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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暗棋(第2页)

听见铁门的声响,他猛地回过头,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镜片沾着层白雾和点点紫色粉末,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他先是愣了两秒,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错愕,握着玻璃棒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几滴紫色液体溅在白大褂上,晕开小小的紫斑:“袈沙?你怎么来了?”他顿了顿,又看了眼身后的山九,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我这新货还有半小时就提纯好了,纯度能到99%,雷先生早上还催过——你们来是要提前取货?”

“雷先生要的不是你的货,是你的命。”我往前踏了两步,军靴碾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咔嚓”的轻响。狙击步枪的枪托牢牢抵在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指腹扣在冰凉的扳机上,故意把声音压得又低又狠,带着股要噬人的戾气,“你给警方通风报信,把下批货的坐标卖给禁毒科——真当雷朵没人能查到?”

阿坤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他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有血色。手里的玻璃棒“啪”地掉在实验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棒尖的紫色液体在木板上拖出道弯扭的痕。他猛地站起身,膝盖撞在烧杯壁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却顾不上扶:“你胡说!我没有!”他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上周你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歪了,还是我帮你调的!我怎么可能通敌?”说着,他伸手就去抓实验台角落的黑色手机,指腹刚碰到机身,就被山九一脚踹在手腕上。

“搞错?”山九的吼声像炸雷般响起,他往前冲的速度快得像头豹子,右脚狠狠踹在阿坤的膝盖外侧——“咚”的一声闷响,像沙袋砸在硬木板上,阿坤的膝盖瞬间弯成了诡异的角度,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实验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烧杯晃了晃,半杯紫色液体泼了出来,大半都浇在阿坤的后背上,顺着白大褂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一滩,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把地面的沙粒都烧成了黑褐色。

“技术部早就截到你的加密邮件了!”山九一把揪住阿坤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实验台上撞了撞,“咚”的一声,阿坤的额头瞬间红了一片,眼镜也掉在了地上,被山九一脚踩碎,镜片裂成了蛛网,“邮件里写得清清楚楚,下周三晚八点,黑礁湾西码头三号货柜——还敢狡辩?”

阿坤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还在挣扎着要起来。他的右手胡乱地在实验台上抓着,想找个支撑点,指尖突然碰到了个冰凉的玻璃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那正是老周说的蓝色试剂瓶,瓶身贴着个骷髅头标签,标签边缘卷着边,上面用泰文写着“高危烟雾剂”。

我心里猛地一紧,几乎是本能地往前扑过去。右手松开枪托,一把夺过那瓶试剂,故意做出要抢证据的凶狠模样,手指在瓶身上用力一推——阿坤本就因为疼痛而发僵的手没抓住,试剂瓶“啪”地掉在了他的大腿上,瓶身撞出道裂痕,淡蓝色的液体开始顺着缝隙往外渗。

“还想销毁证据?”我厉声喝道,同时悄悄用脚尖踢了踢阿坤的小腿,暗示他别乱动。眼角的余光扫到山九正盯着地上的试剂瓶,眉头皱得很紧,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老周说的没错,这瓶试剂一碎就会冒白烟,现在只裂了道缝,刚好能拖延几秒,等下再“不小心”踩碎,就能借着烟雾动手。

阿坤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只是捂着膝盖大口喘气,眼神里的慌乱少了些,多了几分茫然的配合。山九没发现异样,只是揪着阿坤的头发,把他的脸往沾着紫色液体的木板上按:“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敢在雷朵的地盘上通敌,就是这个下场!”

我慢慢往后退了半步,重新握住狙击步枪的枪托,指腹又扣回了扳机。实验台的阴影里,那瓶裂了缝的蓝色试剂正冒着淡淡的蓝雾,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混乱”埋下伏笔。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只要再等几秒,只要山九再分神半分,就能动手了。

阿坤慌乱中往后一缩,膝盖狠狠撞在实验台腿上,带倒的蓝色试剂瓶“啪”地砸在水泥地上——瓶身瞬间裂成蛛网纹,淡蓝色液体像被烫到的蛇,顺着裂缝窜出来,落地的瞬间“嘶”地汽化,一团浓白的烟雾猛地炸开,裹挟着刺鼻的氯味往四周涌,不到三秒就把半径两米的区域裹得严严实实。

山九下意识抬手挡脸,马丁靴往后踉跄两步,踩碎了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嘎吱”的脆响;户志则偏头捂紧鼻子,沙漠之鹰的枪口往下垂了垂,视线被白烟糊得模糊,只能看见彼此晃动的影子。就是现在!我左手猛地扯开腰间的枪套,冰凉的黑色手枪滑入手心,指腹扣住扳机时,金属的冷意顺着指尖往心口钻——枪套摩擦的“哗啦”声被烟雾里的咳嗽声盖过,等我举枪对准阿坤时,他才刚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都是绝望的白。

“袈沙!求你!放我一条生路!”阿坤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破布,白大褂上的紫色液体混着冷汗往下淌,在裤腿积成湿痕。他往前跪爬两步,指尖快要碰到我的军靴,眼神涣散得像蒙了层雾:“我实验室铁柜里有三根金条!全给你!不,给雷先生!我再给他提纯十批货!求你别杀我!”他的嘴唇发紫,说话时唾沫星子溅在地上,混着血珠和试剂液,发出“滋滋”的响。

我没吭声,眼神冷得像黑礁湾深冬的浪——邓班的话突然在耳边炸响:“卧底最忌心慈手软,你的每一次犹豫,都可能害死自己人。”指尖微微发颤,却被我狠狠压下去,指腹猛地加力,扳机的行程短而脆,“咔嗒”一声轻响后,“砰!”

枪声在封闭的仓库里炸开,震得头顶的灯泡“嗡嗡”晃,碎渣簌簌往下掉。后坐力撞得我虎口发麻,枪身在掌心跳了跳,我清晰地看见阿坤胸口的白大褂瞬间被血染红——不是散开的雾,是喷溅的花,暗红的血珠穿过白烟,溅在旁边的铁皮柜上,顺着“丙酮”的标签往下淌,把泛黄的纸染成深褐。

阿坤的身体晃了晃,像被抽走骨头的木偶,先是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接着上半身往前栽,额头“咚”地撞在实验台边缘,发出闷沉的响。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带血的泡沫,眼睛慢慢翻白,最后彻底不动了。旁边的玻璃烧杯被他倒地的力道带翻,“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片,里面的紫色液体混着血渍在地上漫开,与未散的白烟缠在一起,冒出淡紫色的氤氲,呛得人喉咙发紧。

白烟渐渐散了些,山九拨开眼前的雾,大步走到阿坤身边,马丁靴狠狠踢在他的腰上——阿坤的身体像麻袋一样滚了半圈,胸口的血洞露了出来,边缘还沾着点白大褂的纤维。山九扯了扯嘴角,脸上的刀疤跟着往上跳,带着满意的冷笑:“够狠,够干脆。雷先生要是看见这手笔,肯定能消了之前的疑心。”

户志则蹲下身,从靴筒里抽出把银色匕首,刀刃挑开阿坤浸透血的白大褂——左胸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他用刀尖轻轻一挑,一个黑色U盘掉了出来,上面还沾着点血和紫色粉末。户志用匕首尖把U盘拨到掌心,吹了吹上面的灰,抬头看向我时,眼尾的细纹里没了之前的审视,多了点不易察觉的认可,却还是没说话,只是把U盘揣进了内侧口袋,用指节按了按,像是在确认东西没丢。

我慢慢把枪插回枪套,指腹还残留着扳机的冷意和后坐力的麻。低头看向地上的阿坤——他的眼镜掉在一旁,镜片被血渍糊住,白大褂下摆还沾着未提纯的冰毒粉末,混着血和试剂液,像团脏污的抹布。胸腔里翻涌着恶心和无奈,却被我狠狠压下去——邓班说得对,为了全局,我没得选。

山九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掌心的老茧蹭过我的风衣,带着股粗粝的力道:“走,回去给雷先生复命。这小子的尸体,让下面的人来处理,直接沉进黑礁湾,省得麻烦。”他转身往仓库外走,马丁靴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白烟从他的风衣缝隙里钻出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扭曲的怪物。

我跟在他身后,余光瞥见户志还在检查阿坤的尸体,用匕首翻了翻他的口袋,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只剩两根烟,他随手扔在地上,踩灭了烟头。仓库里的烟雾还没散尽,蓝色和紫色的烟混在一起,裹着血腥味和化学味,呛得我鼻腔发疼。摸了摸风衣内袋里的半块奶糖,糖纸的温度还在,却压不住心里的沉重——这一枪,是卧底的无奈,也是为了更快端掉雷朵集团的必须。

走出仓库时,晨雾已经散了些,黑礁湾的风裹着咸腥吹过来,把脸上的化学味吹散了些。远处的海面上,一艘运海鲜的冷藏车正往曼谷方向开,车斗里的金枪鱼冻得硬邦邦的,阿忠坐在副驾驶上,隔着车窗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真线人安全了。我松了口气,却又握紧了拳头——这只是第一步,雷清荷还在等着,金三角的陷阱还在前面,我不能停下。

我扶着实验台边缘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着压下胃里翻涌的酸意。右手握着的手枪还残留着后坐力的麻,我故意将枪身往卡其色军裤腿上蹭了蹭——阿坤的血渍沾在裤料的粗纹上,晕开小小的暗褐点,像刻意留下的“罪证”。指尖微微发颤,不是怕,是胃里那股混杂着血腥味与化学试剂味的恶心感在疯狂往上冒,可我只能死死咬住后槽牙将它压下去——邓班当年在新兵连说的“卧底的字典里没有‘心软’,只有‘活着完成任务’”在耳边响得清晰,我清楚这一枪不仅是演给山九和户志看的自证,更是给老周转移真线人争取的缓冲,是给那个藏在冷藏车夹层里的同志争取的逃跑时间。

转身走出仓库时,黑礁湾的风正斜斜刮来,带着咸腥的湿意,把仓库门口残余的白烟扯成了零碎的棉絮,很快就散在晨光里。风里的化学试剂味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海草的涩和码头柴油的淡味,吸进肺里终于让紧绷的神经松了半分。我抬眼往远处的码头公路瞥去——一辆银灰色冷藏车正顺着海岸线往曼谷方向驶,车身上印着“泰鲜渔业”的蓝色字样,车斗边缘结着层薄薄的冰碴,冻硬的金枪鱼裹在白色保温布里,堆得像座小山。副驾驶车窗半降着,阿忠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迷彩服,胳膊肘搭在窗沿上,看见我时,他黝黑的脸上露出个极淡的笑,飞快地比了个“oK”手势——拇指与食指扣成的圈在晨光里晃了晃,又迅速缩了回去,生怕被远处的守卫看见。

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咚”地落回原位,我下意识抬手摸向风衣内侧的暗袋——老周给我的那枚桃木牌正安安稳稳贴在胸口。桃木被摩挲得油亮,包浆在晨光里泛着浅褐的暖光,荷花瓣的纹路被老周常年的指腹磨得光滑圆润,连边缘的棱角都成了温柔的弧度。指尖抚过那些深浅不一的纹路,仿佛能摸到老周掌心的老茧,摸到他在铁笼里攥着奶糖时的温度,那重量轻轻压在心上,像他那双始终沉稳的手,稳稳托住了我所有的慌乱与不安。

风又裹着浪声吹过来,撩起风衣的下摆,蹭过裤腿上未干的血渍,带着点凉,却不再刺骨。远处的黑礁湾泛着粼粼的光,浪头拍在礁石上的“哗哗”声,此刻听着竟像某种无声的安慰。我攥了攥桃木牌,转身跟上山九的脚步——戏还没演完,雷清荷的试探还在后面,但至少此刻,真线人安全了,老周的局成了,我们又往前多走了一步。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楼,门刚滑开,一股浓烈的古巴雪茄味就混着冷冽的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和仓库里的化学试剂味、血腥味截然不同,是属于雷清荷的“奢华压迫感”。走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两侧挂着的油画全是暗色调的海景,浪头翻涌着褐红的颜料,像凝固的血,和楼下走廊里的《血浪》如出一辙。

推开办公室厚重的胡桃木大门时,雷清荷正坐在那张足有两米宽的红木办公桌后。桌面擦得锃亮,放着个黄铜烟灰缸,里面堆着半截熄灭的雪茄;旁边是个水晶打火机,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上面,折射出刺眼的光。他穿着件深灰色定制西装,袖口露出点金袖扣,左手无名指戴着枚翡翠戒指,指节夹着根燃到一半的雪茄,烟雾在他头顶缭绕成淡青色的云,把他那张瘦削的脸衬得愈发阴沉。

看见我进来,他抬了抬眼皮——那双小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却像鹰隼的视线,从我的发梢扫到沾着血渍的军裤,最后落在我手里的枪上。“解决了?”他的声音比电话里更沉,带着种久居上位的慵懒,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走到办公桌前,将沾着阿坤血渍的手枪轻轻放在桌面上——金属枪身与红木碰撞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枪托上的血痕蹭在桌面上,留下道浅褐的印子。“解决了。”我的声音压得很平,刻意藏起所有情绪,像在汇报一件普通的货物交接,“阿坤到死都在求饶,说愿意把实验室里的三根金条献给您,还说要再提纯十批高纯度货抵罪。”

雷清荷突然笑了,嘴角往两边扯了扯,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只刚偷到鸡的老狐狸。他没去看桌上的枪,只是用雪茄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等我坐下,他才慢悠悠地把雪茄摁在烟灰缸里,火星溅起来又很快熄灭,留下股焦糊的烟草味。“算他识相,可惜晚了。”他顿了顿,右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均匀得像倒计时,“不过,你这次做得不错——够狠,也够懂事。”

我没接话,只是垂着眼,盯着自己膝盖上的血渍——那是刚才故意蹭上去的,为了让戏演得更真。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掌心还残留着枪托的触感,胃里的恶心感又冒了上来,却被我死死压下去。

“不过——”雷清荷话锋突然一转,身体往前倾了倾,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像发现猎物的蛇,“金三角有个买家要五十公斤货,点名要最高纯度的。我打算让你去一趟。”他指了指门口,户志刚好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黑色文件夹,“户志跟你一起去,一来帮你盯着货,二来——”他故意停顿了半秒,指节敲了敲办公桌,“顺便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懂事’,没有二心。”

户志走进来,把文件夹放在我面前——封面上没有字,却透着股冰冷的质感。他站在雷清荷身后,眼神里的审视又回来了,像在确认我是不是敢接这个任务。我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送货”,是雷清荷的又一次试探——金三角是他的老巢,到处都是他的亲信,只要我有半点破绽,就会立刻被灭口。

但我没有选择。我伸手拿起文件夹,指尖碰到冰冷的封皮时,突然想起风衣内袋里的桃木牌——老周的温度还贴在胸口,阿忠比“oK”的手势还在眼前。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雷清荷,声音依旧平静:“好。什么时候出发?”

雷清荷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拿起雪茄,用水晶打火机点燃,烟雾缓缓吐出来,模糊了他的表情:“明天一早。户志会给你准备武器和路线图。记住——”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像黑礁湾的浪打在礁石上,“别耍花样。金三角的丛林里,埋着的尸体比黑礁湾的鱼还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坠了块黑礁湾的湿礁石——龙圩坝那地方我早有耳闻,是雷清荷埋在金三角的“铁窝”,丛林里藏着他的私人武装,码头仓库堆着未开封的军火,连茶馆老板、修车铺伙计都是他的眼线,进去容易,出来比登天还难。这哪是让我送货?分明是把我往虎口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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