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没走多远,祁佑白开着车很快追上了她。找到她时,她正坐在马路牙子上大喘气。累的,这一截儿是个上坡路。盛夏嘴里骂骂咧咧,她后悔了,装什么大方得体嘛?把车钥匙和早点都给了秦雨,面子是有了,可这下倒好,她昨晚趴着睡没休息好,醒了又空着肚子去给祁佑白找吃的,结果好不容易拿回来两份早饭,自己没吃上,还得用腿走路去上班。这附近没有出租和公交,她至少得走出这片别墅区,才能试着叫个车。她爬上了一个很陡的斜坡,饿得她头昏眼花、眼冒金星,于是坐在马路牙子上歇息片刻。正当盛夏碎碎念着祁佑白,自顾自地骂他的时候,耳边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一抬头,从降下的黑色车窗里看到了他的脸。二人对视,她从祁佑白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了他的慌张。“你怎么来了?”她问。祁佑白气冲冲地下了车,脚上穿的还是拖鞋,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拽紧盛夏的手腕,迫使她不得不随之站了起来。“你说我为什么来?你呢,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又想在我什么都不知情的时候无缘无故地消失吗?”盛夏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她可是尽心尽力陪了他一晚上,早上又饿着肚子从他家出来,本来就有怨气,现下听他这副语气,盛夏也拉下了脸。“怎么?我在君礼打工是跟你签了卖身契了?去哪儿还要跟你报备?”“你……”祁佑白叹了口气,没有再接着吵下去,反而是定定地直视着她。就在盛夏被他盯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祁佑白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紧到她难受得喘不上气。“你干嘛啊?青天白日的就又想非礼我?”她挣扎。祁佑白放开了她,双手握住她肩膀,严肃道:“夏夏,我让秦雨去的是君礼,可是没想到她见我不在直接来这里找我了。”盛夏躲闪了下视线:“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不,这事必须说清楚。我房子太多了,我怕麻烦,所以密码设了同一个,那就是你的生日,秦雨毕竟当了我很多年的家人,知道我房子的密码也不是什么难事,一会儿我回去就把密码改了。”祁佑白明明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的,可是听在盛夏的耳朵里,就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俩目前又没什么特殊关系,他拿她的生日当密码干什么?况且他跟秦雨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啊?盛夏口嫌体正直地这样想着,不过,她得承认,祁佑白说了这些之后,她心中的的确确松了一口气。就算他俩目前不是男女朋友,昨晚刚与她调了情,今日就默许别的女人出现在他家中,那样也太渣了点不是吗?盛夏腹诽着,眼睛不自觉朝他大敞的领口瞟了一眼,又向下看。祁佑白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适时解释了一句:“我还以为留在家里的人是你,只穿了个浴袍就出来了,不过我发誓,我没走光,重要地方都只留给你一个人看。”他是看着她说的,音量越来越低,却又足够让她听清。盛夏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火烧云,耳根通红一片,斜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别耍流氓!”祁佑白一路紧张的心情终于消失,他温柔宠溺地笑笑,眉头舒展。盛夏还是跟着祁佑白回了家,原因无它,她需要找个地方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跟着进门时,秦雨就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们,她已经把全部食物摆了盘。看到二人进门,她扬起笑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用老友重逢的口吻与盛夏叙旧。盛夏同样笑着说了几句,被祁佑白冷冰冰的一句话打断。“我们谈谈吧。”他看向秦雨,语气非常严肃。秦雨一愣,表情不太自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事情吗?佑白,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祁佑白没立即回答。他先是让盛夏进里面洗漱,盛夏看了他一眼,松了口气,赶紧逃离这低气压的场合,朝他的卧室走去了。秦雨的目光跟着盛夏的身影移动,然后收回视线,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男人,问道:“与盛夏的事情有关?她误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了?”祁佑白不语,这是默认了。秦雨叹口气,无奈一笑:“从小到大,乱传我们俩绯闻的人太多了,上大学的时候盛夏就经常误会,我以为你早就跟她解释清楚了,不过也没关系,她还是对你有误解的话,我去帮你解释。”祁佑白听后却依旧没对她露出往日的温和,眼神仍然充满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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