭过石缝时又磨出“吱吱”的锐响,不过几分钟,鞋底就被石板的冷硬蹭得发烫,热意顺着鞋底往上渗,却压不住心里的冰寒。

可那辆银灰色面包车像疯了似的往前冲,车尾灯的猩红越来越小,从拳头大缩成指甲盖,最后彻底融进漆黑的夜色里,连一点光都看不见了。我再也跑不动,双手撑着冰冷的围墙,腰弯成弓,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有台破旧的风箱在里面拉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但我不敢歇,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却还是死死盯着虚空——刚才瞥见的车牌号在脑子里反复闪:前两位是“It”,印在车牌左侧,蓝底白字,格外醒目;后三位是“739”,数字边缘有点模糊,像是被雨水浸过;最显眼的是车左后门,有道浅浅的白色划痕,大概半掌长,斜斜地从车门把手划到车底,在月光下泛着冷亮,像道结了痂的丑陋伤疤。我凭着记忆,把这些细节飞快输进手机备忘录,指尖好几次按错字母,又急急忙忙删掉重输,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嘀嘀”的车笛声,一道暖黄的车灯刺破夜色,是辆出租车。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冲过去,挥手时胳膊都在抖。出租车慢慢停下,车身是浅黄的,车身上还贴着张褪色的梵蒂冈风景贴纸,前灯的暖光落在我身上,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拉开车门就钻进去,还没坐稳就用意大利语急声喊:“Signore,aiuto!devoinseguireunfurgonegrigioargento,targaconultimitrenumeri739,haunagraffiabiancasullaportaposterioresinistra!èandatoversolesternodellacittà!(先生,救命!我要追一辆银灰色面包车,车牌号后三位是739,左后门有一道白色划痕!它往城外开了!)”

司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鬓角的白丝被夜风撩得轻轻动,脸上的皱纹像被岁月揉过的纸,却透着股温和。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羊毛衫,袖口磨出了软边,手里握着方向盘,原本还带着点笑意的脸,听见我的话瞬间沉了下来。他愣了两秒,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轻微的意大利口音,却字字清晰:“你……你会说中文?”

我猛地一怔,眼泪差点掉下来——在这急得火烧眉毛的时候,听到熟悉的语言,像突然抓住了根浮木。“对!我会说中文!”我往前凑了凑,双手抓着前排座椅的靠背,指节都泛了白,“师傅,我老婆被那辆面包车绑走了,麻烦您开快点,一定要追上他们!”

老人眉头皱得更紧,眼里没了刚才的温和,只剩凝重,他立刻挂挡,脚踩油门,出租车“嗡”地一下冲出去:“坐稳了!城外那片烂尾楼多,平时就有小混混在那儿躲着,他们十有八九去那儿了!我尽量开快点,你别慌,咱们先跟紧方向!”

车窗外的风瞬间变急,裹着夜色的冷意往车里灌,可我心里却燃起一点微弱的希望——至少现在,我不是一个人在找肖雅了。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树影,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心里反复默念:肖雅,再等等,我马上就来。

老人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凝住,像蒙了层霜,他没再多说,右手飞快地将挡杆推到“d”挡,左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右脚重重踩下油门——出租车的引擎发出一声低吼,像被唤醒的狮子,车身猛地往前一冲,我下意识地抓住了扶手,指节都泛了白。“城外那片烂尾楼多得很,平时就有小混混在那儿躲着,他们肯定往那儿去了!你坐稳,我尽量开快点!”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路,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眼里满是担忧。

出租车像离弦的箭似的划破夜色,窗外的风“呼呼”地灌进来,带着夜色的凉——不是傍晚那种温软的风,是像冰碴子似的,刮在脸颊上又疼又麻,还混着淡淡的汽油味,呛得我鼻子发酸。可我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都是肖雅的样子:她上次在金三角丛林里被蚊虫咬了个包,都委屈地攥着我的手哭,说“疼得睡不着”;现在被那几个陌生男人拽着,肯定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定还在偷偷掉眼泪,她会不会以为我找不到她了?会不会害怕得不敢出声?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折叠刀,刀柄是磨砂的金属,握在手里格外踏实。刀刃上那道浅褐色的旧痕还清晰可见——那是上次在金三角跟毒贩搏斗时,被对方的刀划到的,当时血顺着刀柄流下来,我都没觉得疼,现在摸着这道痕,心里反而多了点底气。至少我能保护她,至少我能跟那些人拼一拼。

大概二十分钟后,出租车慢慢停下,车窗外的景象瞬间变了——没有了路灯的暖光,只有月光洒在一片荒芜的建筑上,到处都是没完工的钢筋水泥:有的楼只盖了三层,裸露的钢筋锈迹斑斑,像狰狞的骨头从水泥里伸出来,在月光下泛着冷森森的光;有的楼连墙面都没砌完,露出里面的砖块,像被啃过的面包,坑坑洼洼的。

地面上散落着碎玻璃和水泥块,我推开车门下车,鞋底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咯吱”的脆响,像踩在碎骨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吓得我赶紧放慢脚步。偶尔踢到脚下的废弃塑料瓶,“哗啦”一声响,瓶子在地上滚出老远,最后撞在钢筋上,发出“当”的闷响,更显得这里荒凉又恐怖。

老人也下了车,走到我身边,用手指了指最里面的一栋烂尾楼——那栋楼比周围的更破,连窗户框架都没有,黑洞洞的像个张开的嘴,“那栋楼最偏,平时连流浪汉都不愿意去,他们大概率在那儿。你小心点,我在这儿等你,顺便再帮你报个警,有情况就喊我!”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按着屏幕,眼里满是担心,还不忘叮嘱我,“别硬拼,安全最重要!”

我冲他点了点头,声音有点哑:“谢谢您,师傅。”说完,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折叠刀,沿着烂尾楼的墙根慢慢走。风从钢筋的缝隙里钻进来,“呜呜”地响,像有人在暗处哭,那声音顺着耳朵往脑子里钻,听得我头皮发麻。我屏住呼吸,耳朵竖得老高,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听见一阵粗哑的笑,像破锣敲在石头上,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黄毛;接着,肖雅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哭腔,却很轻,像在压抑着害怕,每一个字都揪着我的心:“你们放开我!我老公会来找我的!他是雷朵集团的人,你们惹不起!”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却还在强撑着,像只受惊却不肯认输的小兽。我心里的火一下子烧了起来,脚步也加快了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况,我都要把她带出来。

我的血瞬间往头顶涌,太阳穴“突突”跳得发疼,浑身的神经像被拉到最紧的弓弦,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握着折叠刀的手攥得更紧了,指节泛出青白,刀壳的磨砂金属硌得掌心生疼,冷汗顺着指缝往下渗,却死死不肯松开——这是现在能护住肖雅的唯一东西。

我放轻脚步,贴着墙根悄悄绕到二楼入口。那里根本没有门,只有个空荡荡的方形门框,边缘还留着没凿平的水泥茬,像张咧开的嘴。月光从门框里漫出来,在地面投下长长的阴影,像道黑色的网,裹着股冷森森的风,吹得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我猛地跨进门槛——二楼的空间空旷得吓人,只有四根粗实的水泥柱立在中间,柱身上还留着工人当年写的粉笔字,有的是歪歪扭扭的“3-2”,有的是画了一半的箭头,字迹早就被风吹得模糊,只剩淡淡的白痕嵌在灰黑的水泥里。

而最里面的那根水泥柱上,绑着的正是肖雅。

她被一圈粗麻绳捆着,绳子是深褐色的,粗得像小孩的手腕,勒在她浅米色的棉麻连衣裙上,布料被勒出深深的纹路,像要嵌进肉里似的,格外刺眼。她的双手被反绑在柱后,手腕上的麻绳勒出两道深红色的痕,肿得发亮,像两道渗着血的印子,连麻绳的纤维都嵌进了泛红的皮肤里。连衣裙的左肩被扯破了个角,碎布挂在肩上,露出的小臂上有三道浅抓痕,是指甲划的,红得像要滴血,边缘还沾着点细小的皮屑。

她的头发乱得不成样子,几缕碎发粘在满是泪痕的脸上,沾着的眼泪还没干,在月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脸颊微微泛红,是冻的,也是怕的,可她死死咬着下唇,下唇已经被咬得发紫,嘴角甚至渗了点血丝,却不肯发出一点哭声。直到看见我,她的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砸在连衣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却还是小声喊,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老公,你别过来!他们有刀!”

三个男人围着她,把她圈在中间。黄毛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银色的刀身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偶尔晃过肖雅的脸,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刀尖离她的腰只有几厘米,锋利的刃口能看清细微的锯齿。他的黑色卫衣领口敞得很大,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胸口,还能看见左胸有块模糊的纹身,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咧到耳根,露出两颗泛黄的蛀牙:“哟,老公终于来了?正好,省得我们多等。”

他往前迈了两步,弹簧刀在手里转得飞快,刀光在空荡的二楼里闪来闪去:“想救她是吧?简单——我们兄弟三个,一人给一百万,总共三百万,要现金,现在就要。要是拿不出来,或者敢耍花样……”他故意顿了顿,刀尖轻轻碰了碰肖雅的裙摆,吓得她浑身一颤,“今天就让你老婆在这儿陪我们兄弟三个好好玩玩,完了再把她扔去城外的河里喂鱼,让你连尸首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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