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瞬,眸子里升起来一抹莫名的情绪,“若是楚倾绝做错了事,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伤害他的性命。”
说完这句话,少女魂魄便隐没了。
大概是不想和余祈说明太多她和楚倾绝的事情,或许她自己也分不清对楚倾绝的感情到底是何种。
余祈只得叹气,然后听见动静,抬头看向推门进来的小花魁,他手里端着熬制好的淡粥,上面浮着几颗红枣,冒着热气,“是给我喝的?”
“入冬了,妻主要仔细些身体。”
美人用汤勺搅了搅白米的粥,舀出来一勺,唇瓣微低,吹凉了些,“妻主?”
是要喂她的意思。
余祈刚抬起来的手又只得放下去。
她低头,抵住勺子的边缘,喝下温热的粥,上面的热气已经被美人吹散,尝在她的嘴里温度刚刚好。
温情暖意。
原本瞧着不怎么多的米粥,硬生生喂了十几勺也不见水位下降多少,余祈不免觉得照这样喂下去,得累死她的小花魁。
“要不我自己来?”
余祈抬手,正要接过来碗,只是才覆上去手。
美人便轻皱了下眉,唇瓣抵着她方才用过的勺子,喝下去一口,“……还是热的,妻主不急这一时。”
丝毫没有介意用一个勺子的事情。
余祈瞧见小花魁对她没有嫌弃的意思,便弯眸,将粥往他身边推了推,“知锦也要注意些身体,之前还听见你咳嗽,应该要多补补。”
她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喝粥。
黏黏糊糊的,喝起来又慢,会耽误她时间,况且余祈不太习惯用粥,以前也只有胃病犯了的时候勉为其难地喝上几口。
要不是小花魁亲自给她端过来,余祈大概看都懒得看这粥一眼,毕竟是被她早就打入冷宫的食谱。
美人垂落睫毛,拿着碗的手也放下了些,将粥搁置在桌面,落下不轻不重的声响。
余祈眨巴了下眼睛。
“那妻主便自己喝吧。”
他的嗓音似乎重回了疏离的感觉,叫人听不真切,总觉得有几分莫名的冷意。
可瞧着他的眉眼,也看不出来是生气了。
余祈亡羊补牢,端起来碗放在小花魁的手心,软了态度,“不是不想你喂的意思。”
有了台阶,美人自然顺势下了。
他重新给人喂食,眉眼不禁流露出几分担忧之意,喂了一会,才开口道:“妻主今日午膳,没吃几口便停了筷,不吃些东西总归是会难受的。”
余祈点头,耐心地听着。
她这些天胃口不好,实在吃不下东西,没想到被小花魁瞧见了,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刚才是她误会了,小花魁其实是在担心她的身体健康问题。
她顶着反胃的感觉,继续咽下米粥,直到碗里的粥见底,方才停了下来,只是安静不少,对待小花魁的话也是简短的回几个字。
担心说多了会有吐出来的迹象。
唇边被美人擦拭掉黏湿的感觉,余祈顿时觉得反胃感好了一些,她随即扬起来一抹笑,对着小花魁夸赞道:“好吃。”
“妻主喜欢就好。”
美人眸子里带了几分柔软,叫人收拾了物件,便重新拿出之前的纸张,上面大多是一些律法之类的记录。
余祈也只是匆匆扫过两眼,便借口有事出了门,在外面扶着柱子捂唇干呕了片刻,休息了好一会才准备回去。
只是才转身就被身后的揽星喊住。
“小姐,南止出事了,可他不会说话,比划的是什么我们也看不懂,这要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
余祈字说多了几个,又有些反胃的念头,只觉得喉管里哪哪都不舒服,她脸色差了几分,继续说道:“弄清楚是什么事情,秉公处理就是。”
只是转念想起来南止不会说话的可怜模样,难免皱眉,“若是别人欺负了他,也别让他受了委屈。”
第7o章自取欺辱吗?
马车停下,含泪的美少年坐在榻上,眉头微低,他略微一抬头便瞧见了物件,从锦上摸索,后知后觉拿起一个木质的牌子。
上面的字迹工整,入木三分。
少年的指尖微颤地抚上凹凸不平的地方,短短二字就叫他心底欢喜,眼眸里的泪水却止不住,断了线地往下流。
“楚公子,已到了宫墙门外。”外面的人弯着腰,头上两条红色的丝线往下垂着,髻盘起。
车帘里的楚倾绝一顿,他将木牌收于袖口,仿佛要抵着这块冰冷的木牌说尽心底的亲昵似的。
只是这木牌的亲手所刻之人,他恐怕此生再难相见了,于是楚倾绝垂眸将手中的木牌压在心口,缓慢诉说着他的情意。
总之余祈也是再也见不到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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