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发生和没发生如果是零和一的关系,那昨晚她和裴泾就是零点五,该做的都做了,就是没到最后那一步。他倒是神清气爽了,可她的右手都快废了!那狗东西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天还没亮就偷偷摸摸溜了。气得她一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不摆出点态度来他还以为自己好拿捏。……夕阳西斜时,段酒从外面走进来。“事情都办妥了?”裴泾问。“是,已经把姜二小姐安全送回去了,”段酒道:“半路便有净莲庵的师太接手,一路护送小姐回姜府,属下派了人远远跟着。”裴泾颔首,“姜家人可有说什么?”段酒说:“师太照王爷的吩咐说清莲居士见姜二小姐孝心至诚,日夜牵挂祖母安康,特留小姐在庵中静修,日日焚香抄经。如今功德圆满,这才安然送回。”“回去时特地在闹市区转了一圈,后来姜府门口也有不少人,如此一来,先前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姚氏亲自到门口来接的人,还算客气。”“她当然得客气,”裴泾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若是不懂什么叫客气,本王便亲自上门教教她什么叫真正的客气。”“王爷放心,已经叮嘱过了。”段酒说完看着王爷的表情,似是放心,又似乎是难过。裴泾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折扇,“若非为了她的名节着想,本王也不会舍得让她回去,姜家人不是她的家人,你再安插几个人进去,姜家人谁敢起异心,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段酒应声退下,房中只剩下裴泾。周围一安静,昨夜的点点滴滴又开始汇聚成溪流,源源不断地流向裴泾的脑海。原来越是爱重越是不舍得,要不是保留着对她的那份怜惜,他昨夜可能真的会失了心智。到现在他都还清晰的记得那只手要命的触感,本以为一次就好,谁知药性那般强,一次之后反而火越烧越旺,差点烧没了他的理智,到后来几乎是半哄半骗地央着她帮忙。可她早上都不说跟他打个招呼就走了,是对他不满意?还是以为他不行?裴泾闭上眼,缓了缓呼吸。还好已经把人送回去了,那丫头鬼点子太多,再来两次只怕他得被她给折磨死。他要明媒正娶,可不能怠慢了她。想到此处,裴泾起身走出房门,“备车,本王要进宫。”……昭文帝已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裴泾了。前些日子定远侯和魏明桢相继求见,就为着姜家那女儿的事,闹得昭文帝不胜其烦,好在御史台没有实证不敢随意弹劾,倒是消停了些日子。裴泾难得恭敬请安,昭文帝脸色稍霁,心里却反倒没底,“这么晚特地进宫,是有什么事?”“臣要退婚。”“荒唐!”昭文帝把茶盏重重放,“朕好不容易将定远侯府给安抚下来,你如今再来退婚这么一出,简直是在打定远侯府的脸!”裴泾这次难得没发火,也没呛声,只道:“臣非姜如翡不娶。”昭文帝气得胸口发痛,“你堂堂王爷,竟然为了个女子如此不顾大局。”“大局是上位者需要操心的事。”裴泾淡淡回道:“臣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只需盯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你——”昭文帝气结,“先前朕提赐婚,前前后后多长时间才下旨,你都闷不吭声,如今圣旨都昭告天下了,满朝文武谁人不知?现在跑来要退婚,是想让朕的脸面往哪儿搁?”裴泾自己心里清楚,当初赐婚前他迟迟没有拒绝,原因良多,一是为了让定远侯和大皇子裴翊之间产生嫌隙,二是想借此降低魏辞盈的防备,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草芽的下落。若他没有听见姜翡和魏明桢那些话,赐婚本也是要拒绝的,只不过碰巧他烂醉如泥,莫名其妙接下这赐婚,如今自然应该拨乱反正。“朕看你是被那丫头迷了心智了,她就是个祸害!”裴泾目色一凉,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若皇上要对她下手,不妨先从臣的尸体上踏过去。”“放肆!”昭文帝气得胡子直颤,“你这是在威胁朕?”“臣不敢。”裴泾道:“是皇上在用她威胁臣。”昭文帝猛地拍案而起,御书房内的烛火都跟着晃动起来。“好一个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杀人放火,强抢民女,哪一样你不敢干?”裴泾不卑不亢地站着,目光平静地与昭文帝对视,突然道:“皇上是容不下臣,想把臣往火坑里推吗?”昭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裴泾,“朕对你的纵容还不够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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