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密疏简,京城兰城都未曾见过这样的画技。”美人润泽瑰色的唇瓣轻启,“妻主可否将这幅画赠给知锦?”
他指尖压在画质的底部,跃出纸面的墨色倒是也被小心翼翼地兼顾着。
余祈没想到小花魁会这么喜欢。
她点头:“你喜欢的话,就是你的了。”
原本说给他画画,也是想让小花魁能够借机休息会,而不是真的要做什么,所以即便把画给了小花魁也没什么关系。
从偏房里起来,美人重新整理了下衣裳,这才拉着人一同在雪色里漫步。
没有提及要绣盖头的事情。
他不提,余祈当然也不提,毕竟让人受累完全就不是一个好妻主的做法。
只可惜这抹雪色融化了大片,只有那种着梅花树的地方还堆积着雪。
余祈拉着小花魁,她默不作声地跟着人一同入了后院的库房,里面大多堆积着她之前送给小花魁的东西。
下至金银,上至各种稀罕的奇珍异宝,有些东西就连余祈都有些没有印象,可身侧的人似乎都清楚地知道来处。
他随手拿起一支垂着珠串的簪子:“这是妻主见我的第二日,便送来的。”
余祈生怕小花魁考她问题。
真要问她是哪日买的,恐怕答不上来。
她捣蒜般地点头,弯眸笑了笑,“之前的还有很多放在兰城里,你若是记挂,我们再买新的。”
“妻主那个时候,有喜欢过我吗?”
美人的话出乎意料,他的视线并未看向余祈,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不管如何,当初是我算计了妻主,借妻主离开花楼。”
“是我一直以来对不起妻主。”
水润的唇瓣抿起,他的眉睫低垂,他坦诚地说完所有,却愈觉得自己卑劣,凭借对方的纵容,哪怕自己摊开以往的不堪也知道会被温和对待。
如他所预料的一样。
少女听完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大概是她早就知道他所有的算计。
但她远比谢知锦想的还要更温和。
“确实是天大的罪过。”少女唇瓣溢出来笑意,眉眼弯弯,轻易地拉近距离,与他唇齿相依,“惩罚你。”
轻描淡写地略过此事。
余祈被他的指尖勾着,正心猿意马,听了这样类似“投诚”的话,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小花魁说与不说,她的感情都不会有特殊的变化。
就算小花魁是被派来的刺客,她大概也会对这种美人计上当,然后再把人哄骗到自己的阵营里。
“怎么,还觉得不够?”她干脆利落地捧着小花魁的脸再胡乱亲几下,试图让对方的思维都注意到面颊上的接触。
果然,在外面亲近的美人瞬间耳垂红透。
他被动应下来亲近的触碰,抬眸看了眼周围的场景,面色稍微有些为难:“妻主在外如此,不太适宜,恐怕有些许离经叛道。”
“所以才说是惩罚。”余祈自圆其说。
她可是还记得小花魁第一次在马车上亲她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才是真的茫然无措,轻而易举的就被小花魁吸引,连床榻都任由他上来也不计较。
她真是太经不住诱惑了。
余祈重新拉着人回了主屋,指尖的触感温热,大概是一直被她握在手心暖着。
回到床榻的小花魁收好画纸,再次拿起他那红盖头绣着最后一部分的工艺。
余祈也不好再打搅他,便拿出吕易之标注的书出来看,都是一些让她挑选瓷偶模样或者来历的问题。
京城的生意好做,因为余祈直接脱手扔给吕易之,对方管理得井井有条,还将酒楼开得更大。
想起来三位皇女的争斗,以及势必会掺一脚的齐时泽,余祈又给吕易之重新标注另外再开新的铺子,最好是和齐时泽没有牵连的。
省得齐时泽一倒,连累了她的铺子。
她是来养老的,才不是来当冤种给别人铺路打工的,对齐时泽的宏图壮志,她只能说任重道远,更何况齐时泽现在完全有被同化的迹象。
余祈不打算再去掺一脚,毕竟小花魁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风临国已经大赦天下,她也就能够拿到了婚契。
“小姐,南公子求见。”衔玉几息之间就停在主屋外,递交消息。
对南止的称呼已经变得生疏。
约莫是前几日绑架小姐的仇,她一直记在心里,甚至刚才在外面她还和对方交过手。
等余祈出去时,就见到浑身布满血迹的少年,她往后看向衔玉。
衔玉瘪嘴:“小姐,是他太弱了。”
对方受了重伤,衔玉觉得胜之不武才没有再打下去,就只是过了几招,明明就没有做什么。
“找我有什么事情?”余祈看向他身后的一众公子,忍不住扶额,“拜托,你拖家带口带到我这,算怎么回事?”
一堆人大包小包,瞧着像是要找地方住的样子,实在不能怪她多想。
“收留他们。”南止言辞简短,他重新扫了一眼身后的人,“只要给口吃的就好,我会帮你处理好二皇女的事情,不会让她打搅你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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