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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龙圩劫账(第2页)

走到码头的防波堤边时,我的目光突然被远处海面上的一艘货轮吸引住了——那艘货轮挂着褪色的泰国国旗,船身锈迹斑斑,侧面用白色油漆印着“泰缅渔业”四个大字,字体边缘已经剥落,露出底下深色的船板。货轮正缓缓往码头靠,船头的绞盘“嘎吱嘎吱”地转着,甲板上站着四个穿黑色夹克的守卫,每人手里都端着把AK47,枪托缠着蓝白条纹的防滑布,和之前在阿坤实验室里见过的走私武器一模一样。

我心里猛地一紧,指节攥得发白——那面泰国国旗是假的,“泰缅渔业”的标签更是和雷清荷用来伪装军火库的集装箱标签如出一辙。这根本不是什么渔船,是刀疤陈的军火运输船。雷清荷让我来“处理”刀疤陈,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既想借我的手除掉死对头,又想让我和刀疤陈两败俱伤,最后坐收渔利。万一我失手,或者暴露了身份,就成了他的替罪羊,连老周和阿雅的弟弟都要受牵连。

户志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走神,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个冷硬的弧度:“别走神。雷先生说了,等刀疤陈的人卸完货,我们就动手——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指了指码头三号仓库的方向,仓库的铁皮屋顶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账本就在仓库最里面的铁柜里,拿到账本,才算完成任务。”

我点了点头,把冻柠茶的碗放在防波堤上,指尖又摸了摸风衣暗袋里的榕树叶——叶片已经被体温焐得发潮,却依旧带着老周递我树叶时的郑重。远处货轮的马达声越来越近,守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疑虑和紧张——不管雷清荷打的什么算盘,拿到账本、救回阿雅的弟弟、端掉雷清荷的老巢,才是我真正的目的。这趟龙圩坝之行,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到底。

走到码头三号仓库百米外时,脚下的砂石路突然变成了被碾压得紧实的煤渣路,军靴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混着远处货轮的马达轰鸣,显得格外刺耳。我抬眼望去,那座仓库像头锈迹斑斑的铁兽蹲在码头边缘——墙身是拼接的波纹铁皮,被海风和盐雾蚀得发灰,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有的还嵌着半截生锈的弹头;屋顶的铁皮翘着边,边缘挂着些干枯的海草和塑料袋,风一吹就“哗啦啦”地响,像谁在暗处摇着破铃铛。

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突然瞥见仓库西侧的屋顶边缘,一道黑影“嗖”地滑过——不是跳跃,是贴着铁皮表面窜过去的,速度快得像夜间觅食的野猫,连影子都没在阳光下留下完整的痕迹。我瞳孔骤然收缩,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手枪,指腹刚扣住冰凉的枪套,就听见身边的户志低喝一声:“有动静!”

话音未落,户志已经拔出了腰侧的沙漠之鹰——黑色枪身泛着冷光,枪管上的防滑纹路沾着点新鲜的枪油,他拇指飞快地打开保险,“咔嗒”一声轻响在紧张的空气里格外清晰,枪口稳稳对准屋顶黑影闪过的位置,声音像淬了冰:“谁在上面?出来!”

屋顶静得可怕,只有风卷着铁皮发出的“哐啷”声,像是老旧的门轴在摩擦,又像某种野兽的低吟。我眯起眼盯着屋顶的通风口——那是个用钢筋焊成的方格网,上面缠着些蜘蛛网,沾着几只干瘪的飞虫,没有任何异动。约莫三秒后,一只灰黑色的海鸟突然从屋顶的排水槽里扑棱棱地飞起来,翅膀扇动时带起的风卷落几片干枯的茅草,还有一滩白色的鸟粪“啪”地掉在铁皮上,顺着倾斜的屋顶往下滑,留下道蜿蜒的痕迹。

户志的肩膀微微放松,却没立刻放下枪,而是盯着海鸟飞远的方向看了两秒——直到那团黑影扎进远处的红树林,才缓缓将枪口垂下,拇指扣上保险,语气里还带着未散的警惕:“应该是海鸟在屋顶筑巢,刚才那黑影估计是翅膀扑动的错觉。”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我,眼尾的细纹里藏着审视,“你在这里盯着货轮的动静,一旦刀疤陈的人开始卸货到仓库,立刻用对讲机通知我。我进去检查下仓库内部,确认有没有埋伏,顺便看看铁柜的位置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迈着大步走向仓库——他的右手始终握在沙漠之鹰的枪把上,左手扶着腰间的匕首鞘,每走三步就回头瞥一眼货轮,显然对刚才的黑影也没完全放下心。仓库的铁门虚掩着,户志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吱呀”的惨叫,像被踩住尾巴的老鼠,声音刺破了码头的嘈杂。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仓库里,我才缓缓松开握枪的手,指节已经泛出青白。我摸出风衣内侧暗袋里的榕树叶——叶片边缘已经被手心的冷汗浸得发潮,叶脉间还沾着点从布帘缝隙带出来的棉絮,粗糙的触感蹭过指尖,突然让我想起老周在黑礁湾时说的话:“到了龙圩坝,找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拿密码,铁柜的锁是三位数转盘加电子密码双保险,少一个都打不开。”

心瞬间沉了下去——老太太被铁蛇的人控制在茶馆里,刚才虽然递出了榕树叶,却没机会说密码;户志现在支开我独自进仓库,是真的检查埋伏,还是故意把我留在外面,想借刀疤陈的手除掉我?我抬头看向仓库的屋顶,刚才那道黑影真的是海鸟吗?如果不是,是刀疤陈的探子,还是雷清荷安插的眼线?

风突然变大了,卷着货轮卸下来的柴油味扑过来,呛得我鼻腔发疼。我下意识往旁边的集装箱后躲了躲——那是个印着“泰缅农业设备”的蓝色集装箱,箱体上的油漆剥落处,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锈迹,侧面还贴着张泛黄的报关单,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从集装箱的缝隙里,我能清楚看见仓库的铁门半开着,里面黑黢黢的,连户志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只有偶尔传来的“哐当”声,不知道是他在踢箱子,还是里面本就堆着松动的货物。

我捏着那片发潮的榕树叶,指尖的力道越来越重,叶片边缘的锯齿硌得掌心发疼。现在的局面像团乱麻:密码没拿到,无法打开铁柜取账本;老太太被控制,接头渠道断了;户志的意图不明,仓库里可能藏着埋伏;货轮上的刀疤陈随时可能卸完货进入仓库——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稍微走错就会万劫不复。

远处的货轮突然鸣了一声长笛,“呜——”的声响震得空气发颤,甲板上的守卫开始往下搬箱子——不是军火箱的方正形状,而是裹着防水布的长条形物件,看尺寸像是迫击炮的炮管。我心里一紧,摸出腰间的对讲机,按下通话键,却听见里面传来“滋滋”的电流声,没有任何回应——户志的对讲机要么是关了,要么是被屏蔽了。

屋顶的风还在吹,铁皮的“哗啦啦”声像在嘲笑我的困境。我看着那片被捏得发皱的榕树叶,突然想起老周给我的桃木牌——它还贴在胸口,荷花瓣的纹路被体温焐得温热。或许,老太太递来的不只是信物,树叶本身会不会藏着密码?我把树叶凑到眼前,借着阳光仔细看——叶脉间没有刻字,叶片背面也没有记号,只有边缘沾着的一点泥土,颜色比仓库周围的土更深,像是从茶馆后院带出来的。

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户志的身影冲了出来,手里的沙漠之鹰还在冒烟,他的左臂上沾着片暗红色的血渍,显然刚在里面动过手。“快过来!”他冲我大喊,声音带着急促,“里面有两个刀疤陈的探子,已经被我解决了,但铁柜的电子锁需要密码——你有没有从老太太那里问到?”

身后突然传来“沙沙”的轻响——不是风卷杂物的声音,是布料蹭过煤渣地的细碎摩擦,混着极轻的脚步声,像猫爪踩在棉花上,若不仔细听几乎会忽略。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右手猛地按在腰间的手枪上,脚尖踮起,极慢地转身——

只见不远处的集装箱阴影里,站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布衫的袖口磨得发白,肘部打着块补丁,颜色比衣身深了两个度;手里挎着个竹篮,篮沿缺了块竹片,用麻绳草草捆着,里面堆着几片发黄的烂菜叶,还沾着点湿泥,看着就像刚从菜市场捡回来的;她的头发梳得整齐,用根木簪固定着,鬓角的白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眼神却亮得惊人,正飞快地往我这边递眼色,同时往仓库后面的小巷歪了歪头。

是接应的人!我心里一震,下意识瞥了眼仓库门口——铁门依旧半掩着,户志的身影没出现,只有风从门缝里灌进去,带出隐约的“哐当”声。我放轻脚步,贴着集装箱的阴影往小巷挪,每走一步都盯着货轮的方向——刀疤陈的人还在卸最后几个箱子,暂时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小巷比想象中更窄,两侧堆着废弃的渔网(网眼缠着些破塑料和干枯的海藻,散发着股海腥混着霉味的酸腐气)和缺角的木箱(有的木箱裂开缝,露出里面发霉的稻草),头顶的电线缠成乱麻,挂着几只死苍蝇。老太太蹲在一个印着“化肥”字样的破木箱前,假装捡地上的烂菜叶,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只有我们俩能听见:“铁柜的电子密码是老周的生日——,转盘锁要先左转三圈到8,再右转两圈到7,最后左转一圈到3,别记错了。”

她说话时,右手飞快地从竹篮底部的夹层里摸出张折叠的油纸——纸边泛黄发脆,显然是特意做旧的,上面用铅笔描着歪歪扭扭的路线图。她把油纸塞进我手里时,我触到她的指尖——冰凉,还带着点细小的伤口,是刚才从茶馆跑出来时被铁丝网刮的。“这是后山的逃生密道,从仓库后面的排水口钻进去,顺着管道走两百米就是树林。”她的声音发颤,却异常清晰,“雷清荷在铁柜旁边埋了定时炸弹,只要你打开柜门碰到传感器,三分钟后就会爆炸——拿到账本就立刻跑,别管仓库里的人,更别回头。”

“您怎么逃出来的?铁蛇的人没盯着您吗?”我攥着油纸,指腹都在发颤——纸上的铅笔印蹭在掌心,痒痒的,却压得我心口发沉。

“铁蛇那个跟班要喝冰饮,让我去茶馆后面的冰柜拿,我趁他转身付钱,翻后墙跑的。”老太太喘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鬓角的白发更乱了,“他们肯定发现我跑了,最多三分钟就会搜过来。”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抓着我的手腕推了一把,“快走!账本比什么都重要,别管我!”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炸响铁蛇的吼声:“人呢?那个老东西跑哪儿去了?!搜!都给我搜!尤其是仓库周围的小巷,她肯定没跑远!”紧接着是狼狗的狂吠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能听见铁蛇踹翻茶馆门口木凳的“哐当”声。

老太太脸色一变,猛地抓起竹篮往小巷另一头扔去——竹篮“啪”地砸在地上,烂菜叶撒了一地,湿泥溅在墙上,留下斑驳的印子。她自己则往相反的方向跑,故意用拐杖敲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响,还大声喊:“别追了!我就是个捡破烂的,什么都不知道!”

“在那儿!抓住她!”铁蛇的吼声更近了,夹杂着伙计的应和。我看着老太太被两个穿黑色背心的人追上,拐杖被夺掉,胳膊反剪在背后,却还在挣扎着往我这边看,眼神里全是“快走”的催促。

喉咙突然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咬了咬牙,把油纸塞进风衣内袋最里层,又摸了摸胸口的桃木牌——荷花瓣的纹路贴着皮肤,暖得发烫。转身往仓库跑时,我听见老太太的呵斥声:“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会遭报应的!”接着是闷响,应该是被人捂住了嘴。

心里像压了块烧红的铁,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刀尖上。我知道,老太太是用自己当诱饵给我争取时间,我不能辜负她——必须拿到账本,必须活着逃出去,否则她的牺牲就成了白费,老周的期盼、阿雅的等待,都将变成泡影。仓库的铁门就在眼前,门轴的“吱呀”声此刻听着像冲锋的号角,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钻了进去,同时握紧了腰间的手枪。

我刚绕到仓库铁门侧面,就见户志背对着我站在阴影里,右手捏着个黑色对讲机——机身缠着磨白的防滑胶带,天线歪了个小角度,是雷朵集团常用的军用款,他的拇指还扣在通话键上,指腹沾着点新鲜的礁沙。听见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沙漠之鹰的枪柄还露在裤腰外,直到看清是我,才稍稍放松肩线,却仍皱着眉:“去哪儿了?脸白得跟纸似的。”

“刚才在码头拐角找了个背风处,冻柠茶喝多了闹肚子。”我故意弓了弓腰,右手揉着小腹,指腹还能摸到口袋里没扔的粗瓷碗底残留的凉意,“蹲了两分钟,差点被风灌着。”说话时,我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仓库内部——原本该空荡的场地堆着六七个印着“泰缅农业设备”的蓝色集装箱,箱体焊缝处锈迹斑斑,有的贴着泛黄的报关单,边角被风吹得卷翘;四个穿黑色战术背心的守卫分守四角,每人手里都端着改装过的m4步枪,枪托抵着肩窝,眼神像鹰隼似的钉在门口,其中一个瘦高个还时不时摸了摸腰间的手雷套,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

户志没多问,把对讲机塞到我手里——冰凉的金属壳沾着他手心的汗,通话键上还留着个浅淡的指印。“雷先生刚在频道里说,刀疤陈的货轮要先在锚地卸一半货,人今晚九点才带尾款来仓库交易。”他抬手指向仓库最深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去东侧集装箱后面盯着,那里能看见仓库后门和货轮的锚地,一旦发现穿棕色夹克的人靠近,直接用对讲机呼我。我去西侧守着正门,防止他们从码头包抄。”

他顿了顿,脚步往旁边挪了挪,让开视线——仓库尽头的铁柜终于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比老周描述的宽了近半米,柜门是磨砂钢板,边缘焊着加固的角钢,正中央嵌着个电子密码锁,红色的数字屏每隔三秒就闪烁一次,像在倒计时;柜顶堆着两个密封的油桶,桶身印着“汽油”的黑色字样,显然是雷清荷留的后手。“那就是放账本的铁柜,等解决完刀疤陈的人,我们再一起开箱拿东西给雷先生复命。”他的眼神扫过我握着对讲机的手,又落回我沾着血渍的军裤上,带着隐晦的审视,“记住,别单独靠近铁柜,里面可能有感应陷阱。”

我点了点头,攥紧对讲机往东侧走——军靴踩在仓库的水泥地上,发出“笃笃”的轻响,混着远处货轮的马达轰鸣和守卫的脚步声,格外刺耳。靠在编号“tc-07”的集装箱上时,我悄悄摸了摸风衣内侧:榕树叶的潮意蹭过指尖,桃木牌贴着心口的温度却异常清晰,两种触感交织着,压下了我因老太太安危而起的慌乱。仓库里的空气闷热得像蒸笼,柴油味从角落的油桶里飘出来,混着守卫身上的枪油味和汗水的酸腐气,吸进肺里像吞了团火,呛得我喉咙发紧。

就在这时,对讲机突然“滋滋”响了两声,电流声里传来铁蛇慌张的嘶吼:“户志哥!不好了!那个老东西跑了!刚才她用拐杖砸破了我兄弟的头,翻后墙溜了,现在到处找不到人!”声音里还混着狼狗的狂吠和伙计的吆喝,背景音嘈杂得像菜市场。

户志的声音瞬间冷得像黑礁湾的冰,从对讲机里炸出来:“废物!连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太都看不住?!”他的吼声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现在带人往红树林方向搜!她跑不远!要是让她摸到码头泄露了交易地点,你就自己绑着石头跳鳄鱼池,省得我动手!”

对讲机里的电流声还在“滋滋”响,铁蛇的哭丧声断断续续传来。我靠在集装箱上,垂着眼盯着地面的裂缝——那里嵌着半片干枯的榕树叶,和老太太递我的那片纹路相似。心里既松了口气(老太太真的逃出去了),又揪得发疼(她为了掩护我肯定受了伤),但表面上只能维持着面无表情,甚至故意往货轮方向瞥了眼,装出专注警戒的样子。

不远处的瘦高个守卫似乎察觉到我的动静,往这边看了眼,我立刻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顺势揉了揉眼睛,假装被仓库里的灰尘呛到——他见我没异常,才转回视线,却仍把步枪往怀里紧了紧。我知道,这场戏还得接着演,刀疤陈的人没到,雷清荷的陷阱没撤,我稍有破绽,不仅拿不到账本,连命都得丢在这龙圩坝的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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