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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毒窟迷影 兰草暗刃(第2页)

“肖姐,您慢走!”他立刻双手把证件夹递回,腰弯得更低了些,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需要我用对讲机通知前面关卡提前放行吗?免得您等。”

“不用。”肖雅接过证件夹,随手扔进副驾前方的储物格,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既不冷淡也不热情,像在回答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此时卷帘门已经完全升起,宽度刚好容下迈巴赫通过。肖雅轻踩油门,车平稳地驶出去,轮胎碾过门口的减速带时没有丝毫颠簸。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那两个守卫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直到车开出十几米,才直起身来。他们没有往副驾看一眼,仿佛我只是车上的一件行李,连被关注的资格都没有。

“肖姐?”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还带着Rkb1毒性未散的沙哑,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的警牌,“他们为什么叫你‘肖姐’?那本证件到底是什么?雷朵集团的内部人员证?”

我的心脏“咚咚”直跳,脑子里全是问号。莲花帮里,连阿逸都只被手下叫“逸哥”,花粥也只是“花姐”,而肖雅一个“保姆”,却能让雷朵的专业守卫如此敬畏——这绝不是普通的身份能解释的。那本证件上的天狼标志,我只在雷朵集团核心成员的身上见过,肖雅怎么会有?

肖雅的视线始终锁着前方的柏油路,连眼角余光都没往我这边扫一下。她的侧脸在车窗外掠过的路灯下忽明忽暗,下颌线绷得笔直,像用尺子量过的一样规整。右手的拇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每两秒一次,轻重均匀,像在打某种隐秘的暗号,又像在梳理混乱的思绪——那节奏太稳了,稳得不像随意为之,反而透着一股刻意的镇定。

“雷朵集团的人,多少得认识点脸。”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被车窗外的风刮散的纸片,没有半分情绪起伏,仿佛我问的不是关乎她身份的关键问题,只是在问“今天吃什么”。

这个回答像一团棉花,堵得我胸口发闷。认识点脸?认识点脸能让守卫躬身哈腰?能让百万豪车的指纹权限随意使用?我攥紧了手心,之前被铁链磨破的掌心旧伤被攥得发疼,结痂的地方裂开一丝小口,渗出来的血珠沾在掌纹里,又黏又凉。如果她是卧底,怎么会有雷朵集团内部认可的证件?怎么会被帮派守卫恭恭敬敬地叫“肖姐”?这待遇,连花粥和阿逸都未必能有——阿逸上次开车出核心区,还被关卡搜了三分钟。

车驶出雷朵集团的核心围栏后,路边的关卡果然越来越密集。第一个关卡就透着十足的威慑力:一道三米高的铁栅栏横在路中间,栏杆是手腕粗的钢管,表面锈迹斑斑,却被擦得发亮,连接处的链条上挂着厚重的锁,锁芯是特制的,比普通挂锁大了一圈。栅栏旁边搭着一间蓝色铁皮房,房顶铺着石棉瓦,边缘翘起来几片,像被风掀过的书页,房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电线缠着生锈的铁钉,晃悠悠地垂着。

铁皮房的窗户敞开着,能清楚看到里面放着一台安检仪,屏幕泛着刺目的绿光,上面显示的图像模糊不清,像打了马赛克的影子,机器旁边还堆着几根橡胶棍和一副手铐。两个守卫倚在房门口,都穿着黑色作战服,不是之前的西装革履,肩上扛着改装过的AK47——枪托缠着黑色防滑胶带,枪管上加装了红外线瞄准镜,枪口虽然朝下指着地面,可他们的手指就扣在扳机护圈边缘,指节泛白,显然随时能抬枪射击。

他们的眼神像鹰隼似的,扫过每一辆靠近的车,连轮胎缝里的泥都要盯两眼。我下意识地往座椅里缩了缩,左手摸向胸口的警牌——那枚黄铜牌子的棱角硌着皮肤,提醒我一旦暴露,就是死路一条。之前我亲眼见过一个送原料的货车司机,只是比预定时间晚了五分钟,就被这两个守卫按在地上,反剪着胳膊搜身,连鞋底都被美工刀割开检查,货车的四个轮胎全被千斤顶顶起来,拆下来看里面有没有藏违禁品。

可肖雅的车刚靠近栅栏十米,情况就完全变了。

铁皮房里突然传出一声“收到”,接着是电机转动的“嗡嗡”声,铁栅栏缓缓往两边拉开,链条拖动的“哗啦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右边的守卫探出头来,只露出半张脸,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皮肤上,他眯着眼看了一眼迈巴赫的车牌,原本锐利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嘴角立刻咧开一个讨好的笑,对着车窗挥了挥手:“肖姐好!您这是往哪去?”

肖雅连车窗都没降,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方向盘微微一打,迈巴赫就平稳地穿过了栅栏。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两个守卫一直盯着车尾灯,直到车开出几十米,才慢悠悠地合上栅栏,嘴里还在小声议论着什么,语气里满是敬畏,连之前紧绷的站姿都松懈了下来。

我盯着肖雅放在变速杆上的手——那只手刚给我注射过缓解剂,刚开过枪,此刻却稳稳地握着档把,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这根本不是“认识点脸”就能解释的特权,这分明是雷朵集团内部核心人员才有的待遇。她到底是谁?是雷朵高层的亲信?还是有更深的背景?如果是前者,她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是后者,她潜伏在莲花帮又有什么目的?

车窗外的风刮在玻璃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有人在暗处哭泣。我看着路边不断掠过的关卡,每一个都配备着同样的铁栅栏、同样的安检仪、同样警惕的守卫——可没有一个拦我们,甚至连探出头看一眼副驾的都没有。这种畅通无阻,比被拦下来检查更让我心慌,仿佛我们坐的不是车,是一辆贴着“免死金牌”的幽灵车,在雷朵的地盘上横冲直撞,却没人敢拦。

往前开了不到两公里,第二个关卡就横在了路中间——比第一个严了不止一个档次。电动升降杆是不锈钢材质的,比成年人的胳膊还粗,杆身上贴着反光条,在车灯下亮得刺眼,杆顶装着一个红色警示灯,“滴滴”地闪着,像在无声地警告。四个高清摄像头分别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镜头是广角的,连路边的杂草都能拍得一清二楚,摄像头旁边还装着红外感应器,闪烁着微弱的红光,显然连夜间都能精准识别车辆信息。

关卡旁边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车身上喷着白色的“雷朵安保”字样,车门敞开着,里面放着防爆盾牌和橡胶棍,车顶架着一盏探照灯,灯头对着路面,随时能亮起。车旁站着三个穿迷彩服的男人,衣服是荒漠迷彩的款式,袖口和裤脚都扎得紧紧的,腰间别着黑色电击棍和银色手铐,裤腿外侧的刀鞘里插着一把军用匕首,刀柄上缠着绿色的伞绳。他们的左臂上都缝着一块黑色臂章,上面印着雷朵集团的“天狼”标志,下面还有两个小字:“执法”——这是雷朵集团内部的执法队,比普通守卫权力大得多,据说有直接扣人的权限。

三人呈三角站位站着,眼神比之前的守卫更锐利,像猎鹰盯着猎物,连我这边副驾的车窗都扫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后背紧紧贴在座椅上,左手悄悄摸向胸口——那枚黄铜警牌就藏在衣服最里面,边缘的棱角硌着皮肤,凉得像块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地撞着肋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他们看出破绽——一旦发现我身上的警牌,别说我,连肖雅都可能被牵连。

可肖雅却像没事人一样,只是抬起右手,按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

“嘀——”

一声短鸣,不高不低,像一声暗号。

几乎是喇叭声落下的瞬间,电动升降杆“咔”地一声弹了起来,升起的速度比第一个关卡快了一倍。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迷彩服男人立刻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的警惕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讨好的笑容,甚至抬手敬了个礼——只是那礼敬得歪歪扭扭,右手五指没并拢,胳膊也没抬到齐眉的位置,显然不是正规军人出身,只是在刻意装出恭敬的样子。

“肖姐好!”他的声音洪亮,带着点刻意的讨好,“您这是要出远门?要不要我们开辆车在前面给您开道?”

“不用。”肖雅的回答依旧简洁,没有多余的字,甚至没降下车窗,只是轻轻转动方向盘,迈巴赫就平稳地驶了过去,车轮经过升降杆下方时,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执法队成员还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追上来检查的意思,反而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还指了指我们的车尾灯,眼神里满是敬畏,连之前的三角站位都散了。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沾在方向盘的真皮套上,又黏又滑。“他们为什么不查?”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听说雷朵的执法队最严,连花粥上次开车经过这里,都被他们拦下来看了一眼证件,怎么到我们这里就直接放行了?”

肖雅这才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没有之前的复杂,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的右手拇指又开始轻轻敲着方向盘,节奏和之前在车库里一模一样,每两秒一次,轻重均匀。“查不查,看对谁。”她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以为莲花帮只是雷朵的小分支?你以为阿逸和花粥能在雷朵集团里说上话?这里的水,比你在边防站见过的任何一条河都深,深到你想象不到。”

她的话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里,激起更多的疑问。莲花帮不是雷朵的核心?阿逸和花粥说了不算?那谁才是能做主的人?肖雅又为什么能在雷朵集团里有这么高的地位?我张了张嘴,想再问,可看着她平静的眼神,话又咽了回去——我知道,她不会再多说了。

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路边的树木变成了模糊的黑影,只有车灯劈开的两道光柱能照亮前方的路。我看着肖雅专注开车的侧脸,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却又像被一层雾蒙着,看不清真相。这个女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她带我走的这条路,又会通向哪里?

车在柏油路上平稳行驶了约莫二十分钟,渐渐驶出了城区的边缘。路边的路灯从最初的每隔十米一盏,慢慢变成二十米、五十米,最后彻底消失在夜色里——只剩下迈巴赫的远光灯劈开黑暗,两道雪白的光柱在路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照亮了前方蜿蜒的路。

我转头看向窗外,高楼大厦的轮廓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片的农田。田埂上留着收割后的稻茬,枯黄的秸秆东倒西歪地铺着,偶尔能看到几个塑料大棚,棚顶蒙着厚厚的防尘膜,在车灯下泛着灰蒙蒙的光。远处的村庄里稀稀拉拉亮着几盏灯,窗户透出暖黄的光,却听不到半点人声,只有几声狗吠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很快又被风声淹没。

又开了十分钟,农田也消失了,路面从平整的柏油路变成了碎石路。车轮碾过碎石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即使迈巴赫的空气悬架调校得再好,也能感觉到明显的震动——座椅下方的按摩功能自动开启了,揉捏模式的力度刚好能放松腰背肌肉,可我心里的紧张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像被这震动搅得更乱。仪表盘上的车身稳定系统指示灯偶尔闪烁一下,提醒着路面的颠簸,中控台上的金属盒随着车身晃动,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Rkb1缓解剂的效果显然在减退。先是右手小指开始发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指缝里爬,接着麻意顺着无名指、中指往上窜,很快蔓延到整个手掌。这次的麻意里还裹着一股灼热感,像有细针蘸了滚烫的油,扎进我的血管里,从手腕一直烧到肘窝。我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旧伤里,裂开的伤口渗出一丝血珠,黏在掌纹里,又疼又麻。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往深山里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两边的树木从低矮的灌木变成了高大的松树,枝叶在夜风中摇曳,影子投在地上,像无数只张牙舞爪的手。远处的山轮廓模糊,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透着一股压抑的寂静。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是能彻底解毒的药剂,还是另一个更危险的陷阱——肖雅的神秘让我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依赖。

“快到了。”

肖雅突然开口,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她轻轻踩下刹车,车速慢了下来,打了一把右转向灯,方向盘转动的幅度很小,车身平稳地拐进一条隐蔽的山道。山道入口处长满了半人高的荆棘,枝条上带着细小的尖刺,刮在车身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刮擦声,像有人在用指甲挠铁皮,听得人头皮发麻。

她抬手按了一下车顶的按钮,车顶上的探照灯“唰”地亮了起来,一道比远光灯更亮的光柱劈开黑暗,照亮了前方五米宽的山道。我眯起眼睛,借着光柱看清了山道两侧的景象——每棵松树上都挂着迷彩伪装网,网眼细密,刚好能遮住树干后的东西;伪装网后面,隐约能看到黑色的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我们的车,有的还闪烁着微弱的红外红光,像野兽的眼睛。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荒无人烟的山路,而是雷朵集团精心伪装的秘密据点。那些荆棘、伪装网、摄像头,层层叠叠地构成了一道隐蔽的防线,外人根本不可能轻易找到这里。我攥紧的拳头更用力了,指节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肖雅能带着我轻松进入这里,足以说明她在雷朵集团的地位,绝不是“认识点脸”那么简单。

车在山道上继续行驶,探照灯的光柱里漂浮着细小的灰尘,像无数个跳动的光点。两边的荆棘越来越密,刮在车身上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可肖雅的神情依旧平静,握着方向盘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仿佛在自家花园里散步。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的疑团和紧张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她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这个秘密据点里,藏着什么?

又往前开了约莫五分钟,山道尽头突然透出一片灯火——那不是普通路灯的暖黄,而是厂房特有的白炽灯,惨白、刺眼,像一块被硬生生贴在黑暗画布上的补丁。光线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洒出来,在地面投下不规则的光斑,远远看去,像荒山里突然亮起的鬼火,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肖雅踩下刹车,迈巴赫稳稳停在一栋建筑前。这是一栋两层高的厂房,外墙爬满了深绿色的爬山虎,藤蔓粗得像小孩的手腕,互相缠绕着覆盖了大半墙面,连窗户的框架都被遮得只剩一道细缝。叶片上积满了灰尘,边缘有些发黄发脆,显然很久没人打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墙面下方挂着一块半米长的木牌,牌身被风雨侵蚀得发黑,边缘翘曲开裂,上面用红漆写着“红星农具厂”五个字,字迹模糊得几乎辨认不清,笔画处的漆皮大块剥落,露出里面的朽木,活脱脱一副废弃多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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