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星则是叹了好大一口气,她的眼神仿佛在说衔玉朽木不可雕也。
雪花片片,持续堆积起,踩着些许便往下凹陷,隔着鞋底都能感受到温度和触感。
余祈回了主屋,小花魁还侧躺在榻上,床榻留出来的空位还是她的,大概是她带了些屋外的寒气进来,床榻的人意识清醒了些。
他眸子里还混着些许朦胧,抬起指尖抚在胸口,重新平稳了下呼吸。
泛白的领口虚掩着他满是痕迹的雪色肤上,蜿蜒着被遮掩,随着他的动作也能叫人再瞧见更多些的风景。
余祈关上门,见他醒来,便坐回床榻,指尖贴了下他的脸颊,这才惊觉她身上的寒意侵入对方。
她收回手:“是我吵醒你了?不如再休息会,我拿了东西去书房做事。”
小花魁昨日还磨着她到很晚,距离现在大概也才过去几个时辰,他应该再休息会。
美人抿着唇,眸里还带着些混乱,指尖不动声色地压着她的衣裳边角。
“妻主好像总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余祈微愣,总觉得他这安静的话语,听着却有几分委屈之意。
只是对方的眉眼清冷,也没有别的情绪流露,大概是她多想了。
“那我晚些再去。”余祈弯眸,极其好说话地脱下外衣,往床榻上移了移,“知锦陪我再休息会吧。”
只是小花魁这几日好像药效作得有些频繁,余祈问过底下的人,知道他这几日都没有继续用之前的药。
但她之前有劝过他喝,小花魁依旧我行我素的不打算喝,大概是药太难喝了,余祈也不好再念叨他,也不想强迫他用药。
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
“不困?”余祈疑惑,拉着他躺了下来,整理了下他身上的衣裳,将半掩的美色全然遮住。
大概是才清醒过来,要入睡有些困难,美人垂着眸子,没有困意浮现,反而更清醒了些。
“妻主昨晚觉得如何?”
美人冷不丁地这样说,脸颊抵住她的肩颈,似乎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也觉得为难。
他的睫毛乱颤着,原本只是想寻个话题开口,谁知一开口问的就是那样的事情,他又不能收回此话,只好抿着唇瓣一动也不敢动。
身子都僵住了些。
余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相比较起谢知锦,她就显得没有那么多的羞涩,只是稍微脸红了一点,说道:“知锦是药效作后,记得不清楚?”
她抬手扶住美人的腰,指尖探入衣裳,覆在原先那花瓣处,虽然如今再没有花瓣金丝,只留下暧昧的痕迹。
随着指尖的触感传回,余祈不禁想起来什么。
小花魁倒是个好骗的。
她虽说应允了小花魁正夫的身份,但始终没有一纸契纸证明,让对方始终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实在是有些过分的。
余祈大抵是太喜欢他,因此大多时候还是觉得对谢知锦亏欠,但其实她已经做得很多了,风临国哪怕是有了名分的夫郎,也难被妻主这样宠着。
美人被她这样触碰,也没有太大抗拒的动作,反而乱了些呼吸,抬了抬眸子,“妻主,好像药效……”
并不是说谎。
是真的药效作了。
他沉默下来,大概是在药效面前再一次溃不成军,让他觉得有些挫败。
明明独自应对时,他能尽可能忍住这份焦躁。可一旦被对方主动触碰,他就难以再控制住身体的反应,任由药效钻入骨髓,流进血液喧嚣着不满。
只是这个理由用多了,妻主大概会对他起不满的心思,他只是想凭借药效多亲近些,但这未免太频繁了些。
“妻主,冒犯了。”他的呼吸声稍微重了些,只能分散了些注意,唇瓣抵住她的脖颈,试图散开些心头的燥意。
余祈没想到只是碰了下对方就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原本只是想检查下昨晚是不是弄得太重。
一开始明明是想让小花魁休息的,现在展成这样,也实在不可能装看不见。
只是小花魁仅仅抵着她亲了下,就说什么冒犯的话,有些叫她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药效作时的小花魁太粘人了些,与现在实在大相径庭。
余祈任由他抵住脖颈,指尖才要收回却现美人抱得紧,她一时半会抽不回来手,反而像是故意在添乱似的,动作暧昧地四处碰碰,搅得对方无声呜咽了好几下。
谢知锦硬生生地忍住快要溢出唇瓣的嗓音。
他暂时还清醒着,没有要装作药效作的想法,因此尽可能地维持着清冷的外表,暂时不想沉浸在药效中不断与人纠缠。
大概是担心对方会腻烦这样的他。
毕竟从一开始,对方喜欢的是他原本的性子,倘若一直被药效支配,他不免担心对方的喜欢会消减。
虽然妻主对待药效作的他,似乎做什么都可以忍受,但他总归是不能太放肆。
“妻主不用帮我。”
他唇瓣吐息声暧昧好听,像是在勾人纠缠的语气,只是他自己实在难以意识到,雪色的肌肤微烫,如同花粉过敏般迅席卷了他的全身。
只能尽可能地贴住对方,舒缓着这种感受。
第66章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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