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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酒吧深处的秘密与身份的博弈(第2页)

跟着她上二楼时,铁艺楼梯的台阶踩上去发出“吱呀”的轻响——第一阶和第三阶的声音最明显,大概是年久失修,连接处的螺丝松了,每踩一下都带着轻微的晃动。扶手上缠着红色的绸带,绸带边缘有点起毛,显然用了很久,上面沾着的亮片掉了大半,只剩零星几颗贴在上面,在霓虹灯的余光里闪着微弱的光。肖雅抓着扶手时,指尖不小心蹭到绸带的毛边,下意识往回缩了缩,大概是觉得扎手。

二楼的走廊瞬间安静下来,一楼的电子音乐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像隔着层厚厚的棉。走廊两侧是紧闭的包厢门,都是深棕色实木的,门面上贴着金色的编号,从301到306,字体是复古的花体,编号边缘有点磨损,显然常有人触摸。走廊的壁灯是暖黄色的,灯罩是磨砂玻璃的,光透过玻璃洒出来,变得柔和又均匀,落在脚下的酒红色地毯上——地毯的花纹是暗纹的缠枝莲,暖光一照,花纹的绒毛泛着淡淡的金,像在地毯上撒了层细碎的金粉,踩上去时,绒毛能没过半个鞋底,软得像踩在云朵上,却让人不敢放松,总觉得这安静的背后藏着什么。

走到302号包厢门口时,神秘女人的脚步突然顿住,黑色风衣的下摆随着惯性轻轻晃了晃,扫过酒红色地毯上的缠枝莲暗纹,没留下半点痕迹。包厢门是深棕色实木的,木纹清晰可见,表面涂了层哑光漆,摸上去带着点温润的质感——显然常年有人擦拭。门中央的铜质把手最是惹眼,上面精雕着缠枝莲花纹,花瓣的弧度圆润,连花茎上的细刺都刻得分明,我余光瞥见神秘女人的指尖刚碰到把手,就又收了回去,大概是那铜把被人握得多了,竟带着点人体的温,不像金属该有的凉。

她缓缓转身,黑色面罩正对着肖雅,机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没半点起伏:“你亲生父母在里面等你,进去吧。”

肖雅的身体像被瞬间冻住似的,猛地一僵——先是膝盖微微打了个晃,接着整个人都定在原地,连呼吸都顿了半秒。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原本清亮的眼眸里满是震惊,像突然被投进了颗石子,慌乱的涟漪一圈圈散开,很快又被更深的迷茫盖过。她的嘴唇哆嗦着,先是轻轻抿了抿,接着试图张开说话,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似的,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颤音:“我……我亲生父母?”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指尖下意识攥紧了我风衣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原本平整的衣料被捏出三道深褶,褶子边缘还带着她指尖的汗湿,“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雷朵妈妈说……说我爸妈早就不在了……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猛地转向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里的泪已经积满了,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泪珠,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只是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想从里面找到答案。她的肩膀还在轻轻发颤,不是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拂在我手腕上,带着点湿意。

“进去就知道了。”神秘女人的声音依旧没波澜,可尾音里多了点不容拒绝的强硬,她微微侧过身,让出包厢门的位置,目光扫过我时,冷得像冰,“你一个人进去,他在外面等。”

“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同时往前跨了一步,将肖雅牢牢护在身后。我的右手悄悄顺着衬衫内侧的布料往下滑,很快触到了匕首冰凉的金属柄——那是之前藏在里面的,防滑胶裹着的纹路蹭过掌心,那点熟悉的冷意反而让我慌乱的心跳稳了半分。我盯着神秘女人的面罩,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退让的坚决:“我要和她一起进去!谁知道里面是不是陷阱?万一里面的人对她不利怎么办?”

神秘女人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面罩后的目光像刀子似的扫过我的胸口。她的右手下意识往风衣内侧摸去,指尖很快碰到了枪柄——我能看见她风衣内侧的布料轻轻鼓了一下,黑色的枪柄边缘露出来一点,在暖黄的壁灯下闪着冷光。她的机械音突然变了调,每个字都比之前重了半分,还掺了点电流似的杂音,像冰碴子刮过铁皮:“别挑战我的耐心。让她自己进去,这是里面的人要求的。”说到最后,她顿了顿,语气里的狠劲更浓了,“你要是再阻拦,别怪我不客气。”

走廊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只有壁灯的暖光静静洒在地上,映着我们三个的影子——我的影子护在肖雅身前,神秘女人的影子立在包厢门边,像两尊对峙的石像。肖雅在我身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用气音说:“袈沙,我……我自己进去吧。”可她的指尖还在紧紧攥着我的衣料,没半分要松开的意思,显然心里的怕一点都没少。

肖雅的指尖带着点颤抖,轻轻拽了拽我的胳膊肘——她的指甲还沾着点刚才打斗时的灰尘,蹭过我衬衫的布料,留下道浅淡的印子。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没压下去的哭腔,尾音还在发颤,却刻意放得平稳,像怕我担心:“袈沙,我没事,我自己进去看看。”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嘴唇抿了抿,像是在琢磨怎么说接下来的话,“你在外面等我,要是我十分钟没出来,你就……”

后半句话没说完,她就咬了咬下唇,齿尖陷进泛白的唇瓣里,留下个浅浅的印子。接着她深吸一口气,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像是把所有的怕都压了下去。她的指尖先碰了碰包厢门的铜质把手,冰凉的金属让她顿了半秒,然后手腕用力,慢慢推开了门。

暖融融的鹅黄色光从门缝里漏出来——不像走廊壁灯的淡,反而像家里卧室的台灯,裹着点烟火气的暖意,落在地上形成道细长的光带。接着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是男女的声音混在一起,男人的声音低沉,女人的声音轻柔,像是在低声交谈,却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觉得氛围不像有危险,反而带着点说不清的凝重。

门“咔嗒”一声关上,所有的光和声音都被隔绝在里面,走廊里瞬间只剩我和神秘女人的呼吸声。远处酒吧的电子音乐还在飘过来,却像隔了层厚厚的棉花,变得模糊又遥远,连重低音的震颤都弱了大半,只剩下一片让人发慌的安静。

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能感觉到壁纸表面凹凸的纹路蹭着衬衫,那点凉意却压不下心里的慌。我的目光没离开过包厢门的铜质把手,那上面的缠枝莲花纹在暖黄的壁灯下清晰可见,每一道刻痕都透着常年被触摸的温润,我甚至能想象肖雅刚才指尖碰它时的温度。右手始终攥着衬衫内侧的匕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腹蹭过刀柄上的防滑胶纹路,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却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悬在半空中没着地。

神秘女人就站在我旁边,离我大概两步远。她双手抱在胸前,风衣的袖子被她拢得很紧,没露出半点手腕,下摆垂在酒红色地毯上,连道褶皱都没有。她的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窗户上——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漆黑夜空,只有几颗星星散在天上,亮得很淡,像蒙了层薄雾,连星光都透着点冷。

她的站姿笔直得像棵扎根的白杨树,肩线没半点倾斜,连肩膀都没随着呼吸轻轻动,只有风衣的衣角偶尔会随着她极轻的呼吸晃一下——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像片没风时悬在半空的黑色叶子,安静得有点诡异。从始至终,她没说一句话,也没看我一眼,仿佛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而我只是道无关紧要的影子。

墙上的挂钟刚走过一刻钟,秒针“咔嗒”跳过最后一格时,神秘女人突然开口,打破了走廊里凝滞的沉默。她的机械音里少了点之前的冷硬,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像冰层下悄悄流动的水:“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我下意识往包厢门的方向瞥了眼,铜质把手还保持着肖雅离开时的样子,没半点动静。接着转头看向她,身体绷得更紧,指尖死死攥住衬衫里的匕首——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发疼,后背的伤口因为肌肉紧绷,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有根细针在慢慢扎。“什么话?在这里不能说?非要去别的地方?”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警惕,目光死死盯着她的面罩,试图从那片黑色后面找到半点情绪的痕迹。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是了。”她没回头,话音刚落就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她的脚步轻快却没半点拖沓,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酒红色地毯时,像片掠过水面的黑羽,没留下半点绒毛或褶皱的痕迹,连地毯上的缠枝莲暗纹都没被蹭乱。

我犹豫了半秒,目光又扫过包厢门——门依旧关得严实,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心里像缠了团乱麻:她单独找我,是发现了我藏在衬衫里的匕首?还是查到了我以前的身份?肖雅还在包厢里,万一这是调虎离山,里面的人对她不利怎么办?每一个疑问都像块石头,压得心口发沉。

走廊尽头的墙根下,立着扇挂着“保洁间”牌子的门。塑料牌子边缘已经发黄,上面的字迹被磨得有些模糊,只有“保洁间”三个字还能勉强看清,门虚掩着,留着道指宽的缝。通风扇的“嗡嗡”声从缝里钻出来,混着淡淡的柠檬味消毒水味——那味道不算冲,却带着股廉价清洁剂特有的刺鼻感,和酒吧里的香水味、酒精味截然不同,闻着让人脑子发懵。

神秘女人走到门前,指尖轻轻推了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轻响,像是很久没上油,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她侧身让开位置,做了个“进去”的手势,机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冷:“进去说,这里安全。”

我站在门口,往里面扫了眼——空间很小,大概只有两个平方米,墙角堆着一把拖把头、一个蓝色水桶,还有几瓶倒在地上的清洁剂。拖把头的布条已经发黑,还在滴着水,在地面积了个硬币大小的水洼,水洼映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管,晃得人眼晕。最里面的墙角装着个老旧的通风扇,扇叶上沾着厚厚的灰尘,转起来时“嗡嗡”声里还带着点“吱啦”的杂音,吹出来的风裹着土味,扫在脸上有点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走了进去——脚刚踏进门槛,就踢到了地上的清洁剂瓶子,瓶子滚了半圈,发出“哐当”的轻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出回音。神秘女人跟着进来,反手关上木门,“咔嗒”一声,外面的光线和声音瞬间被隔绝大半,只剩通风扇的“嗡嗡”声和远处模糊的音乐震动。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突然抬手伸向自己的脸。我下意识攥紧匕首,身体往后退了半步,做好了防备的姿势。可她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指尖先轻轻勾住黑色面罩的下缘,指甲蹭过面罩的布料,没发出半点声响,接着手臂微微抬起,动作慢得像在拆解精密仪器,生怕碰坏什么。面罩边缘沾着点酒吧里的灰尘,被她捏在手里,随着动作慢慢往上掀——先是露出光洁的额头,没半点妆容,只有几缕碎发贴在上面,是刚才在酒吧挤过人群时被风吹乱的,发丝很软,垂在眉骨上方,让她冷硬的轮廓多了丝难得的柔和。

当她把黑色面罩完全从脸上掀下来的瞬间,我指尖一松,攥在衬衫内侧的匕首“哗啦”往下滑了半寸,冰凉的金属刃口蹭过掌心的老茧,刺得我猛地回神,才死死攥住刀柄,指节泛白得像要裂开。胸腔里的心跳像突然撞开了闸门,“咚咚”地响,连耳尖都跟着发烫——眼前这张脸,和我想象中任何样子都对不上。

那是张格外文静的脸。眉形是自然的柳叶眉,没修过的杂毛疏疏落落,却不显杂乱,尾端轻轻垂在眼窝上方,像用墨笔轻轻描过的淡线。眼睛很亮,眼仁是深棕色的,不是纯黑的沉,反而像把傍晚的暮色揉进了琉璃里,透着清透的光,眼白是干净的瓷色,没有半点血丝,和她之前举枪时的冷硬截然不同。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显得凌厉,反而带着点柔和的弧度,要是笑起来,想必会弯成月牙,藏着点孩子气的甜。

鼻梁挺直却不突兀,山根处有淡淡的阴影,是天生的轮廓,不是靠修容撑起来的。鼻尖圆润,正中央藏着颗针尖大的淡褐色小痣,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沾了点灰尘,只有凑得近了才发现,那是天生的痣,像在干净的白纸上点了滴墨,让过于规整的五官多了丝灵动的烟火气。

嘴唇是淡粉色的,没涂任何唇膏或口红,唇纹浅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在她微微抿嘴时,才能看到几道极细的纹路。嘴角自然下垂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严肃,可一想到刚才从面罩后传出来的机械音,就觉得这张柔软的嘴,和那冷硬的声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东西,透着诡异的反差。

她的头发是纯黑色的,扎着个低马尾,用最普通的黑色皮筋固定着,皮筋上还沾着根细小的绒毛,显然是随手从口袋里摸出来扎的。发尾有点毛躁,不是烫过的卷翘,是长时间闷在风衣里,被脖颈的汗水浸得微微炸毛,几缕碎发贴在颈后,随着她呼吸时胸腔的起伏轻轻晃,像刚从图书馆里出来的学生,而不是那个在酒店举枪指着我们、在走廊放狠话的神秘人。

整张脸的轮廓带着点北方女孩特有的爽朗——下颌线不尖,带着点柔和的钝感,却不显得臃肿,反而透着股利落的劲儿,和她刚才走路时笔直的姿态隐隐呼应。没有浓妆,没有夸张的饰品,连耳朵上都没戴耳钉,干净得像刚洗过的白衬衫,让人很难相信,这就是几个小时前,用枪逼着我们上车、眼神冷得像冰的人。

没等我从面罩下的面容里缓过神,她突然抬手抓住风衣拉链的金属头——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拉头,就猛地往下一扯,“哗啦”一声脆响,拉链齿快速划过布料,带着股利落的劲,瞬间将黑色风衣拉开。

里面是件洗得有些发软的黑色纯棉t恤,领口微微变形,袖口卷到小臂处,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而t恤的左胸位置,别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党徽——银色的边框被磨得发亮,显然戴了很久,边角的弧度都变得温润,只有中央的镰刀锤头图案依旧清晰锐利,在保洁间昏暗的光线下,像颗淬了光的钉子,狠狠扎进我的眼里。

我的心脏瞬间像被重锤砸中,“咚咚”地狂跳起来,撞得胸腔发疼,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吸气时胸口发紧,呼气时又带着点颤,像刚跑完一场高强度的武装越野。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成针尖大小,死死盯着那枚党徽,手心的汗瞬间浸湿了匕首的防滑胶,连手指都开始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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