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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雷朵夜话(第2页)

他的声音哽住了,喉结滚了两下,没说出后面的话,眼底的红越来越重,赶紧别过头,用袖子擦了擦眼尾——袖子上沾着红土,擦得眼尾都有点脏,他却还嘴硬,声音闷闷的:“风……风迷了眼。”

夜风吹过芒果树,叶子“簌簌”响,把他没说完的话裹在夜里,只有那颗没拆的椰子糖,还在我掌心躺着,甜香混着夜露的凉,飘在空气里,像个没说出口的承诺。

他的话像颗石子砸进我心里,眉头瞬间皱紧,眉心的纹路深得能夹住红土粒,连额角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杨杰明明说过,肖阳是按计划潜入老佛爷身边当眼线,怎么会是自己偷偷找来的?这里面肯定漏了什么。

我往前凑了半步,膝盖差点碰到他的膝盖,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雷朵红土特有的腥气,混着白天扛竹竿时闷出来的汗味,汗味里还裹着点竹屑的糙感,显然是忙了一天没来得及擦洗。我的声音比刚才更沉,裹着夜露的凉,每个字都像压了块湿红土,砸在空气里:“那你不是听从杨杰的计划安排?他上周还跟我传消息,说你会以‘找活干的杂工’身份混进来,等收网信号。他说会帮你找妹妹,让你按步骤来,怎么会自己偷偷离开联络点?你又是怎么跟老佛爷搭上关系的?他那么多疑,连自己的亲外甥都防着,怎么会让你这种‘来路不明’的人跟着他?”

肖阳没立刻回答,往旁边挪了两步,后背重重靠在另一棵芒果树上。树干的树皮粗糙得像砂纸,深深浅浅的裂纹里嵌着干红土,夜露顺着裂纹往下渗,沾湿了他的杂工服后背,他却像没察觉似的,连肩膀都没动一下。他从裤兜里摸出个烟盒——是皱巴巴的“红塔山”烟盒,盒角磨得发白,边缘还卷了边,正面印的字都掉了一半,烟盒底部沾着块干硬的红土,是上次在湄公河渡口掉在泥里捡回来的,土粒嵌在纸缝里,抠都抠不掉。

他把烟盒捏在手里晃了晃,里面传来“窸窣”的轻响,倒出来才发现只剩一根烟。烟纸受潮发皱,捏在手里软塌塌的,像泡过雨的棉纸,烟嘴的滤棉早就发黄,上面还沾着点细碎的烟丝,显然是放了好几天的存货。他没找火,只是把烟夹在指间慢慢转,转得烟纸都起了褶,指尖的红土蹭在烟纸上,留下几道浅褐的印子。

“是我自己偷偷离开联络点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没藏住的急,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悔,“杨杰的计划太慢了,他说要等老佛爷和暗夜集团的人交易时再动手,说那时候才能一网打尽,可我等不及——我妹妹已经被抓了三个月了,多等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他攥紧了手里的烟,烟纸被捏得变了形,“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想起她小时候,扎着两个小辫子,跟在我后面喊‘哥,等等我’,她怕黑,打雷的时候总躲在我怀里,现在不知道在哪个黑屋子里哭……”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才接着说:“我查到的线索,是在景洪的一个老茶馆里。那茶馆在巷子里,木桌都磨得发亮,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我跟一个老茶客聊天,他以前给肖云海当过司机,喝多了就跟我吐了实话——他说雷朵集团和暗夜集团的肖云海早就勾结上了,肖云海是做军火走私的,从曼谷往边境运货,每次都用‘木材’的名义蒙混过关。”

他往我这边凑了凑,声音更轻,像怕被风听见:“关键是,肖云海有个儿子,一直在新加坡读书,去年才回国,名字跟我一模一样,也叫肖阳。老茶客说,这儿子回国后就帮肖云海管边境的生意,老佛爷一直想跟肖云海加深合作,刚好缺个‘信得过’的人对接——我就是借着这个名字,找了个机会跟老佛爷的人搭了话,说我是‘肖阳的远房表弟’,想来雷朵找活干,他才让我跟着的。”

夜风吹过,芒果树的叶子“簌簌”响,把他的话裹在夜里,手里的烟还在转,烟纸的褶皱越来越深,像他心里没说出口的焦躁。

肖阳的话音顿了顿,指尖夹着的烟突然打滑,烟蒂晃了晃差点掉在脚边的红土上。他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攥紧,指节瞬间又泛了青白,烟纸被捏得变了形,细碎的烟丝从缝里漏出来,落在湿红土里,没一会儿就被夜露浸湿。

“我顺着这条线索往曼谷追,在湄公河渡口撞见了老佛爷的人。”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像被河风磨过,“他们开着辆白色皮卡,车斗盖着块灰色帆布,边角磨破了,露着点黑色的防水布——后来我才知道,下面裹着两箱军火。车旁站着两个保镖,都穿黑色夹克,腰上别着枪,枪套是深棕色的牛皮,铜扣在夜里泛着冷光。我躲在渡口的老榕树后,听见他们说‘去接肖少爷,别出岔子’,我心里一紧,就知道是去接肖云海的儿子。”

他往湄公河的方向瞥了眼,夜里的河面泛着黑沉沉的光,像块没磨亮的铁。“老佛爷没见过肖云海的儿子,肖云海把他藏得太好,连张照片都没给过,只跟老佛爷形容‘二十多岁,一米八的个子,戴黑框眼镜,说话文气’。我当时就盯着自己的影子——我跟他身高差不多,只是没戴眼镜,头发乱了点,这简直是天赐的机会。”

说到这儿,肖阳的声音里裹着点抖,像在说一件不敢回头想的旧事,指尖无意识地蹭着胳膊:“那天晚上下着雨,湄公河的雨是斜着打的,砸在皮卡的帆布上‘噼里啪啦’响,连说话都得凑到耳边。我等他们在渡口的草棚里睡着,借着雨声摸进去——那个真肖阳躺在最里面,盖着件灰色外套,睡得很沉,眼镜放在旁边的木桌上。我没敢多想,冲上去就把他往棚外拖,他醒过来挣扎,指甲狠狠抓在我胳膊上,现在还留着三道红印子。”

他撸起杂工服的袖子,胳膊上果然有三道浅红的抓痕,边缘已经结了薄痂,混着点红土,看着触目惊心。“他不会水,掉进湄公河就开始喊,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河水太冷,他的脸瞬间就冻白了,挣扎了没两下就沉了下去,连个泡都没冒。我爬上岸,换了他的衣服——是件黑色丝质衬衫,料子很软,领口绣着白色的‘charles&Keith’标,是新加坡的牌子。我还把他的身份证揣进兜里,照片上的人戴黑框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跟我现在这副模样差得远,可老佛爷的人只扫了眼身份证,就把我当成真的‘肖阳’请上了车,还递了瓶冰镇的矿泉水,说‘肖少爷一路辛苦’。”

风突然转了向,裹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过来——不是雷朵红土那种混着草木的腥气,是纯粹的、带着铁锈味的腥,像刚磨过的短刀蹭过指尖,又像上次在橡胶林里,刀刃划破皮肤时的味道。我盯着肖阳的眼睛,他的眼白里爬满了红血丝,是这几天没睡好熬出来的,连瞳孔边缘都泛着点黄,眼神里藏着点没散的慌,像怕被河水的影子追上。

突然,像有块湄公河的鹅卵石狠狠撞在我脑子里,眼前瞬间空白了两秒,呼吸都顿了半拍。胸口像被湿红土压着,闷得发疼,连攥着刀绳的手都松了些,红绳从指缝滑下去一点又赶紧攥紧:“等等……你说肖云海的儿子叫肖阳?那肖雅——肖雅不就是肖云海的女儿吗?”

我想起丽丽姐上次缝喜帕时说的话,当时她手里的针还扎了手指,血珠滴在红布上:“肖雅这孩子命苦,爹在新加坡做‘贸易’,常年不回来,娘走得早,她从小跟着外婆过。”原来所谓的“贸易”,就是走私军火;原来肖雅的父亲,就是和老佛爷勾结的肖云海!

“这么说……你现在顶替的,其实是肖雅的亲哥哥?”这句话我说得有点抖,声音在夜里飘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肖阳杀了肖雅的亲哥哥,还顶着他的身份混在老佛爷身边,而肖雅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憧憬着和“袈沙”去海边的日子。

肖阳显然也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烟“啪”地掉在红土上,火星溅了一下就灭了。他盯着我,瞳孔猛地收缩,像见了鬼似的:“你……你说什么?肖雅是肖云海的女儿?我……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声音哽住了,赶紧弯腰去捡烟,手指却在红土里抓了半天,连烟蒂都没摸到,眼底的红又涌了上来,这次不是急,是慌。

夜风吹得芒果树的叶子“簌簌”响,湄公河的水声隐约传来,像在说那段没说出口的血色过往。我看着肖阳慌乱的样子,心里沉得像灌了红土——这盘棋,比我想象的还要乱,而肖雅,偏偏站在最危险的棋盘中央。

肖阳像被惊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了半秒——肩膀绷得像拉断的弓,后背的杂工服被冷汗浸出浅痕,手里的烟“啪”地掉在红土上。烟蒂沾了湿土,火星子“滋”地一声灭了,在地上留下个黑印,像块洗不掉的疤。他弯腰去捡时,膝盖没留意磕在芒果树的老根上,“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眉头皱了皱,却像没察觉似的,指尖抖得厉害,烟在指缝里滑了两次才攥住,指缝里的红土粒蹭在烟纸上,留下几道深褐的印子,像溅上去的血。

“我……我查线索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找妹妹,只盯着‘肖阳’这个名字,根本没往肖雅身上想……”他的声音发飘,像被夜风吹得没了根,眼神里满是慌乱,像迷路的孩子站在陌生的山林里,“我跟肖雅聊过家里的事,是在仰光的茶馆,当时她喝着椰子水,指尖划着杯沿,说‘我爹在新加坡做买卖,好几年没见了,电话也少’,她从没提过有个哥哥,连提都没提过……”

他顿了顿,喉结滚得厉害,像咽了口带沙的水:“肖云海当年把儿子送去新加坡后,就扔在那边不管了,每月只打笔钱,连视频都很少接,现在连儿子成年后的模样都记不清,只跟老佛爷含糊说‘我儿子小时候胖,爱流鼻涕,现在应该长变了’。我只知道肖雅和丽丽姐走得近,老佛爷没细查过她的来历,觉得她就是个普通姑娘,却没料到……没料到她是肖云海的女儿……”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在跟自己嘀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烟纸的褶皱:“要是早知道,我当初说不定能更小心些,也不会……也不会把她亲哥推进湄公河……要是让她知道这些事,知道她爹是做军火走私的,知道我顶着她哥的身份骗了所有人,她会不会……会不会恨我?会不会觉得我也是个坏人?”

“不会有机会让她知道的。”我打断他,声音冷了些,像夜里刮过橡胶林的风,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硬。往竹楼的方向又瞥了眼——煤油灯的光还亮着,窗户上的影子动了动,是肖雅起身去倒水,竹碗碰撞陶壶的“叮”声隐约传来,轻得像羽毛落在红土上,“明天收网之后,我会带她走,彻底远离雷朵,远离肖云海,去她想去的海边。”

我想起她昨天画的小院子——她用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带篱笆的院子,里面种着两棵芒果树,旁边还画了朵三角梅,说“三角梅开得艳,看着就热闹”。“她不是想住带小院子的房子吗?我会给她买,就在海边的小镇,院子里种两棵芒果树,再栽几株她喜欢的三角梅,等芒果熟了,我们就摘下来晒芒果干,她不是说喜欢吃甜的吗?”

说到这儿,我的声音软了些,又立刻沉下来,盯着肖阳的眼睛:“至于你,从现在起,绝不能在她面前提‘肖云海’这三个字,更不能提你顶替她哥的事,连半个字都不能漏。要是老佛爷问起你和肖雅的关系,你就说‘在新加坡时听我爹提过有个妹妹,一直在这边,从没见过面’,跟她说话要客气,还要有点疏远,别太近,也别太远——老佛爷的眼睛毒得很,你要是慌了,眼神飘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到时候不仅你完了,我和肖雅也得栽在这里。”

肖阳盯着我,眼神里的慌乱慢慢退了些,像找到了主心骨,他攥紧了手里的烟,烟纸被捏得更皱,却没再掉。夜风吹过芒果树,叶子“簌簌”响,把竹楼里的碗声盖了过去,只有胸口的芒果花,还在轻轻晃着,像在替肖雅听着这份没说出口的承诺。

“我已经找机会用加密频道联系杨杰了。”肖阳说着,把指间捏得发皱的烟蒂扔在地上,抬脚狠狠碾了碾——红土瞬间漫过烟蒂的半截,鞋底磨损的纹路清晰印在焦黑的纸筒上,连烟丝都被压得嵌进土里。

“是下午搭喜棚的时候,竹竿刚架到第三根,我借口闹肚子去厕所,躲进了竹丛后的土坯房。”他往四周扫了眼,声音压得更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侧,“对讲机藏在腰带夹层里,是那种巴掌大的黑色样机,按键都磨掉了漆。信号断断续续的,‘沙沙’的杂音里,杨杰的声音时有时无,我得凑到耳边才能听清。”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我跟他说了我在湄公河渡口顶替肖云海儿子的事,也提了肖雅是肖云海女儿的关联。他在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让我先稳住,绝不能暴露这层关系,等明天婚礼上信号弹响了再动手。”肖阳的眼神亮了些,语速也快了点,“信号弹是纯红色的,打在橡胶林上空能炸开一团红雾,能飘整整十分钟——他说那是收网的总暗号,看到就往老佛爷的竹楼冲,别管其他人。”

“他还说,你这边的情况他全清楚,知道你在盯着肖雅的安全,也知道你手里的线人位置。”肖阳的语气里多了些底气,“让我跟你配合好,别冲动,说你比我经验丰富,跟着你行事准没错。”

我心里的石头“咚”地落了地,像压了半天的湿红土终于被挪开,连呼吸都顺畅了些。杨杰掌控着全局就好,至少这层突然冒出来的亲属关系不会打乱收网计划。但悬着的心刚放下半颗,又立刻提了起来,我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急:“你得记死了,老佛爷这人比湄公河的暗流还狠,表面上笑盈盈递烟倒茶,背地里的刀早磨利了。”

“去年在仰光的茶馆,他有个手下私吞了三公斤冰毒的货款,躲到泰国边境还被抓了回来。”我盯着肖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老佛爷没打没骂,就坐在竹椅上笑着给那手下倒了杯普洱茶,茶水上漂着层细碎的白沫——后来才知道是掺了烈性毒药。那手下喝完没十分钟就直挺挺倒在地上,嘴角冒黑血,尸体当晚就被拖去喂了橡胶林里的野狗,连块骨头都没剩下。”

我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指腹能摸到他衣服下绷紧的肌肉:“他这次让你跟着,根本不是信了你‘肖少爷’的身份,就是在试探。肖云海把儿子藏了十几年,连张近照都没有,老佛爷心里本就犯嘀咕,不过是借你这个‘幌子’稳住肖云海,同时还能把你当棋子摆弄,随时能当弃子扔出去。”

“新加坡的事绝不能多说,多说一句就可能露馅。”我加重了语气,“有人问就说一直在那边读商科,住学校宿舍,跟家里一年通不了两次电话。提到肖雅,就说‘只听父亲提过有个妹妹在边境,从没见过’,态度要客气但疏远,别多问一句,更别主动搭话——老佛爷的眼线遍地都是,眼神飘半分都能被盯上。”

风卷着红土掠过脚边,远处传来竹楼里的说话声,我赶紧压低声音补了句:“要是他让你去‘办事’,不管是送东西还是见人,先找借口拖十分钟,立刻给我递暗号——就说‘竹楼的三角梅开了’。他十有八九是在试你,说不定那‘事’就是个陷阱,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肖阳的脸色白了些,用力点头,指尖攥得发白。夜风吹过橡胶林,叶子“哗啦”作响,像在应和着这场藏在红土下的暗战。

我伸手拍了拍肖阳的胳膊,掌心先触到他藏蓝色杂工服的粗棉布料,布料上还沾着白天搭喜棚时蹭的红土粒,硌得指腹发涩。再往下按,能清晰摸到粗布下硬邦邦的肌肉,不是健身房练出的软肉,是带着棱边的紧实——是这几个月在边境山林里追线索、在湄公河渡口躲巡查练出来的,连肘弯处都有层薄茧,是扛竹竿、搬木箱磨出来的。

“明天婚礼上,我会找借口带肖雅走——就说她怀了孕,站久了头晕,要去东边橡胶林的竹棚歇口气。”我声音压得更低,指尖无意识蹭过他胳膊上的老茧,“那里有接应的人,是老张和小李,他俩开辆军绿色的旧皮卡,车斗用帆布盖着,下面垫着芒果箱子,箱子里看着是青芒,其实藏着制式手枪和甩棍,枪套都裹着软布,怕碰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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