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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三角谈判 假配方与黄金局(第2页)

就在这密集的轻响里,仓库后门突然炸起一阵枪声,快得像惊雷劈在耳边。先是三记清脆的单发点射,“砰砰砰”的声响碎得像玻璃碴砸在硬水泥地上,每一声都带着穿透性的锐感;紧接着是“突突突”的连发扫射,是AK-47的标志性声响,沉闷得像闷拳砸在铁皮上,震得屋顶的积灰簌簌往下掉。

枪声里裹着佣兵的惨叫,层次分得清清楚楚:有短促的闷哼,是中枪瞬间的气音,刚出口就断了,显然是被击中要害;有凄厉的哀嚎,拖着长长的尾音,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却只持续了两秒就哑了,成了微弱的呻吟;还有短刀入肉的“噗嗤”闷响,黏腻得让人牙酸,那是敢死队的姑娘们近距离补刀的声音。其间还混着罂粟秆被撞断的“咔嚓”脆响,是佣兵逃窜时慌不择路,撞在了仓库外的花海围栏上。

所有声音缠在一起,乱得像一锅沸腾的粥,却又短得惊人——从第一声枪响到彻底没了声息,不过三十秒,快得像一场荒诞的幻觉,只留下空气里残留的震动,嗡嗡地撞着人的耳膜。

赫猜脸上的觊觎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蜡像,嘴角还维持着咧开的弧度,眼神却空了。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缩成针尖,黑黢黢的,连一点光都透不进去。他像见了鬼似的猛地转头看向后门,脖子转得太快,颈椎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后门静得可怕,只有湿热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卷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不是陈旧的血痂味,是新鲜血液喷溅后的温热黏腻,带着铁锈的锐感,扑在他脸上,像有人把刚杀完猪的血手按在了他鼻尖。这血腥味还混着罂粟花的甜香,甜腻与腥膻缠在一起,诡异得让人胃里翻江倒海,赫猜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差点把早上吃的糯米饭吐出来,只能死死攥着裤腿,指节都掐进了肉里。

赫猜的喉结还卡在喉咙里没来得及滚动,仓库后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那扇铁皮门轴早就锈死了,推的时候带着“吱呀——嘎”的朽坏声响,像生锈的铁轴在啃咬木头,每一声都拖得极长,硬生生划破了仓内的死寂。门被推开一道半人宽的缝,风裹着血腥味先钻进来,卷着地上的积灰打了个旋。

一个敢死队成员提着头盔走了进来,是队里最年轻的“青蛇”——她才十九岁,却已经跟着丽丽姐打了两年仗。黑色作战服的左肩溅着点点暗红的血渍,不是喷溅的雾状,是点状的血珠,边缘已经开始凝固,结了层薄薄的血痂,显然是补刀时溅上的。作战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道新鲜的划伤,还渗着血丝,可她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既没有杀人后的亢奋,也没有受伤的痛意,眼神冷得像金三角深山里的冰泉,扫过赫猜时,连瞳孔都没动一下,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瓦罐。

她手里提的佣兵头盔是丛林迷彩的,绿褐相间的漆面被刮得坑坑洼洼,左侧眉骨位置有个不规则的弹孔,边缘卷着焦黑的铁皮,是子弹穿透时高温灼烧的痕迹;右侧太阳穴和后脑各有一个弹孔,三个孔连成三角,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那是敢死队“三点射击法”的标志性伤口。头盔还在往下淌血,不是哗哗的流,是顺着弹孔边缘往下渗,聚成黄豆大的血珠,“滴答、滴答”砸在水泥地上,每一声都像敲在赫猜的心脏上。血珠落在积灰里,晕开小小的暗红印记,和他脚边的弹壳形成刺眼的呼应。

头盔正面印着“野狗”的狼头标志,原本是白色的油墨,此刻被血浸成了暗红,狼眼的位置糊着血块,像瞎了的兽眼。边缘还挂着一缕棕色的头发,约莫三寸长,发丝上沾着几粒罂粟籽——是从后门的花海带进来的,更刺目的是发丝间缠着的细碎脑浆,呈灰白色,粘在发丝上,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荡,像挂着的碎棉絮。

“赫猜,闹够了吗?”

丽丽姐的声音终于响起,没有起伏,却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寒意,往人骨头缝里钻。她没看赫猜,指尖还搭在蛇形发簪上,红宝石蛇眼在光线下泛着冷光:“二十个‘野狗’,连我手下姑娘们的衣角都没碰到,就成了罂粟田的肥料——你知道吗?她们倒下的地方,刚好是去年种罂粟的洼地,红土最肥,埋了他们,今年的罂粟能长得更旺。”

她顿了顿,突然抬手,蛇形发簪“啪”地重重敲在柚木桌上,力道大得让桌子都颤了颤,桌角的三枚生锈弹壳跟着“嗒”地跳起来,积灰簌簌往下掉。“三百万美金,买了二十具喂花的尸体,你这钱花得可真冤枉。”

最后那句,她抬眼看向赫猜,眼神里的冷意像刀,直戳戳扎过去:“还是说,你觉得我雷朵的人,是你随便能招惹的?”

赫猜的腿瞬间软了,像被抽了筋的麻袋,膝盖“咚”地撞在藤椅腿上,疼得他倒抽冷气,却连站都站不住。他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节白得像骨头,连指根都泛着青,指甲缝里嵌着的红土被挤了出来,簌簌落在地上,有的甚至嵌进了掌心的肉里,刺得生疼,可他半点感觉都没有。

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声音发飘,像被风吹得没根:“不可能……怎么会……”昨晚他明明让斥候查过“野狗”的底——这群人在缅甸打过上百场硬仗,上个月还端了克钦独立军的据点,抢了两挺重机枪,连政府军都不敢追着打;队长更是号称“丛林死神”,能用一把砍刀杀十个敌人。怎么会在三十秒内就被全灭?

他的目光扫过“青蛇”手臂上的划伤,又落在金发狙击手怀里的巴雷特上,突然反应过来——这些女人根本不是普通的敢死队!她们的射击精准得像机器,补刀干脆得像切菜,连战术配合都严丝合缝,分明是受过特种训练的雇佣兵!自己这三百万美金,根本不是砸在了敌人身上,是砸在了铁板上,连点回响都没溅起来。

穆湖的额头瞬间沁出一层新的汗珠,不是之前的黄豆粒大小,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像刚从罂粟田里捞出来似的,很快聚成水珠,顺着脸颊的沟壑往下淌——有的钻进眼角的皱纹里,泡得他眼皮发沉;有的滑过颧骨,砸在桌面上,“啪嗒”一声晕开小小的湿痕,积灰被浸成深褐的圆点。

连脖子上那根粗得像拇指的金链子都跟着湿透了,原本亮闪闪的足金链子沾了汗,泛着油腻的光,死死贴在他发黑的皮肤上,链坠的金佛牌晃来晃去——那佛牌是老物件,边缘磨得圆润,佛面的纹路都被摸平了,此刻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不停撞击胸口,发出细微的“叮”声,像在催命。

他再也压不住火气,猛地抬起右脚,鞋尖是牛皮做的,硬得像块铁板,狠狠踹在赫猜的膝盖上,发出“咚”的闷响,震得赫猜的膝盖骨发麻。赫猜疼得“嘶”地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缩,却不敢躲,只能死死咬着牙,连头都不敢抬——他知道父亲这一脚是真动了怒,再犟嘴只会挨更重的打。

“闭嘴!”穆湖的呵斥压得极低,气音裹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要不是你瞎搞,能把事情闹到这份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作战服的领口被汗浸得发暗,连鬓角的白发都粘在脸上,透着又气又怕的狼狈。

骂完赫猜,他立刻转头看向丽丽姐,脸上的戾气像被洪水冲垮的土墙,瞬间换成了堆得能溢出来的谄媚——眼角挤出几滴浑浊的假泪,顺着皱纹往下滚,砸在金链子上,“黛小姐,小孩子不懂事,被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他往前凑了凑,藤椅腿在水泥地上磨出“吱呀”的哀鸣,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尾音抖得像被风刮断的棉线:“那配方……我们是真心想要,您开个价,只要我们能拿出来,绝不含糊。就算是砸锅卖铁,把我那五处罂粟田全卖了,再抵押了地库的老货,我们也凑!”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仓库外的芦苇丛,那里的镜片反光还在——狙击手肯定还瞄着,再看眼前的敢死队,姑娘们的枪口虽然朝下,可食指都搭在扳机旁,眼神冷得像冰,显然只要丽丽姐一句话,他们父子俩就得当场倒在这儿。

穆湖心里门儿清,自己没有半分讨价还价的余地:要是不答应,别说配方,连命都得留在这里,搞不好尸体都得被拖去罂粟田埋了,红土肥,用不了半年,连骨头渣都得被花根缠碎,连点痕迹都留不下。

“我可以给你们配方。”

丽丽姐突然开口,打断了穆湖的哭诉,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像一把冰锥扎进空气里。她指尖的蛇形发簪“啪”地重重敲在柚木桌上,力道大得让桌子都颤了颤,桌面上的几粒干罂粟籽被震得跳起来,在空中划了道浅弧,又“嗒”地落在积灰里,滚了几圈才停下。

“但一千万亿美金不行。”

她的目光扫过穆湖发白的脸,红宝石蛇眼的光透着不容置喙的冷硬,连发簪的蛇鳞都像在闪着寒光——那是她敲定条件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穆湖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狠狠按进了金三角雨季的沼泽里——那沼泽黏腻得能吸住人的骨头,每往下陷一寸,胸口就闷得更厉害,连呼吸都带着红土的腥气,窒息感顺着喉咙往上爬。可他不敢露半分慌乱,只能强撑着挺直腰杆,桌下的右手却攥得死紧,指节泛着青白色,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老茧里,疼得钻心,很快就渗出血丝,在掌心晕开一小片暗红——那点疼反而让他脑子清醒了些,知道此刻半点错都不能犯。

“那您说多少?”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却藏不住尾音的发颤,像被风刮得变了调,“只要我们能拿出来,绝不含糊。您尽管开口!”话说完,他偷偷抬眼瞟了丽丽姐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怕被看出眼底的慌乱。

丽丽姐的目光慢悠悠扫过穆湖的胸口,落在那根粗得像拇指的金链子上——那链子是十足的千足金,掂在手里得有半斤重,表面被常年摩挲得泛着温润的哑光,不是新金的刺眼亮,是沉淀了岁月的厚重感。链子下挂着个方形金牌,刻着释迦牟尼坐像,佛像的衣纹都被摸得模糊了,边缘磨得圆润,显然是穆湖戴了十几年的贴身物件,连链扣的缝隙里都嵌着洗不净的红土细尘。

视线又滑到他的手腕,那只翡翠手镯立刻撞进眼里——是老坑冰种的料子,底色像化开的春水,透着淡淡的晴绿,可惜镯子正中央有道斜斜的裂纹,被工匠用细如发丝的金箔仔细补过,金箔顺着裂纹蜿蜒,像一条金色的小蛇缠在玉上,既藏了瑕疵,又添了贵重,一看就是能传代的老货,在仓库的昏暗中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丽丽姐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冷的笑,那笑意里藏着十足的算计,像毒蛇盯上了猎物的要害。她指尖的蛇形发簪猛地抬起,铜制蛇头直指穆湖的胸口,红宝石蛇眼的光刚好落在他的金佛牌上,把那片哑光的金照得发亮,像一道冷箭射在他的心口:“九千万亿美金,还有你家地库里那些百来斤黄金,我要一半。不然,免谈。”

“什么?!”

赫猜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划出半米长的痕迹,发出“吱呀——”的刺耳哀鸣,积灰被刮得翻卷起来。他梗着脖子嘶吼,声音尖得像破锣,唾沫星子随着动作飞溅:“你抢劫啊!九千万亿?就算把整个金三角的罂粟田全卖了——连最肥沃的湄公河沿岸那两千亩都算上,再加上所有的军火库、走私船,把我爹的翡翠镯子、我的AK都折算进去,也凑不齐零头!”

他指着丽丽姐,手都在发抖,眼里的血丝绷得像要炸开:“还有黄金!那是我爷爷跟着‘鸦片大王’混的时候攒下的,是穆家传了三代的根基!地库里的金砖、金锭,连装黄金的樟木箱都是百年老料!你想都别想!”

“赫猜!”

穆湖的厉声喝止像惊雷炸在仓库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丽丽姐,不敢有半分偏移,眼白里的血丝爬得密密麻麻,像被雨水泡烂的黑棉絮,糊得满眼都是红。“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他的吼声震得喉咙发疼,唾沫星子喷在赫猜脸上,吓得赫猜往后缩了缩,却还梗着脖子,满脸不甘。

穆湖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作战服的前襟跟着一鼓一缩,像风箱在抽气。他死死咬着后槽牙,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牙龈都被硌出了血丝,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权衡利弊后,硬生生压下心疼的滋味。

“好!我给!”

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带着千斤重,砸在桌面上,连积灰都跟着颤了颤。“但黄金要三天时间。”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异常坚定,“地库的锁是密码加机械钥匙双保险,还得有我、账房先生、还有老家丁三个人同时在场,用各自的钥匙拧开锁芯才能进——我得派人去乡下把老家丁接回来,凑齐人才能取。”

丽丽姐挑了挑眉,左眉梢微微向上扬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不屑,仿佛穆湖的请求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指尖的蛇形发簪顺势转了个圈,铜制蛇身擦过柚木桌面,蛇鳞的棱角刮过积灰,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毒蛇吐信时的试探。红宝石蛇眼在光斑下闪了闪,冷光掠过后,她才慢悠悠开口:“可以。”

“三天后正午,我要在雷朵主楼见到钱和黄金。”她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发簪又“啪”地敲了下桌面,“少一分,或者黄金纯度不够99.9%——我会让我的人用试金石验,差一丝都不行——你们就等着在罂粟田里喂蛆吧。”

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冷得像淬了毒的刀,直直射向穆湖的眼睛,连声音都带着冰碴:“别耍花样。我的人已经在你家地库附近的罂粟田扎了帐篷,二十四小时盯着,别说撬锁,就算是多靠近一步,我这边都能听见动静。要是有半点异动,后果你们承担不起。”话落,她的发簪轻轻点了点桌面,像是在敲定这份无形的威胁。

三天后的雷朵主楼大厅,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是书桌左上角那盏青铜香炉里的线香燃到尾声的味道,烟柱已经变得细弱,袅袅地往房梁飘,却压不住另一股更霸道的气息:黄金的冷硬与贵重。阳光透过大厅高窗的雕花玻璃斜切进来,在地面投下彩色的光斑,刚好落在红木办公桌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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