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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ldo;你们真默契，早知就不自告奋勇，你仍会教我带阿诚哥跳吧。&rdo;于曼丽忽然问。

明楼不说话。

于曼丽笑了笑，她笑得很淡。

&ldo;其实你应该提前跟我说，我既答应全力配合你，就绝不会食言。&rdo;

明楼轻轻叹一口气。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凝成冻雨中温暖的白雾。

&ldo;别说话了，风大。&rdo;

于曼丽住了口。

他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不合时宜，偏惹人心动。

是因为他特别懂人心，还是因为他愿意哄她开心。

于曼丽不愿意深想。

明镜一场鸿门宴自有其不可言说之目的，于曼丽打太极，没让她开口，一招一式堵回去。

但是面对明楼，她却想直接问清楚。

我是谁？

我应该是谁？

此时此刻，心愿如斯强烈，好像明楼一个回答就是天堂，或者地狱。

但于曼丽早已去过一遭地狱了。

所以她不会怕。

与其不清不楚地幸福，她宁愿痛苦而清醒。

人间多病，她早已看透。

明楼会是她的药方吗？若不是，她亦不怨。

于曼丽静静望着雨幕，背部传来明楼的体温，源源不断。

&ldo;曼丽…等明台婚礼结束，我们就结婚吧。&rdo;

于曼丽听到，却又以为听错，僵硬着，任凭自己纠结。

&ldo;…汪曼春怎么办？&rdo;

还有明家，还有组织。

还有太多牵扯。

明楼声音很沉稳、平静。

&ldo;我会辞去伪政府一切职务，做一个纯粹的学者。&rdo;

他顿了顿，&ldo;那时候…你愿意陪我一起吗？&rdo;

第18章吃药

雨中归来，明楼方才强抵寒冷，进屋就连打两个喷嚏，于曼丽看他一眼，手指着一道门，&ldo;进去吧。&rdo;

&ldo;嗯？&rdo;

明楼不解，她已率先走进了他午睡的小房间，低头四顾，也不知在寻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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