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去吧。”
“表哥!表哥——”陈玉一边叫一边回头。
祁常瑾背身擦了擦眼泪,凄怨哀愁地看向祁聿:“你今日如何对我女儿,来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小姑这些话还是跟律师说去吧。”祁聿垂下眼眸,不为所动。
陈玉看到梁媛站在门口,想抓住她的袖子,却被保镖一举拦下。
“嫂子,嫂子你帮帮我,你肯定知道是承表哥骗了我,我没有做对不起祁家的事情!”
声音渐去渐远,梁媛哀愁着一双柳叶眉,双眸发愁。
玄关的鞋架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祈聿后背重重磕在门板上,在黑暗中被人勾住脖子,突如其来的暴戾力道令他不得不低下了头,而后,江白堵上了他的唇。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女子带着酒意的吻透过唇瓣贴上来,祈聿下意识皱起眉,抬手就要狠狠推开她。
仿佛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江白眸色一沉,在他反抗前,她反应极快地腾出剩下那只手擒住了祈聿的手腕,干脆利落地别在了他身后。
这熟稔的格斗招式令祈聿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
公寓没开灯,两人就着玄关这块空间较劲起来,门板被震得轰轰作响。
手腕上不断收拢的劲道勒得祈聿骨头隐隐作痛。
江白湿热的气息扑散在他鼻尖,酒味顺着津液渡过来,唇瓣被霸道地侵袭,祈聿尤为抗拒,他抬起剩下那只完好的手,强硬地用胳膊横抵在江白脖子上,试图跟人拉开距离。
没想到江白力气大的出奇,完全不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反而带着明显的侵略性,舌尖直探他的唇腔,整个人稳如磐石,根本无法推拒开。
祈聿不能容忍自己被这般轻薄,他攥紧了拳头,张嘴就准备咬。
有了上次被咬的经验在,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江白动作迅速地松开那只勾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变成掐住他下颌骨的姿势,手指死死钳制着他牙关的活动。
祈聿绷紧了脸颊,调动了浑身的力气去抵抗,但下巴纹丝不动,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江白指骨分明的虎口严丝合缝地禁锢着他的下颏,祈聿动弹不得,只能愤恨地维持着张开唇的姿势,任凭江白对他上下其手。
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祈聿从来没有这么恼火过。
见无法将这个疯女人推开,他只得伸手,在四周摸索可以上手的东西,结果混乱间,祈聿碰到了开关,瞬间,玄关处的灯就亮了,眼前的景象猝不及防撞入眼中。
祈聿垂下眸子,与他唇舌相交的江白在这一刻抬起了脸。
女子双眼清明,眼中的戏谑似乎是在嘲笑他。
这女人果然是在整他!她根本就没醉!
祈聿怒从中来,脑袋当即狠狠一撞,江白顿时吃痛,只能松开了他。
两人终于拉开了距离。
祈聿尝到嘴里又是一股血腥味,就知道嘴唇肯定破了。
他抹了一把嘴角混着血的津液,黑眸中满是浓烈的憎恶。
额心隐隐作痛,但这会儿的祈聿顾忌不上这点小伤,只想弄死江白。
“你发什么神经?!”
见他这般暴怒,江白却是不紧不慢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的血口。
“祈助理还挺能文能武的。”
亲了两次,两次都给她咬出血来了。
“没想到江总是这么阴险的人,大晚上装醉就是为了骚扰一个助理。”
祈聿说话生分又刺人,看向江白的眼眸已是冰霜遍布。
江白一点也没把他阴阳怪气的话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祈聿骂人都如此可爱。
“祈助理这话说的,我只是恰好到家了就醒酒了而已。而且,你又不是我的助理,亲两口怎么了?有哪条法律规定了不能亲别人的助理?”
说完,她得意洋洋地挑眉,一脸“你能奈我怎么样?”的轻狂。
别说,卫瓦虽然人比较傻逼,但挑助理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祈聿这种,亲起来口感十分不错。
就是不好骗,磨了几天才找到机会。
而且今晚是他主动送上门的,江白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祈聿胸膛剧烈起伏两下,脸色黑到了极点。
江白还以为他是真的要发火了,正要期待一下来着,没想到就只听到他咬牙切齿后从嘴里艰难挤出来一句:“不知羞。”
听到这三个字的江白愣了几秒,然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憋了半天,连句骂人的话都不会?”
这个家伙可真是给了她极大的惊喜。
祈聿整张脸青红交加,被人戏耍的愤怒令他难以自持。
他转身就要拉开门离开,也是这时,一条手臂从身后猛地伸出来,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死死按在了门锁上,带着一股不容人忽略的气势,将祈聿困与门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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